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把所有的书本都翻过之后,又拿出纸笔来,让她现场写一篇以这次高考作文为题,但是又要求,不能是同一思路的作文。
他又现场出了几道比较难的数学题,让无忧当面作答。
作文必须是另一种思路这个要求这就有些难为人了。
不过这确实是一个一举几得的好办法。
既核对了她的笔迹,又能知道她是不是去参加高考了,也能看看她是不是有真材实料。
要是无忧没发挥好,那他们可以没有压力的说她的成绩是作假的。
要是她回答的完美,那她就是板上钉钉的高考状元了。
无忧在心里 tui 了一口,老潘家的女人都给我等着,全都让你们烂屁股,哼!
她先把几道有难度的数学题做出来之后,就开始专心写作文。
她手上的速度飞快,一点停顿都没有,只用了不到 20 分钟,就写出来一篇比当时高考的那个作文,还要更加精彩的文章出来。
在场的人都惊住了,之前有人举报无忧的成绩有问题,不是顶替的就是提前知道了题目,因为她是尹家的媳妇,肯定有人给她暗箱操作了。
他们本来也是这么想的,一个小学都没毕业的女孩,怎么可能成为高考状元?
现在看来,还是他们见识少了,也是,纵看古今中外,也不是所有的文化人,都是去上学校读书成才的。
那个男人先把无忧的答卷,放在信封里面用胶水粘上之后放进公文包里,然后对着无忧说道:
“我们要把你的教科书和笔记都带回去,等调查完之后会返回来给你。”
“可以。”
“感谢任同志的配合,”男人又转身对团长伸出了手:“不好意思,耽误付团长的时间了。”
团长和他握了握手:“不耽误,不耽误,请组织尽快调查清楚,还我们的军属一个公道!”
他特意把“军属”两个字加重了音。
等人都离开之后,团长又过去安抚无忧:
“小杨媳妇啊,你不用害怕,咱们本身就有真才实学,不怕他们调查,组织是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
他刚看到调查组的时候,也是担心了一瞬,就怕小杨媳妇走了歪路,现在再看,他的担忧真是多余了。
......
尹文昊今天回来的有些晚,原来是去调查是谁举报的去了。
啥?无忧满脸问号:“是郑璐璐和营长的媳妇?”
郑璐璐她理解,看上了她男人,想给她按死上位,但是营长的媳妇图啥,有毛病啊?
“营长听说这事之后要和她离婚......”
尹文昊当时也在现场,查到之后直接就去找了营长,给营长气得不行。
一直以为她就是有些掐尖要强爱嚼舌根子而已,这咋还因为嫉妒人家就去举报呢?
都知道那个郑璐璐不是什么好玩意,那些军嫂都被自家爷们给嘱咐过,千万别和她搅和在一起。
连团长媳妇现在都避嫌了,你咋还自己凑上去了?
冯秀琴当时就给尹文昊跪下了,还拉着她家两个孩子过来给尹文昊磕头,让孩子求尹叔叔别挑拨营长和她离婚,孩子不能没有妈妈。
给尹文昊和营长都气了个仰倒。
无忧也是无语: “这事咱们就别掺和了,以后和他们少联系就行了。”
真要是逼着营长离婚了,以后搞不好都要恨上他们。
本来他们是受害者来的,到时候也变成没理了,军区的都得说他们缺德。
就是魔鬼藤的烂屁股名单上又多了一位。
开学前,无忧终于找到机会,先给营长媳妇注射了魔鬼藤的毒素。
还很好运的碰到了郑璐璐和她妈,给娘俩一起打了屁股针。
当然也没落下那个一直缠着程开源的文工团副团长。
魔鬼藤还有些不高兴,在那闹起了小脾气,自打来了这个世界之后,它不是绊人腿就是扎人屁股的,实在是太 LOW 了。
无忧也没办法,她总不能见人就杀吧,就不说这是个法治社会,天道,管理局和原主可都在盯着她呢!
......
潘明珠那天感觉屁股被扎了一下开始,就有些不舒服。
后来又疼又痒,实在是太难受了,她就只能回了房间,想着自己偷偷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脱了裤子去梳妆镜那一照,嗯?怎么有些红肿,难道是被马蜂蛰了?
她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就自己随意抹了点消肿的药膏。
结果没缓解不说,还越来越严重,到了晚饭的时候已经不能坐着了。
“明珠你是有什么心事么?怎么坐立难安的?”
尹老也是纳闷,平常明珠最是仪态端庄的,今天怎么那么多小动作?
“呃,这个,我......”潘明珠不知道怎么说,总不能说她屁股肿了吧。
“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出来,咱们这么多年夫妻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让我知道的么?”
潘明珠脸一红,有些呐呐的道:“就是我臀部好像被马蜂蛰了,我自己抹了点消肿的药膏,好像没什么效果。”
尹老有点懵逼,你穿着裤子还能被马蜂钻进去?这......他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只能安抚道:
“可能过几天就好了,我一会让人去药房买个好点的消肿药膏回来!”
潘明珠慌忙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去买就好了。”这要是让人知道是抹屁股的,她可就没脸见人了。
俩人都没把这个当回事,没想到抹了药膏不仅没变好,还越来越严重。
头几天还是红肿,慢慢就变紫黑了,才过 5 天就开始溃烂,这下她也不敢自己处理了。
关键是现在到处都是男大夫,你咋让人给你看屁股啊?
老两口也不好意思去找相熟的大夫,就只能亲自去医院看了。
俩人找了个不算特别大的医院,挂了一个皮肤科女大夫的号。
结果那个女大夫可能也是有些学艺不精,当看到那个溃烂处的时候。
“啊!”的叫了一声,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了几步。
尹老还以为出事了,有些焦急的推开门就小跑进来:“我夫人的呃...那什么怎么样了?是不是有些严重不好治。”
女大夫欲言又止。
尹老更着急了:“到底怎么了?”
女大夫心一横,还是说了出来:“她可能是得了某种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