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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全被警察带走,沈家公司就靠沈安安一个人支撑。
以前都是沈全分配任务给她,内部的事情从不她插手,最近这些天让是让了,但她没那么多时间管。
今天从医院回来,沈安安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完全了解完公司情况,暗暗心惊。
原来沈全没有骗她,公司连续亏损了两个季度了,再这样继续下去,会有破产的风险。
如今唯一能抓住回血的大项目就是和周氏合作。
沈安安一个脑袋两个大,刚接手遇到这种事情就算了,关键在于周氏那样的大公司根本看不上她。
放在以前她和尚延川没离婚,或许还愿意拉沈家一把。
可如今……
沈安安忙到夜深人静,绞尽脑汁想着扭转局面的法子,沈全之前的那套方案不可行,直接推翻。
放在桌角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把她吓了一跳。
她接起来,对面尚延川的声音冷得吓人:“你还要让我等你多久?”
“……对不起!”沈安安懊恼的拍了拍脑袋:“我给忘记了,我现在马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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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通话,沈安安快速下楼打了辆车赶往中庭院。
到达时,男人站在院中给亓亓梳毛。
月光下,他身影清朗如松,面容冷峻干净,气质傲然贵气,光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幅至高无上完美的画。
沈安安心脏可耻的漏了半拍。
尚延川侧眸看过去,眼里透着不悦:“愣在这里干什么?”
她眨眨眼,温顺的点点头:“我这就去干活。”
说着,她动作自然的从他手里接过梳子,给亓亓梳毛。
亓亓见到她很开心,疯狂摇尾巴,时不时哼唧几声,似乎在埋怨为什么这两天都没有回来。
沈安安不由发涩。
说实话,她真有点舍不得亓亓。
人有时候对动物的感情很奇怪,单纯无杂质。
在同类身上感受不到的可贵情愫却在动物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尚延川眯眸,看到沈安安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一条狗上,伸脚不轻不重得踢了下亓亓的屁股。
“滚去睡觉。”
亓亓“嗷”的一声转头看他,在绝对的强势下,亓亓渐渐弱了下来,一对尖尖的耳朵趴下来,灰溜溜回窝里了。
沈安安倒也没说什么,尚延川的力度看着不算重,这个点了,狗狗该去睡觉了。
谁家狗狗晚上不睡觉啊。
沈安安放下梳子,又去客厅里找其他活干。
尚延川不让她墨迹:“搞这些花里胡哨的干什么”
“不是你让我伺候你么,我在给你打扫屋子啊。”她语气无辜中带着不理解。
尚延川微微一怔,嗤笑出声:“这些活保姆可以干,你的任务是给我暖床。”
沈安安杏眸睁圆:“你说的‘伺候’指的是这个?”
“呵——”他眸光邪肆:“你装什么纯,以前不是最喜欢自荐枕席了吗?”
“好,就算是我误会你的意思,但是请你可以别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吗。”
尚延川不以为然:“有错吗?你确实脱光衣服想让我和你上床,例如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做过还怕别人说?”
沈安安抬起头望着他充斥着轻蔑的眼睛,心脏犹如刀割,疼得喘不上气。
“是,我以前做过这样的事情,不止一次,可我现在知道那样的事情很廉价,得不到尊重,恳求你不要提那些事情了,可以的话,请把我之前做过一系列低声下气的行为一并都忘记了吧。”
她垂下头,声音很轻,含着浓浓的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