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县里耽误了两天,刘伟终于回乡下了。
这耽误一天,可是50万的成本,有钱也不是这么烧的。
在徐晴家睡了一夜,结果还成了一笔糊涂账,刘伟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干了啥坏事没。
问徐晴,她就含糊其辞,让刘伟自己猜,整得刘伟内心都一百个草泥马奔腾而过。
算了,反正自己没吃亏,随她去了。
在徐晴家吃完饭,叫了周宇去给他弄身衣服再来接他,衣服被徐晴洗了还没干。
当周宇来到徐晴家,刘伟打开门,周宇努力的控制了自己的面部表情,把衣服递给刘伟就跑了。
家人们,谁懂啊?!
老板穿着一条粉色的裤子,太骚了,不敢看下去了。
刘伟看着周宇飞快跑开,一脸懵逼,这孩子是怎么了?赶着去拉屎吗?
莫名其妙!!!
刘伟几人到家的时候,立马被李秀英念了一遍,说好前天就来了,他们两人在家都等了两天,也不打个电话说下确定的时间。
刘伟才发现这两天的酒局,让他把这事给忘了,只能承受母亲的怒火。
刘洋和刘灵也真是的,回了县里也不知道和爸妈说一声,这两天不知道干嘛去了,害得他被说。
得知姐姐要离开,刘伟的小姨家已经来到他们家,和刘伟的妈妈告别。
小姨一辈子没出过省,心中有些不舍,两姐妹越说越伤心,生怕以后见不到了,最后变成了两人一起落泪。
“哎哟,我的妈诶,你们别伤心了,以后又不是不回来了。”
刘伟赶紧劝道。
“你懂什么,以后再见就不那么容易了,我在魔都,你小姨在老家,连省都没出过,见一次得有多难。”
“那你们可以打视频嘛,不是一样的。”
两人没理他,继续诉说。
刘伟摇摇头,继续说道。
“而且农场那么大,你一个人也打理不来,那干脆把小姨一家也接过去好了。”
“真的可以?”
李秀英停下倾诉,惊喜的望着刘伟。
“可以啊,为啥不可以,住的地方多着呢,那一片农场几十亩地,不够还可以盖。”
“臭小子,你不早点说。”
李秀英破涕为笑。
当下就打了电话,就把直系的亲戚都叫来吃饭,要把家托付给他们。
他们一家要去那么远,还不知道啥时候回来,还是得让住在近一点的亲戚,时常来帮忙看看,到时候落灰有人打理下,还有可能挨砸需要经常看看。
吃饭的时候,村长也来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可能是觉得今天不太适合说别的事,刘伟只能上前他招呼。
“叔,你这是咋了?”
“哎,小伟,还是我之前打电话给你说的事。”
“哦,桥的事,我记得呢,咋啦?”
“水利局的说,再不交罚款,他们就要安排车子过来拆了我们的桥了。”
“嚯,这么霸道的吗?”
刘伟想起当时村长给自己说的关于桥的事,就是需要罚款。村里建个自用的小桥,有必要嘛,另外一座桥都造了几十年了,也是同一批人造的,也没啥问题啊。
一万块钱到不是什么事,就是罚款这个事吧,交了就是落了下乘了,承认村里造桥是有问题的。尼玛,那造篮球场的时候,怎么没来管管。伸手要不给,自己弄了又要管你这管你那。
“叔,你说他这次这个理由,下次会不会换个理由?”
“额,这个......”
村长有些犹豫,他也不敢保证。
“他要来拆,咱们就先守起来吧,他还能从咱们身上拆过去不成,到时候我去县里找人问问。”
“他会不会给咱们扣个聚众闹事?”
“法不责众,咱们也不是聚众闹事,我们在守护我们的财产。找几个人在人群里面拿手机拍下来,到时候传网上去,他们就不敢乱动手了。”
“行行,大侄子,那就先按你说的办。”
按理说,村委是有权力造桥的吧,这管理村庄的职责,不是应该包括造桥修路吗?难道举报的人说的不是村委,举报成我个人了?
村长都在,村长带头的,这些人来了,怎么还要罚?
这让刘伟有点不解,既然要这么搞,那就闹大点好了,正好可以借用到自家的平台,曝光一波。
家里已经安排的差不多,老刘最终还是把新房的钥匙分给了大伯和二叔,让他们平时有空的时候回来暖暖房,给祖宗烧烧香。
现在十里八乡一直在传,说刘家的祖坟是冒青烟了,所以刘伟才这么有钱。
老刘当然也是信的,所以得有人经常回来看看,防止有人心里不平衡去破坏祖宗的风水。
大伯连连答应,一定会经常回来。
为了安抚他们,刘伟当着大家的面,给每家转了20万,省的他们心里不平衡,觉得祖宗只保佑老二家,他们两家都没受益,心里懈怠了。
刘伟又去找了村长一趟,刘伟把自己的疑问给说了一遍。
村长沉思了下,还是告诉了刘伟一些信息。
“我们村在县里没什么官,人脉不太好,所以好欺负啊。经常申请不到好的东西,也没被领导关注,很边缘的。哎,小伟,我也无能为力啊。”
”额,这样子啊,怪不得,我们村是个软柿子。”
“是啊,我都不想干了。”
“别啊,叔,我和县长认识,我带你去拜访拜访吧,混个脸熟。然后你看下我们村能不能做点什么,比如有没有什么矿产资源可以开发的,或者搞点什么经济作物,咱们还是得先把自己的自身建设起来,打铁还需自身硬。”
听完刘伟的建议,村长点了点头。
“行,你说的有道理,我等会就盘算下,晚上跟你说。”
“要不要找驻村干部说一说?”
现在每个村都会有一些从县里或者州里单位下来的干部,旨在帮助乡村发展。
“先不要了吧,这个人不知道心在不在我们村,感觉来混日子的。”
“嗯,那叔你决定吧,合适了我们一起去县里。”
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
路子似乎没那么好走,只能看以后村长怎么协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