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远泽沈如琳当然不会为难秦商,舒珩舒珵原本有意说几句狠话给舒望撑腰,但看到秦商自进门之后眼睛就长在舒望身上似的,他们也不好开口说什么了。
总之这次见面十分和谐愉快,秦商出门的时候舒家人齐齐把他送到门外,沈如琳还嘱咐舒望过去送送。
“他们似乎都很喜欢你。”舒望简单的陈述一个事实,语气里有些酸酸的。
秦商闻言笑了:“你听说过爱屋及乌吗?”舒家人的表现就是很好的例子,第一次作为未来儿婿登门舒家人对他谈不上喜欢,所有的平和慈爱,不过是因为他是舒望的男朋友而已。
这个反问倒是愉悦了舒望,他得意的看向秦商:“所以啊,以后你要是敢欺负我,我让我哥哥们联合起来打你。”
秦商连忙举手表示:“我绝不会欺负你,我保证。”
秦商的保证也不是随便说说的,几天之后他把名下所有的资产都转到了舒望名下,舒望稀里糊涂被他哄着签了不少字,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手握秦商的大半个身家。如果不是云商集团的股份轻易动不了,秦商也一道给他了。
关键这件事还是舒珩告诉舒望的。舒望对于金钱资产没什么概念,他名下的资产都是舒珩舒珵帮他打理,手上的钱也不多,也就自己的工资和家里给了生活费,爸妈的补贴和哥哥们时不时转过来的零花钱。
他资产的数额舒珩比他还清楚,舒珩年底帮忙对账的时候发现远远超出之前的数额,这一查才发现都是秦商转过来的,且都是几个月之前的事情了。
他立即给舒望打电话过去询问,正在办公室和同事开黑的舒望第一反应:“秦商给我的呀,那就对了,他说哥哥们都给我零花钱,他也要给,我就签字收了。”
当时他还问秦商为什么给零花钱还要签字,你是不是打算要回去?
秦商只戳戳他的脑袋告诉他:“给你的当然就是你的了,怎么可能往回要。签字就是证明我是无条件赠与,让你无后顾之忧而已。”
自此舒珩彻底服了,他不怕秦商欺负舒望,反而怕舒望哪天变心,到时候秦商可就人财两空了。
舒望毕业之后两家开始商量婚事,舒望没什么意见,他喜欢秦商,秦商也喜欢他。舒远泽沈如琳希望他早些结婚,秦商的爸妈也希望他们尽快喜结连理,所以就任由他们安排了。
他们的婚礼很盛大隆重,两人都是男子,就没有被父亲交到秦商手里的一套流程。两人分别站在舞台两端,缓缓走向舞台中央,最后牵手走上台前,向所有的宾客问候。
婚礼结束他们去了蜜月旅行,地点是舒望选的,所有的行程都由秦商安排。
舒望选的地点既不是热门的旅游城市,也不是著名的旅游景点,而是一座籍籍无名的江南小城,那是现实中舒望的故乡。
走在熟悉的街道,舒望又瞬间的恍惚,恍然这并不是一本书一段故事,而就是他真实的人生。
舒望说:“秦商,你知道吗,十五岁之前我一直生活在这里。”原来的舒望是土生土长的海城人,不可能长时间生活在这里,他希望秦商能明白他不是幼时那个张口咬他的孩童。
秦商上前紧紧抱住他:“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你就是我的舒望,我喜欢的人。”他们后来的初见,他就是他的舒望了不是吗?
舒望看着秦商眼里的真挚,笑的无比灿烂:“走,我带你看看我的故乡。”
婚后三天,他们的生活甜蜜而简单。舒望依旧上着他悠闲自得的班,对了,因为他们公司又有了两个大客户,领导决定改双休为三休,早上打卡时间也由9点变成10点,所以他上班的日子更舒坦了。
秦商依旧忙碌,但无论多忙,只要他在海城总会在下班第一时间回到家。偶尔出差,总是恨不得把舒望绑在身上一起带走。
舒望也不是扭捏的人,自己想他的时候,也会飞过去送秦商个惊喜,他们公司年假多,遇到他喜欢的城市,秦商忙完了两人还能一起走走逛逛,日子过得别提多惬意了。
舒望对自己的生活十分满意,他对自己的评价都几乎是满分,但原主似乎并不太满意,满意度一直卡在90%停滞不前。
舒望实在想不明白,这天躺在秦商怀里问他:“现在渣男也消失了,爸妈身体健康我也孝顺,哥哥们事业也顺顺利利的,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难不成他想回来?”
秦商心里慌了一下,随即笃定的表示:“你放心,他回不来的。”至于原主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秦商也不太清楚。但不管怎样,任何人想代替眼前舒望那都是不可能的。
舒望没追问秦商为什么那么笃定,只是瞪着清澈的大眼睛问他:“那他对哪里不满意啊?”
秦商突然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沙哑着嗓音开口:“或许是觉得你还不够幸福吧。”
既然如此他当然要用实际行动让舒望更加幸福,舒望都来不及反抗,就沉浸在秦商的炙热里,秦商这人总能悄无声息的占尽他的便宜。
第二天一早舒望扶着腰坐起,愤愤的盯着秦商:“秦商你个骗子,你干脆改名叫禽兽得了。”
没想到秦商不但没反驳,还一边帮他揉腰一边郑重的表示:“如果你坚持要我改,也不是不可以。”就完全没有底线。
舒望都被他的话气笑了,这还成夸他了是吧?
舒望笑了,秦商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周末的一大早,爱人在怀时间又充裕,不做点什么岂不是辜负了这么美好的时光。
于是舒望不知不觉又被压在身下,等他反应过来,秦商都已经准备攻城掠地了,舒望都自己也很无奈,怎么就那么轻易的又被秦商骗了呢。
晚上两人一起回到舒家 ,看舒望总是时不时扶腰,秦商每每靠近都被舒望毫不客气的挥开,很明显是两人闹了别扭的样子。
舒珵忍不住问大哥:“你说秦商他是不是欺负小望了。”
舒珩瞥了眼母胎单身的弟弟,随意的点点头,不但欺负了,还欺负狠了呢。
舒珵不愧是母单,撸起袖子就要去找秦商算账。
舒珩就眼睁睁看着他去了,丝毫没有要阻拦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