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确定要选什么题材?”
“不是,随性而为,只要尽力将自己内心想要表现出来的想法,就可以了。情感,感激,亲情,友谊,无所不用其极。我老师要看到的,是一个有潜力的人!”
“一定要去,要是能拜在安琳师傅门下,也算是一位世界级的设计师了。”
“就是就是,还能和阎大才子称兄道弟,嘿嘿,这样的好事,我晚上睡觉都会开心,一箭双雕!”
“花痴……”
观众席上,所有人都在议论着,目光灼灼。
说罢,严致承走下擂台,走到周悦溪面前。
“怎么样?有把握吗?”
周悦溪摊了摊手,道:“我有自信,但这次的比赛,实在是有些激烈,我觉得很难赢。”
“哈哈,有了比试,我就有了更多的进步,更何况,我还对你寄予厚望,因为,你曾经是我一手带大的。”
严致承摸了摸周悦溪的头,给了她一种说不出的自信。
周悦溪勉强一笑,道:“尽量吧。”
“是啊。来,我们一起喝酒怎么样?算是我们重逢的庆功宴吧?”
周悦溪也不推辞,只是微笑道:“我的酒量不是很好。”
两人寻了一处僻静的地方,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没过多久,周悦溪的脸蛋上就浮现出一丝让人心神摇曳的红晕,带着一丝醉意的眼睛里,荡漾出一丝朦胧的光彩,整个人更显得妩媚动人,妩媚动人。
严致承担忧地望了她一眼:“你还好吗?要不,我们现在就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去洗手间洗漱一下。”
“嗯,注意安全。”
周悦溪颔首,将红酒放在一旁,然后走进洗手间。
她带着几分醉意,走路都带着几分飘逸,走过楼道时,却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对不起。”
“这都是几斤几两啊?”
一道浑厚而又熟悉的声音,突然从她的头顶传来。
周悦溪愣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来,美目子舒一凝。
眼前的男人,五官棱角分明,英俊潇洒,一双剑眉,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一身西装革履,玉树临风,英姿飒爽。周身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尤其是那种禁欲的气息,更是让他看起来高不可攀。
此刻,他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里,带着几分恼怒。
“什么?你来做什么?”
周悦溪诧异的看着他,在酒精的作用下,她那张绝美的容颜上,多了几分妩媚和天真。
厉司寒冷笑一声,“为什么不能来?”
“哦,你也是为了这次交流会而来吗?为什么不见你?”
周悦溪眨了眨眼睛,整个人都有些踉跄起来。
厉司寒蹙眉将她搀扶起来,语气带着几分讥诮:“你的眼睛就盯着你的师兄,哪里会盯着我。”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嫉妒。
周悦溪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此时她只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一阵阵的醉意中摇摇欲坠。
摇了摇头,她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将脸贴在了他的怀里。
“……”
他正憋着一股气呢,这小妞忽然闹出这样的动静,他还能说什么?
厉司寒面色一沉,看着那还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小丫头,顿时就不生气了。
臭小子,回头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你!
……
那人有些恼怒地扶着周悦溪坐进了车里,秦铭紧随其后,周悦溪的头更晕了,浑身都像是着了火一样,被他紧紧地搂在了胸口,额头贴在了他的肩上,灼热的气息顺着他的脖颈流淌。
厉司寒环住她的腰,脸上的表情更是紧绷。
他本是打算把她的头移到另一个位置,可没想到,周悦溪双手一伸,就像是一条蔓藤,缠在了他的颈项上,然后把头埋进了他的身体。
厉司寒眸光盯着徐子舒一闪。
他转过身来,盯着她精致的脸庞,看着她嫣红的嘴唇,忽然有种想要一口咬下去的冲动。
而他也确实做到了。
秦铭刚刚上车,就看到了这一幕,吓了一跳,一头撞在了车门上,发出了一声惨叫。
“大人,我们要不要走?或者,去一家旅馆?”
秦铭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关心道。
他以为,自己的妻子,很少喝酒,所以,他要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地享受一下,而不是什么绅士。
那些都是虚的,根本不能吃。
谁知,却被厉司寒眸光一扫,嗓音略带着几分嘶哑:“回家。”
“哦,知道了。”
秦铭没办法,只能在心里嘀咕,这家伙果然是个高冷的男人,在自己朝思暮想的小仙女面前,还能保持镇定。
难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否则,他怎么可能忍受得了?
秦铭老老实实的钻进了车里,发动了汽车。
周悦溪心里很不是滋味,在酒精的作用下,她情不自禁的又吻了上来。
厉司寒气急喘,环在周悦溪腰间的那只大掌,更是忍不住顺着她的身体缓缓向上。
周悦溪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的抓住厉司寒的衣襟。
慢慢的,他满头大汗,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秦铭,你再加快速度。”
“老大,你确定不住酒店?”
秦铭看着那两个一触即发的男人,再次问道。
他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好的护卫,能为主人着想,实在是太难得了。
但是,厉司寒却是一脸凶狠地盯着他,很明显,他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秦铭吓得一哆嗦,猛的一脚油门,朝着凤凰山庄疾驰而去。
……
两人到了家里,差不多快十点,周悦溪被厉司寒背在背上,陈嫂这个保姆赶紧过来迎接,却看到了一副落魄模样的他。
“公子,你怎么来了?”
陈嫂整个人都懵逼了,小嘴张开,看向了厉司寒,那表情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无视了陈嫂那古怪的目光,厉司寒吩咐道:“给我上一份醒酒汤。”
“是,是,公子。”
陈嫂撇了撇嘴,但还是强忍着笑。
厉司寒一怔,来不及多想,赶紧带着周悦溪往楼上走去。
厉司寒将周悦溪放在了床上,这才看清了镜子里的自己。他的西装已经不见了踪影,衬衣也被撕开了一大块,胸前像是被揉成了一团,满脸都是口红,狼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