天火出鞘在瓦尔特看来从来不是一个简单的词语,这四个字所背负的责任与意义才是更加沉重的东西,往往能背负这种意志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起码在他看来就是如此。
同时的,当你手握天火后你所要承担的代价同样沉重,你要为你心中所爱献上生命,直至枯竭。
“天火..出鞘?”瓦尔特轻声低语,复杂的情绪在他心中翻涌而来。
“杨叔你也知道?江凡的天火出鞘也就比我的规则银河棒出鞘稍逊一筹而已,而且解放宝具的吟唱没有我的好听,他就是干巴巴的天火出鞘,而我的是‘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高下立见。”星喋喋不休的说着,还感慨的点头自拍大腿,一副得意洋洋的嘴脸。
江凡简直想一巴掌呼在她的后脑勺上,心说屁的规则银河棒,要他看也就是木桶终结棍,宝具吟唱是吧?
你信不信下回我吟唱天火圣裁十三拘束解放,直接开启逐火十三英桀会议,别说星神令使了,星神过来我得都让祂挨上一发纯爱大剑再说。
“江凡先生....您知道天火出鞘?”瓦尔特轻轻推了下镜框,声音低沉,蕴含着某种复杂的情绪。
“略有耳闻,我感觉还是叫它纯爱大剑更好听一点。”江凡点点头,看着窗外的希儿和布洛妮娅若有所思。
诚然,在希儿的前半生里他并非是一个优秀合格的父亲,贝洛伯格的政务都需要他去审批,每次面对希儿期盼的目光,他也只能抚摸着她的脑袋,告诉她‘下次一定’,可下次的是多久呢,他没有数过,可希儿记得。
在她的日记本上就记载了这样的一段话“父亲今天又告诉我下次1定,可这已经是第6三次了,父亲是个大便子!”
委实讲对于被唤作希大枕头的她来讲,能坚持写日记还真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当然,如果她能将字写正确是更好的,而如今他和可可利亚都要即将远航,他还真有一种放心不下的感觉。
而布洛妮娅自己更是从始至终没有给予她父爱..现在给予应该还来得及吧?..自己要不要去买个奶嘴,从小开始补偿她...江凡心里正胡思乱想着,却忽然被星推搡了几下肩膀,渐渐回过神来。
“喂喂喂,怎么说着说着话还能走神?你是垂涎于始祖的美色不能自拔吗?”星顺着江凡的目光望过去,神情忽然变的有些扭捏起来,“能把始祖借我玩玩吗?始祖那双修长的手,嘿嘿嘿..我就可以干那种事情了..”
“你..你要...”江凡一怔,“是不是不太好...”
“嗯?有什么问题吗?我感觉非常合适啊。”星捏捏下巴,沉吟良久。
瓦尔特犹豫了一会儿,将纯爱大剑的事情放在了脑后,很谨慎地说:“星..这种事是不是..有些..牵强。”
星站起身斜着眼看他们,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你们不行就不代表别人不行,那种事情很难吗?正是因为始祖有一双修长的手才更得心应手,事半功倍啊!”
江凡一时语塞,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张了张嘴看向瓦尔特,期待着这位曾经的老师能说出一堆大道理好好劝一劝这个误入迷途的小姑娘。
可瓦尔特也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像这样私人的兴趣爱好也不是他能开导的,这种问题应该要交给姬子解决才是最佳的方案。
“那就说好了啊,要不你也一起?我看你之前的动作蛮熟练的。”星喋喋不休的摇头感慨,忽然将目光定格在江凡的身上。
“你别信口雌黄啊!”感受着瓦尔特那道异样的目光,江凡差点惊的蹦起来。
“呦?我看你完全是不懂哦,贝洛伯格永冬岭的后山有一些好东西,带你去长长见识?”星轻轻挑眉。
“后山?那不是贝洛伯格的垃圾站吗?”江凡不假思索得脱口而出。
“呦,你还蛮懂的,我们自己开拓太麻烦了,你看看始祖那双手,随便一翻估计咱们就得捞得盆满钵满,你觉得我....唔唔唔!”
江凡冷着脸没有说话,只是起身捂住星的嘴,推开永动机械屋的大门将她押到布洛妮娅面前,然后默默地返回机械屋的二楼,将杂物间里那个被她藏起来的垃圾桶吭哧吭哧搬下来放在布洛妮娅面前,回头指了指屋子里的丹恒。
“这个才是翻垃圾桶、敲碎木桶的主犯,屋子里那个面瘫哥顶多算是背黑锅的,把她关进监狱里去,然后让人推着垃圾桶从她面前轮番走过,而且垃圾桶的盖子上面撒点荧光粉。”
......
今日夜幕下的贝洛伯格‘光彩照人’,街道两侧是摆满面包和啤酒的摊位,烤的酥脆的烤全猪被居民们高高举起,彩车队踏着音乐的鼓点穿城而过,整个贝洛伯格都是热闹的氛围,无一例外。
通往下层区磐岩镇的缆车还在片刻不停歇的来往运输着居民,此刻整个贝洛伯格再无上层区与下层区之分,居住在磐岩镇的居民会渐渐回归上层区生活,筑城者机构会对他们发放政策的补助,尽全力实现江凡大人所提出的‘脱贫致富’计划。
今日的贝洛伯格注定要成为一座不夜城,全世界都是飞扬的彩带与绚丽的灯光。
人们压抑了几十年的情绪在此刻被解放,有光着膀子的男人们勾搭着肩膀坐在街道边举杯共饮,在周边人群的起哄声中表演摔跤和柔道,或者是卖力的展现歌喉,此刻没有所谓的上下层区之分,无论是此前矿区的流浪者,还是银鬃铁卫,都汇聚在一起。
在行政广场的永冬铭碑前,一座巨大的舞台正在热火朝天的搭建着,希露瓦和可可利亚穿梭在人群中清点着演唱会所需要的设备,时不时得掏出手机询问其她人的进度情况,俨然一副忙碌的样子。
希露瓦举着清单在核对一项项的设备,这时候口袋里传来了手机的震动,然后忽然又安静下去,过了十几秒后又嗡嗡的震动了一下,如此反复。
希露瓦收回了视线,低头摸索着口袋里的手机,知道她联系方式的人并不多,除了自家老弟老妹就是可可利亚和江凡几人,能如此频繁给自己发消息的人除了玲可那丫头就是江凡。
【我不是舰长:这三首歌是新增加的节目,彩排的时候把时间空出来就行。】
【我不是舰长:《DA Capo—毕业旅行》 主唱:三月七 副唱:星 】
【我不是舰长:《只因你太美》 主唱:星 】
【我不是舰长:《Nightglow—最后一课》 主唱:姬子 伴舞:瓦尔特 】
【摇滚才是主流!:瓦尔特先生看起来不像是会跳舞的人吧?你是如何说服瓦尔特先生的呢?这个姬子小姐是你的朋友吗?】
【我不是舰长:我答应把始祖借他盘两天,他沉默了一会就答应了,姬子小姐是星穹列车的领航员,算是友情出演。】
【我不是舰长:先不说了,我在站台这里接克拉拉和虎克她们呢,一会见。】
江凡发送完最后一条信息后将手机揣进口袋里,四下眺望,缆车站台前是一批批来自磐岩镇的居民们,她们抬头仰望着透明的玻璃穹顶,嘴里发出感叹声,眼眸里满是激动与兴奋。
随着一批又一批的磐岩镇居民涌上街道,属于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与惊叹声愈发浓烈,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意,与对未来的期盼,江凡怔怔地看着他们,忽然感觉鼻子有些酸楚,差点就落下眼泪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可眼下的一幕幕场景都刺激着他的泪腺,那种悲伤感混杂着喜悦感一齐的迸发,让人又想哭又想笑。
“这!哇!这是好大!好蓝的屋顶呀!哇!是江凡大哥!”
江凡蹲下身子迎面接住扑过来的虎克,然后站起身抱着她在半空中转了几圈,将她重新放在地面上。
他微笑着对娜塔莎点点头,然后牵住克拉拉和虎克的手,眺望着深蓝色的天空,缓缓地说:“虎克、克拉拉还有鼹鼠党的小家伙们,那是夜空,不是屋顶,在天上闪烁发亮的是星星,那里是浩瀚的银河,同时在星球另一面正冉冉升起着名为希望的朝阳。”
“希望的朝阳?那是什么?”
“希望的朝阳就是你们啊,虎克,你们就是贝洛伯格的希望,亦如朝阳般闪耀啊..好久不见了,江凡小子。”
江凡怔怔地看着他,忽然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一齐与他眺望着远方,宛如是在目睹朝阳冉冉升起,
“奥列格大叔,好久不见。”
......
既然要写贝洛伯格就不能只写它的黑暗,我更希望呈现出来的是美好的、是充满希望的一个世界,而不是肮脏的充满阴暗与政治的,纵然世界漆黑,我希望给予他们一双明亮的双眸,去发掘世界的美好。
小时候的烦恼很少,只记得每天都快快乐乐的,长大后的快乐很少,只感觉每天都是忧愁的(所以时就不要去观察世界的黑暗啦!每个人都是萤火虫,散发着属于自己的光芒!)
企鹅群是638450592,下一个模拟是仙舟,后面会涉及崩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