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不敢相信:“慕容卓,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你以为,我受了那么多的伤,还会回来找你?就算没有她,我也不会再回来了。更何况,你还想同时拥有两个女人,真是做梦。”
“为什么?”安飞皱了皱眉。
慕容卓见周悦溪说了这么多,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这么短的时间,你就把我给忘了?悦溪,如果你想,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不可能!”
听到慕容卓的话,周悦溪不为所动,冷冷的说道:“慕容卓,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了,你可以走了。”
见周悦溪一副完全没有破绽的样子,慕容卓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悦溪,你就因为那晚厉氏集团年会上的那位,就拒绝了我?他就是你的新老公?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与你何干?慕容卓,你凭什么这么对我说话?”
周悦溪也是被他这态度给激怒了,当即毫不留情的嘲讽道。
慕容卓面含怒意,一步步走向她,“他是什么人?你俩是如何相识的?你凭什么和他结婚?”
“我都说了,这件事与你无关,你给我滚,我不想见你。”
周悦溪看了他一眼,眼中流露出一丝厌恶之色。
慕容卓被她这么一看,顿时火冒三丈。
他深深呼吸,凝视着她,道:“我所知道的那个周悦溪,对我也有一种倾心的感觉,她性格很温柔,不会和你一样冷漠无情。”
周悦溪不屑的说道:“所以呢?喜欢一个人,就能得到整个世界,不喜欢就不会把他当空气。慕容卓,我已经不把你放在眼里了。”
此言一出,周悦溪顿时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没错!
这个肮脏的家伙,她已经把他赶出了自己的内心,在她的心中,再也没有他的容身之处,有的只是仇恨。
慕容卓脸上的表情,总算是扭曲了起来。
他大步走向周悦溪,几乎是抓狂一般,一把抓住她的双肩,就要亲上去。
“你这是干什么,慕容卓?”
周悦溪顿时被他这副模样吓坏了,拼命的想要挣脱。
慕容卓一脸狰狞地盯着她,表情狰狞到了极点:“周悦溪,我绝对不允许你和别人有任何瓜葛。”
周悦溪也被激怒了,她使出吃奶的劲,用力一挣,就把慕容卓给挣开了,一边甩一边道:“慕容卓,你算什么东西?赶紧滚蛋,别在这里碍眼。”
慕容卓的脸被打出了一个明显的掌印,火辣辣的疼痛感,让他总算是回过神来。
他开口,还未开口,就听周悦溪说道:“慕容卓,这些年来,我对你一往情深,都是我的错,我对你的感情,一无是处,我真的很反感。”
一边说着,周悦溪一把将他推开,大步向外走去。
在房门关闭的一瞬间,周悦溪的身体就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眼中满是惊恐之色。
要不是她拼了命地给了慕容卓一记耳光,她还真担心这家伙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周悦溪心有余悸,此时此刻,她真的很想见到厉司寒。
周悦溪将手机拿出来,很快就给厉司寒打了过去,“厉司寒,我要跟你见面。”
厉司寒沉默了几秒,才低声道:“没事吧?怎么嗓子发颤了?”
“没事,我可以过去吗?”
周悦溪结了账,快步出了咖啡馆,在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
厉司寒应了一声,“嗯,用不用我派人来接?”
“不用了,再过二十分钟,我就过去了。”
“好,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他的声音,像是穿透了她的耳膜一般,传入她的耳中,她的身体,竟然诡异的平静了下来。
……
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车子到了厉氏,周悦溪结账从车上下来的时候,于文超已经再次站在了大门口。
看到周悦溪的脸色有些苍白,于文超有些担忧的问道:“大嫂,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周悦溪摇了摇头:“没事,我遇到了一条疯狗。”
于文超挑了挑眉:“真的假的,你这么急着过来,是不是有一条疯狗在追你?”
“你怎么会相信这种话?”
周悦溪翻了个白眼,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小声说道:“慕容卓,他是来和我和好的。”
“啥???”
于文超的动作猛然一滞,连忙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愕然道:“大嫂,你说啥,你再说一次。”
“我告诉你,慕容卓是来求我的。”
周悦溪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于文超顿时一惊:“卧槽,好大的胆子!他好大的胆子!不对,大嫂,你看你的样子,是不是已经同意了?”
“蠢货!”
周悦溪哭笑不得,递给他两个卫生巾:“出轨一次,一辈子都别想再出轨了,这就是我对男人的唯一要求,慕容卓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贱人,我以前是个瞎子,才会看上你,现在又是个瞎子?”
“太好了,太好了!”
于文超立刻放下心来,拍着胸脯道:“你要真的同意,我们大哥怕是要哭出来了,不行,这次的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那家伙竟然还想泡我老婆,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他下地狱了。”
看着于文超危险的眼神,以及一本正经的样子,周悦溪微微一笑,以为他是在说笑。
“好啦好啦,不提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免得倒霉……嗯?”
两人说话间,正好路过大厅,周悦溪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秦若雨和她的妹妹。
周悦溪微微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难道秦若雨和她的妹妹在这里追一个男人?
但转念一想,好像也不是。
这几年,她虽然没有跟秦若雨接触过,但也听说过她的名声,这丫头性子高傲,向来都是被男人追求,哪有她的份。
而秦曼妮……
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为了于文超而来,因为对方看向他的目光,分明带着一丝敌意,还有一丝轻蔑,一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