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程甜准备休息,平平拉住要回房间的安安,
“借我的钱,你什么时候还我?”
安安左看右看,连忙将自己大哥拉到自己房间,
“好大哥,我都说了,到时候赚了,会分给你,你别急!”
“那你也不至于,一毛都不给我留。”
平平木着脸把自己的存钱罐,往下倒着。
“时间不等人,哥,你放心,你那份赚了,我只取20%,剩下的都是你的。”
“你不会所有兄弟姐妹都去借了一遍吧!”
听到平平这话,安安神色一僵,他没敢告诉他哥,外婆家的那几个哥哥弟弟姐姐妹妹都出了不少,他还找大堂姐借了不少,筹齐了一万块。
“哎嗨~”
安安搂住平平的脖子,
“哥,我亲哥,我能不还你钱,咱们什么关系,一胎出来的!”
他说完拍着自己的胸膛,又出了一个主意,
“明天我找妈说,要吃学校外的汤粉,要个十块八块,这妈肯定不计较,这省着花,能花到放寒假……”
听着隔壁的动静,闭上眼睛的程甜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心里暗想这小子怎么不找自己拿钱。
好久没打开空间系统,程甜打开系统和空间看看,望着成堆的好东西,她感慨着,这么多东西花不出去,也真是可惜!
“你为什么不给妈说,妈肯定会给你钱,妈手里钱多。”
听到平平这话,本来偷吃的程甜,咬着猪脚失笑一声,她耳朵非常敏锐,只要她想,两个孩子睡觉的呼吸声,她都能听见。
“我能不知道妈有钱吗!我有着其他打算。”
安安得意一笑,他现在做出一番成绩,到时候找他妈那点赞助,觉得妥妥的,他要拿的可不是一笔小数。
孩子的秘密,程甜很少参与。
在第二天安安找她拿钱,她笑眯眯大方给了二十。
见到两个孩子惊喜的眼神,心满意足地上班去。
上次出了那样的事,平平安安他们的学校搬到公安局附近,三人顺路,程甜一般都会把他们带过去。
很快寒假来到,安安总是不见踪影,程甜回家看到平平一个人在看书,
“安安呢?这小子去哪里了?”
平平拿着书这才说道:
“出去玩了。”
程甜若有所思,估计琢磨他挣钱的生意去了。
“回来告诉他,后天去西省看看他爸,不能一起过年,咱们也提前聚聚。”
平平一口答应。
没多久,安安哼着小曲回家。
“妈,我回来了。”
程甜看着一回来就大口吃饭的安安,眉头一皱说道:
“今天没做饭,碗你洗。”
“嗯嗯!”
看这小子估计真是有什么好事,连最讨厌洗碗,都没让他嘴角落下。
安安知道要去西省,只笑嘻嘻地说道:
“好呀!”
这边去西省的火车很多,时间也短,半天就到了西省。
第一次来,林然早早来接,一家四口团聚,安安就叽叽喳喳说话。
只是到了地方,两兄弟板凳都还没坐热,就叫林然丢去训练。
“怎么这么急!”
林然沉默,之前迟宝伟这件事,让他想了很多。
“还是早点叫他们多学点东西,这自己心里有数,遇到什么情况都不抓瞎。”
程甜没办法,她沉默半晌。
“对了,爸妈都来虹市,可惜我没办法回去过年,否则还可以一家聚聚。”
听林然这边说,程甜笑着说道:
“爸妈觉得南边暖和,指不定要长久待着这里。”
说起家里人,程甜来兴趣了,
“我妈还重新捡起自己的手艺。”
林然挑眉笑着道:
“老太太闲不住吧!”
“可不是,她和大嫂二嫂办了一个饼干厂,老太太还去学了西点,现在还是厂里研发。”
林然突然问道:
“大哥都是厂长,怎么也离职了?”
随后他眼神犀利起来,
“难不成有人为难他?”
程甜摇头,只说道:
“厂里人变了,也更杂了,大哥也不想待了。”
林然叹一口气,这开放以来,似乎好些人都变了。
“咱们这边队里有个军属,去了虹市一趟,回来就要离婚,不想待着这地方,要出去过好日子。”
程甜见他心情不好,想来这不是一件两件,只好安慰他,
“你放心,以后就好了,现在只是一下刺激太大,这些人被冲昏脑子。”
这天,程甜有空闲,便去找了西省熟人,叙叙旧,聊聊天。
她想到自己父母在这边,又去买了些特产,好带回去给家人尝尝。
刚到商场,她就察觉有人盯着自己,她皱着眉头,似乎有人盯着自己。
她火速买了东西,就要离开,刚坐上车,又察觉到有人盯着自己。
她不觉得是她错觉。
“程局,要回去吗?”
听到林然警卫员的话,程甜声音响起,
“不,绕着这边转转。”
警卫员不明白,从后视镜见程甜一直盯着窗外。
转了一圈,程甜才说道:
“咱们回去吧!”
听到这话,警卫员就向军区大院开去,军区大院在的地方有点偏僻,要路过一条土路,土路附近有一片小树林。
走到小树林前面,程甜突然喊道:
“停车!”
她立马从车里拿出一把手枪,警卫员也紧张的拿出枪,
“怎么了?”
程甜脑海弦紧绷,刚才在商场就感觉有人盯她,她绕了一圈,以为没人跟着,还怪自己想多了。
可刚走到这里,她就察觉异样,对面树林可能有埋伏。
“砰——”
“小心!”
程甜把警卫员往旁边按,程甜小心地打开车窗,往开枪的方向打去。
“砰砰砰——”
好几枪,对面没动静,警卫员刚想跑过去追。
程甜立马拉住他,
“不要过去。”
然后眼神深沉地盯着前面的大路,她察觉到一丝猫腻,对面的人想吸引她过去。
“你先回去,找人排雷!”
警卫员瞳孔震惊,他迟疑的看着程甜,
“快去,不要耽误了,我就在这里守着,万有人过去,那就不好了。”
警卫员把枪都留给程甜,程甜在一旁的石头后面一直守着。
没多久,排雷的人来了,楚向晚也来了,警卫员还给林然打去电话。
等林然赶到,已经有人在排雷了。
“你怎么样?”
林然眼底压抑的怒气,整个人好像头顶着要爆雷的乌云,紧绷的嘴角,透着他的克制。
他紧张地看着程甜,他已经忘记程甜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