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语今天晚上,一身紧身的长裙,加上一层薄薄的纱衣,让人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那个叫张总的富二代,看见她这么热情,也不会再推辞了,直接将她揽入怀中,说道:“好,我们喝酒。”
一饮而下,宋轻语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手中逃脱。
张总打趣道:“别不好意思,我知道你是什么人。”说话间,目光在她的小腹上扫过。
“张,张总,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可不是这样的人……”
“不是?我知道你那个未婚妻的公司快破产了,你这几年一直在外面跑来跑去,就是想找个有钱的男人,不过,现在你的生意都做不成了,只有我才喜欢你,这样吧,以后你就跟我混吧,包你吃香的喝辣的,包你吃香的喝辣的。以我的关系,还有我的资金,想让你成为一个当红明星,轻而易举。”
此言一出,宋轻语顿时眼前一亮。
老头说的很对。
她一直在想办法,但现在,她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受欢迎了,几乎没有人愿意跟她合作。
而面前的张总,不但手握重权,而且,在圈子里的关系,也非常的好,唐宁觉得,如果对方愿意,一定可以将她带火。
“既然这样,那么接下来,就请张总多多关照。”
宋轻语再次为他斟满,声音清脆悦耳。
“可以,你好好服侍我就行了。”
张总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宋轻语连忙拉着他的胳膊道:“张总,我觉得我们不能再约你了,要不我们换个时间吧,时间也不早了,我还要回家。”
张总像是被人破坏了心情,很不客气的一把将她给推了出去:“什吗?这个女人,竟然是宋轻语?你不会是想要骗我吧?”
宋轻语赶紧辩解道:“怎么会呢,我就是想着,今天这么晚了,我还要回家,也没什么空闲的时候,等两日后,我再想办法出去,和你好好共度一夜,如何?”
“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我怎么会说谎呢?”宋轻语嫣然一笑,安慰道。
“好,就在这周六的夜晚,要不然,你给我走,我不要你这样的女人。”
“嗯,我知道了。”
随着电影的结束,周悦溪也重新回到了一个舒适的设计人的日常。
每天上午,他都会抽出一些空闲的时间,来公司上班,上班,下班后,他会在自己的房间里,寻找一些灵感,绘制一些作品。
这个周末,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可做,就想着跟叶青一起出去逛逛街,结果一进去,就看到了跟自己一起下象棋的韩婧宜。
韩婧宜见她进来,目光平静的望着她:“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来看看奶奶的,我这里有点茶叶。”
叶青喜欢喝茶,尤其是滋补身体的,周悦溪和她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也看出来了,她一天都要喝一次。
叶青笑嘻嘻的带着周悦溪在自己旁边坐了下来,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喜欢:“老婆,你真是太贴心了,总是给我准备好茶水。”
听到这话,韩婧宜连忙开口,“如果叶阿姨喜欢,那我以后也让人送一些上好的西湖龙井过来。”
“我自己也没怎么喝,让悦溪去拿吧,不用麻烦了。”
她抬起头来,对着周悦溪说道:“悦溪,你为什么一个人来?那南彦呢?”
周悦溪点了点头,道:“是啊,今天早上他就跟着西决一起出去上班了,中午应该就能回去了。”
楚一一撇了撇嘴,她可不愿意看到这对母女谈笑风生,所以干脆岔开了这个话题:“小悦,我的生日就在下个月上旬,我要在京市的家里办一个寿宴,到那时,叶阿姨,文超大哥,司寒大哥他们都要过来,你也要过来,对不对?”
“我?”陈小北淡淡一笑。
周悦溪眉毛一挑。
“干嘛?一点面子都不给?”
楚一一从身边的包包中,拿出一封邀请函。
叶青笑道:“悦溪自然也要一起,你是南彦的妻子,而京市又是他从小生活的城市,这次回去,也算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周悦溪看着满是期盼的叶青,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点头道:“行,那我就去。”
傍晚时分,周悦溪用过晚餐后,就在自己的卧室里,一边看着窗外,一边绘制着自己尚未完工的《一生一世深情》图案。
苏千瓷刚画好造型,就被厉司寒给推了进去,有些疑惑地问道:“这是哪一款?”
“吊坠,我还在考虑,要不要加上一个吊坠,才能让这个吊坠看起来更有韵味。”
周悦溪将那张卷轴在他眼前展开,微笑着问道。
厉司寒认真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说道:“很好,如果这个首饰一出来,我们就能大赚一笔了。”
“这是我见过的最甜美的东西,但是我没有任何的奖品。”
周悦溪将画卷收了回来,脸上带着笑容。
“为什吗?”厉司寒问道。说完,他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然后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给你。”
周悦溪没好气的看着他。
这个家伙……
既然同意了他的追求,她就更加大胆了。
她扭过头,不再理会他,自顾自地画着图纸。
厉司寒端着酒水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抿了一口,问道:“你真的要去京市参加一一的生日宴会?”
“嗯,她已经主动约我去了,外婆也不让我去。”她拿着钢笔的手一停,抬头望着他:“什么事?不想让我走?”
“谈不上,但是你也应该清楚,那里有我们家的人,如果你过去,我不敢肯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也许他们会故意为难我,也许会对我出言不逊,也许还会让我以后再也不能跟你在一起了。”
“你多虑了,当年我们立下盟约时,就已经约定,我会替你对付那些家族,无论如何,总有一天会碰上,我并不害怕。”
说到这里,周悦溪忽然将那张画放回原处,重新坐回椅子上,目光平静地看着他:“相比于这些,我更感兴趣的是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