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仔细一想,她就有些不甘心了,一个小小的魏氏,有什么资格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
周悦溪悄无声息地将所有人都记恨上了,只有厉司寒,面色阴沉地坐在了一旁。
“魏少,您先别急,我这是被人冤枉了。”陈薇来到周悦溪面前,泪流满面地说道:“魏少,请您一定要相信我,这个视频一定是PS出来的,绝对不是我本人!”
周悦溪低头,冰冷的目光从陈薇脸上扫过:“事已至此,你觉得我会不会再信任你?陈薇,你这个人实在是太令人作呕了!”
陈薇目瞪口呆的盯着周悦溪,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惶恐:“魏少,我……”
“无缘无故,没人会故意拿这样的事情来诬陷你。”周悦溪眼神阴冷,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清冷,“滚开。”
周悦溪丢下这么一句,便直接向外走去。
随着她的离开,宴会厅内的安静顿时被打破,到处都是窃窃私语的声音。
陈薇灰头土脸的走出宴会厅,她首先拨通了魏柏松的电话,这次的行动非常的隐秘,为什么会被其他人发现?
陈薇打了个哆嗦,结结巴巴道,“魏总,今……”
“有什么事就直说,别磨磨蹭蹭的。”魏柏松语气不善地说道。
“我们在酒店里做的事情,肯定会被人曝光。”陈薇一口气将事情经过说了出来,“大家都是亲眼所见,魏总,请您一定要帮帮我,否则的话,我的名声就毁了。”
“你当我是傻子吗?”魏柏松突然拔高了嗓门,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愤怒,“你给我滚出去,不要再出现在公众面前,也不要再去公司了,我会处理好这一切的!”
陈薇心中焦急万分,尽管她很讨厌这个麻烦精,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家了。
陈薇在返回的途中,心脏怦怦乱跳,因为她知道魏柏松是什么人,而白婉清也不是好惹的主。
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魏柏松肯定会先撇清关系,白婉清肯定会先拿她开刀,她不能就这么等着,必须要为自己着想!
而在车上,周悦溪则是直接拨通了沈珂的手机:“沈珂,时间到了,这段录像你拿去给记者看。”
沈珂又问了一句:“决定了?”
“不用担心,只要他们两个打起来,我就能趁机杀了他们。”周悦溪望着眼前空荡荡的街道,叹息道:“白婉清的警惕性很高,我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线索,再耽搁下去,恐怕还会发生其他变故。”
“如此甚好。”沈珂叹息道,“那么,你以后有何计划?”
“自然是要把自己的名分抢回来,被人顶了那么长时间,现在,也是时候还回来了。”周悦溪眼中流露出一丝狡黠之色,“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努力的成长,终于有了这样的机会。”
“那行,如果你有任何问题,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沈珂说着就把手机给挂了。
周悦溪坐着车回到魏家,在进入家门前,周悦溪努力的让自己表现出一副又惊又窘的样子。
白婉清正在拿着一本杂志,靠在沙发上,一抬眼,就看见了眼眶泛着血丝的周悦溪。
“这是什么情况?”白婉清皱眉望向周悦溪,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母亲……”周悦溪的目光落在白婉清身上,声音带着几分哭腔,仿佛说不出话来。
“什么情况?”白婉清神色陡然一动,那张画得极好的面庞有些变形,“不要支支吾吾!”
“爸爸果然有外遇。”周悦溪低着头,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不知道是谁在宴会上放的录像,大家都看过了。”
“你这话是怎么说的?”白婉清面色瞬间变得极为阴沉,“还有录像?”
周悦溪微微颔首:“是的,我是亲眼所见,但是妈你不用担心,当时我都提醒了大家,相信没有人敢乱说话。”
“提醒有用吗?现在录像都发出去了,这对奸夫淫妇简直是给我丢人!”白婉清一张俏脸涨的通红,“魏柏松那个忘恩负义的畜生,当年我真的是看走眼了!”
“不可能!”魏子舒立在楼梯口,不可思议的望向白婉清,又望向周悦溪,“我父亲,他居然有外遇!”
魏子舒皱着眉头盯着周悦溪:“一定是你在背后捅刀子,才会让周悦溪这么做的!想要拆散我爸妈!”
白婉清从愤怒中恢复过来,看向周悦溪的目光,带着几分怀疑。
“子舒,为什么要这样说?”周悦溪双眼通红的盯着魏子舒,“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我怎么能告诉妈妈?刚才的宴会,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我不可能说谎。再说了,我为什么要骗你?”
魏子舒瞪大了眼睛看向周悦溪,想要在她脸上找到一点瑕疵,结果却一无所获:“我不相信!妈妈,您可千万别信啊,那都是胡说八道!我爸才不会劈腿呢!”
周悦溪没有说话,算算日子,魏柏松的婚外恋估计也是个大标题,后面的话就不用她说了,白婉清看了肯定会更愤怒。
“行了,此事以后再谈!”白婉清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在这一点上,她对周悦溪的话深信不疑,但魏子舒说的也没错,周悦溪的话,她不能全信。
周悦溪目光扫过两人,开口道:“妈,我总不能继续冒充魏家的公子吧,那样对我太不公平了。”
白婉清惊讶地望着周悦溪,愤怒地一巴掌拍在了桌上:“你这小贱人在做什么?你一定要按照我说的去做。”
周悦溪对白婉清的性子很清楚,这女人最喜欢的就是软磨硬泡。
于是,周悦溪就耐心地为白婉清解释:“妈,这件事,你要为子棋哥做好准备,如果被人发现你爸有外遇,你肯定会和你爸抢公司,现在对程氏集团来说,也是一个很重要的时刻。智棋兄要赶紧接手公司,成为魏家的大公子,不然将来很难预料,会被其他股东排挤。那样的话,你在程氏的地位将会荡然无存。”
白婉清一想也是,就算是魏子舒,也是一脸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