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蕈兽好不好吃这个问题,达达鸭很有资格回答,毕竟这家伙刚刚活捉了一个蕈兽并试图进行烧烤活动。
等季元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达达鸭正呆呆的躺在草地上一脸生无可恋,身边还放着已经被处理好的肉。
“挚友~”达达鸭弱弱的喊了一声。
“你怎么了?”季元放下手中的肉和甜甜花,有些不解为什么自己才出去十分钟不到,这只鸭子就变成了这样。
“挚友,蕈兽肉真的很不好吃。”达达鸭打了个嗝,死鱼眼无神的看着季元,“我感觉我眼前有无数只蕈兽跑过去。”
“你……没事吧?”季元拽了一下鸭毛,达达鸭坐起身,靠在自家挚友身上。
“挚友,你说,我是不是没救了。”
“你真吃蕈兽肉啦。”季元没好气的问,“这种东西是能随便吃的吗?”
“吃完这个,总有一种想吐的感觉。我总是想尝试一些新东西,不过这个……差评!”
“挚只要你不对兰纳罗出手就行。”那玩意真不能吃。
虽然长得很像蔬菜。
“我……”季元看了一眼旁边堆在野餐垫上的甜甜花和肉,又看了看似乎是睡着的达达鸭。
算了,饿一顿吧,晚上再吃。
把达达鸭搬到帐篷里,季元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自昨晚找到这块距离须弥城较近的高地已经过了十六个小时,荧应该已经到须弥了吧。
“在想什么?”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在想,须弥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
“看起来你真的很闲啊,多托雷,不去做你的大业,来这里找我玩吗?”
“当然不是,只是作为朋友,欢迎来到须弥城罢了。”多托雷耸耸肩。
“也是。再怎么说,你也是须弥人不是吗?”
“多托雷不是。”多托雷微微一笑,“你觉得,现在的我,是切片 还是本人呢?”
“本人?”
“回答正确。”多托雷拿出一个瓶子,“我送你礼物还满意吗?”
“我能说不满意吗?”
“当然可以,我说过的,我们是朋友,朋友应该互相帮助不是吗?”
“你的真实想法可不是这样的。”季元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多托雷,“可能恰恰相反呢。”
“或许吧。”
“我希望我们这次,是公平交易,而且,是令我满意的公平交易。毕竟,这东西可真不好做。”
“筹码是什么?”
“很简单,第一点我希望你在我对须弥动手的时候不插手就可以了。”
“还有呢?”
“不想欣赏一下吗?完美的作品?”
“是吗?大概吧。大炮在吗?”
“要是你说的是我亲爱的同事的话,他确实在。”
“我之前和他……发生了一点小小的冲突。”
“我知道,不过有我在,他也做不了什么。”
“潘塔罗涅来须弥了吗?”
“为什么这么问?”
“我觉得像他这样的家伙应该会对这里的某些事物很感兴趣。”
“是吗?潘塔罗涅啊,估计只有利益会让他感到有趣。很可惜,他不在这里。”多托雷装作惋惜的样子,“之后的表演,你也可以当一个旁观者,不过,那位小吉祥草王,应该不会放过一点点离开的机会,他可能会找上你。”
“事实上,我和她不熟,应该说毫无交际,或许你和她见过的次数都比我多。”
“这一点无可否认。不过你也是……可以让她好好利用的棋子不是吗?”
“棋子倒谈不上,我可能只是个可有可无的旋钮。”
“这样的比喻或许不是太形象呢,乌纳勒斯先生,在我那位因为吃掉蕈兽肉不小心睡着的亲爱的同事醒来之前,我很愿意和你一起分享一下我的杰作。”
散兵抬头看着眼前巨大的高达,身后却传来脚步声。
“多托雷,在还未完工之前就离开真的好吗?还有,你带回来了一个……”
“乌纳勒斯……”散兵语气平静的看着来人,季元只是眯着眼睛。
“安啦,我就是受多托雷邀请来欣赏他引以为傲的杰作罢了,至少我现在对你没有敌意。”
“你很闲吗?”
“这你得问多托雷咯。”
多托雷看了季元一眼,“只是来取一些东西,你的那枚玉佩上的能量很有趣,我希望能把他成功运用到这件机甲上。你觉得怎么样,斯卡拉姆齐?”
“如果可以让我的成神之路更加迅速的话,当然可以。”
“你要成神?”季元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看着散兵。
“怎么?有意见?”
“只是好奇,你对影的仇恨这么大,要不我现在把她叫过来你们好好谈谈?”
“你是故意的吗?”散兵没好气的问。
“不是啊,或许你还能用这东西打败她。”指的是这个巨大的高达。
他看着眼前的人偶,不知道为什么,不安感越来越重。
散兵的结局,又是否和自己……
思绪突然被打乱,困意渐渐袭来,季元晃了晃沉重的脑袋,看见多托雷正在看他。
“不舒服?”走过开问他。
“还好,就是有点困,失陪了。”季元转过身准备离开,多托雷忽然叫住他,“筹码。”
和潘塔罗涅上次给的一样,黑色的箱子 箱子里的东西,估计只有这两个人知道了。
哦,不对,潘塔罗涅估计也知道。
“多谢。”多托雷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季元。
“是时间有限吗?”
“不知道,我会尽快。”
“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和你做最后一笔交易。交易的筹码就是……”
达达鸭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他坐起身,身上的无力感已经消失了 突然,手臂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
达达鸭吓了一跳,把手缩了回来,这才看见旁边睡着的季元。
“挚友?现在不会已经凌晨了吧!”他看了一眼随身携带的,从外国商人手里买下的怀表,七点 ,不是很晚。
自家挚友什么时候睡这么早了?太累了?不会是生病了吧!
想到这里,达达鸭慌慌张张抹了一下季元额头,很好,不烫。
“挚友,挚友啊?挚友!你别吓我啊,挚友,你没事吧?生病了?需不需要去看医生啊!挚友你回我话啊!”
达达鸭慌了,但其实某人只是睡着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