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看着眼前正端坐在桌前的三位不同国家的神明,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
让我们把时间回溯到一小时前……
往生堂门口,八重神子看着已经跑远的自家神明,无奈的捂住额头。
“实在抱歉,摩拉克斯大人。影她……”略有歉意的看着钟离。
“无妨,快去吧。”摩拉克斯微微点头,“老友,移步至往生堂吧,有很多事,还想和老友一叙。况且,几个月不见,堂主这几个月来似乎非常想见你,好像是有什么要事相求。”
“胡堂主的要事,估计就是让你和肥坨,看看现在家里的经济条件,摩拉省着点花,别把家里弄破产了。”季元看着钟离,“就算你一直把账单寄往北国银行,也不是办法啊。”
“听说达达鸭这次要被他同事找了。”
“嗯,这么一说,确实没见到达达利亚小友,是有什么事吗?”
“他同事被雷电影扬了,好像是要参加葬礼一类的。”派蒙抢先一步回答。
“嗯?谁需要办葬礼?”突然,一道少女声传来,不用想也知道是某位刚推销完套餐的往生堂堂主胡桃。
“你们有谁需要办套餐吗?往生堂限时……”胡桃眨着那漂亮的梅花瞳,一脸兴奋的看着几人。
嗯,这很胡桃。
“堂主,业务是至冬那的,想想也不可能跑到那里去办啊。”季元看着胡桃那古灵精怪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
“是啊,胡桃,总不能为了一笔订单,从璃月大老远跑到至冬吧。”派蒙也点点头。
“这就是你们的不懂了。”胡桃摇摇头,“生老病死虽是世间常事,但每一次的离别,都该好好对待才是。即使是一个无名的归者,也应受到尊重。”
季元看着胡桃严肃的模样,还是不忍打断她,他真的很想说:“其实…你尊不尊重女士我不知道,但就凭至冬,那几位女士的好同僚,尊重是永远不可能的。就算是鸭鸭这种单纯,富有同情心的好鸭,也因为要大老远跑回至冬办葬礼,不能好好在璃月摸鱼而闷闷不乐。”
荧看了一眼季元,眼前这个家伙在想什么,她也猜了个大概,无非就是对女士的同情,以及……算了编不下去了。
“哎呀哎呀,季元先生,旅行者,你们终于从稻妻回来了啊。”胡桃拍了拍季元的肩膀,“季元啊,你可得好好管管钟离,不算上他寄往北国银行的账单,这家伙一个星期花了我五十万摩拉,还有那个若坨,明明看起来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女孩,也花了二十万摩拉,说是购置石头。”
“所以,堂主是希望我怎么管教呢?”季元不解。
“只要季元你把我这位钟离大客卿看好了,不要再乱花摩拉就行。你要让钟离知道,每一分摩拉的获取都来之不易,需要好好珍惜才是。这几天他花的摩拉,抵得上他几年的工资了。虽说近几年的工资都被之前的账单抵消掉了,但作为往生堂博学多才的客卿,怎么能没有金钱概念呢。”
“堂主所言极是,我一定好好管管钟离。堂主放心。”
“没错没错,胡桃,我和没摩拉的,还有旅行者都会帮你管好钟离的。”派蒙也猛的点了点头。
钟离依旧平静的看着,季元对上他的目光。
钟离示意:老友,不妨找个安静的地方一叙。
“堂主,今日老友相见,也想小叙一场。望堂主批准。”钟离走到胡桃身边,两人实现对上。
“啊呀呀,钟离大客卿可不归我管啊。快去吧。”胡桃摆摆手,“旅行者旅行者,过来帮帮忙……”
来到之前与温迪聊天的那条暗巷。
“有什么事情这么重要。”
“老友,你之前是否和那位酒鬼诗人提到过,想把蒙德那位爱莉丝的女儿带来璃月玩玩?”
“好像之前喝酒的时候确实这么说过,我只是单纯的想找可莉研究一下新型蹦蹦炸弹而已。放心,不会在璃月港内部做核试验的。”季元拍拍钟离的肩膀,竖起了班尼特的大招。
“不,老友,我是说,前些天,巴巴托斯来找我,说是解决了骑士团内部问题,那位骑士团代理团长已经同意了,所以就想着,趁这几天,带那个小家伙来玩。不过,依照巴巴托斯这家伙的能力,应该没有办法独自应付那位看起来智商在他之上的代理团长的。”
“所以这是温迪的一面说辞。”季元摸了摸下巴,“那家伙果然不靠谱。”
“老友,重点似乎不在这个地方。”钟离轻哼一声,“总之,那名酒鬼诗人好像知道你回来了,有些话,还是等他来了再问清楚吧。”
“唉嘿,是什么话呢。”
“是你,唉嘿怪!”季元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温迪,开始调侃。
“哎呀呀乌纳勒斯,你这么说的话,我可是很伤心的。”
温迪便屑了!更像屑狐狸了!
这又是什么综合征?屑狐狸综合征?
“哎呀,乌纳勒斯,你交给我的任务我还没完成呢。”温迪似乎觉得有些可惜,“一方面,那位骑士团的代理团长觉得我不太可靠,会把可莉弄丢,所以就没同意。”
“另一方面呢?”
“她怕可莉把璃月港炸了。”
“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有我在呢。”季元笑了笑,“绝对不会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问题。”
“当然了。只要是你乌纳勒斯出手,那何止是小问题啊。估计那天衡山都得缺一块。”温迪忍不住说道,“况且,在老爷子面前商量璃月地势改造计划真的好吗?”
钟离实在不想搭理这两个家伙,他觉得自己待在这里是一件非常错误的事情。
做炸弹这种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再做了。毕竟很久以前刚进行过层岩巨渊改造计划。虽然很好玩,但钟离这种沉稳之人是绝对不会做这么ooc的事情的!绝对不会!
“老爷子,你怎么了?”温迪的话语将他拉回现实。
“无妨,想起了有趣的事情。”
“什么?留云生了?”
“……”季元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
“啊嚏~”
“师父,您也打喷嚏了。”申鹤端着一盘清心炒琉璃袋走了过来。
“师父是感冒了吗?”
“不。肯定是乌纳勒斯那只蠢狼又说我坏话了。”
“难道这家伙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