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商把舒望紧紧护在身后,舒望却拍拍他的手臂示意自己没事。
刚好不少人围观,是个好时机。他看着地上的邱妈冷冷的开口:“阿姨,你找错人了吧,我现在跟邱瑞林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这么污蔑我,他男朋友可是会吃醋的。”
大学校园里情侣不少,邱瑞林作为曾经的学生会主席,关注度可不低,所以不少人知道他现在和孙敬州是一对儿。
邱妈疑惑的看向舒望:“男朋友?他男朋友不是你吗?”
邱惠惠也着急的看着舒望:“舒望哥,你不要骗我们了,我哥怎么可能有别的男朋友?”她哥明明说最近一直忙着哄舒望来着。
舒望闻言笑了:“我有必要骗你们吗?”说着他抬手指了指一侧的秦商:“他现在才是我们男朋友,什么姓秋的夏的,早就跟我没关系了。你们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找我,今天我心情好,不跟你们计较,再有下次我就告你们骚扰了。”
邱妈还想说什么,被秦商瞪了一眼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秦商护着把人送进宿舍楼,等人走远了邱妈才敢放声大哭:“我以后要怎么活啊!”
邱惠惠觉得她妈这样很丢人,赶紧附在她耳边:“妈,你先别哭啊,舒望不是说我哥已经找到别的男朋友了吗?你想想,我哥那么聪明,他找的男朋友肯定不会差,说不定比舒望还有钱呢!”
一句话邱妈立即精神起来:对哦,她儿子向来嫌贫爱富,怎么可能找穷鬼当男朋友。
可是邱瑞林最近根本不接他们的电话,他们找不到人啊。
这时候邱惠惠小声提醒:“妈,我刚才注意到不少人认识我哥,要不你去问问,说不定能找到他宿舍呢?”
邱瑞林是个心高气傲的性子,过年回家的时候不少人给他发祝福短信,一个个又是叫部长又是叫主席的,邱瑞林没少在亲戚朋友面前显摆。邱惠惠也是上过学的,她知道这个称呼代表着什么,别的不说,在学校的知名度肯定比一般的学生高。
邱惠惠在邱妈耳边低语了几句,现在债主都追到家里来了,邱妈也顾不上其它,按照邱惠惠的说辞开始打听,问到第三个人的时候就问到了邱瑞林的宿舍号。
她们母子来到宿舍楼下,大学男生宿舍管理没那么严格,两人悄咪咪的没一会就知道了邱瑞林的宿舍。
邱妈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推开房门:“小林啊——啊——啊——啊——”
不知道是谁的尖叫接连好几声,紧接着就是刺耳的咒骂:“邱瑞林,你个不要脸的玩意,你个憨货,我们老邱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啊!”
“哎呀,没脸见人了了,老邱家怎么出了个这么下作的——”
“邱瑞林,你不要脸啊,你就是个贱人,你——”
邱惠惠此时震惊的偶不知道拉人了,她哥,她哥怎么可以在学校做这种事?
邱妈发了疯似的冲过去抓人,连抓带骂的,动静实在不小,临近宿舍的还以为出了什么事,都围过来看热闹,这一看可不得了,我的天呢——好刺激!
邱惠惠这时候终于反应过来,连忙把房门给关上。
邱瑞林怎么都没想到邱妈会找过来,他想解释什么,可他妈的耳光一个接一个,他根本躲不掉,还有孙敬州,他不但不帮忙,竟然还站在一旁看热闹。更关键的是他们盖着的唯一的被子就裹在孙敬州身上,邱瑞林就这个光溜溜的被邱妈狂揍。
邱惠惠此时有心也无力,只能拼命捂住眼睛,不去看发泄怒意的邱妈和只能挨打的邱瑞林。
好事被打扰孙敬州心里也十分不痛快,等人打得差不多他才开口:“够了,你们有完没完!”他已经猜到来人是谁了,可他一点都不在意,他和邱瑞林就是玩玩,更恶劣些就是他单方面玩邱瑞林,邱家人他根本半点都不看在眼里。
邱妈打够骂累了,这才住手,看向孙敬州的眼神满是打量:长的尖嘴猴腮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也不知道邱瑞林看上他什么了?
想着他可能有钱可以帮邱家人度过难关,邱妈才勉强压制怒气,强装冷静的问他:“你就是小林的男朋友?”
孙敬州没有否认,他现在可是光溜溜的,他怕眼前这个泼妇跟他动手,平日里肯定不怕她,现在可是特殊情况。
孙敬州也打量着邱家人,邱妈的彪悍他刚刚已经见识过了,只是她身后的邱惠惠孙敬州多看了几眼。长的不错身材也很丰满,而且眼睛里还透露着未经世事的单纯。
邱瑞林终于回过神来,慌忙套上裤子,因为太过着急,穿上才发现这条裤子根本不是自己的而是孙敬州的。孙敬州比他高比他壮,裤子穿在他身上一点都不合身。
邱妈有很多话要说很多苦要诉,还没开口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门外来的是宿管,催促让邱家母女赶紧离开。
邱妈有些不乐意,孙敬州难得好脾气的劝她:“阿姨,随便进入男生宿舍可是要挨处分的,您也不希望邱瑞林还没毕业就背上处分吧?”
邱惠惠这时候也上前:“妈,他说的对,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已经知道我哥在哪了,大不了我们明天再来。”
邱惠惠没发觉听到“明天再来”几个字孙敬州脸色随即暗了下来,她还以为自己自己是帮孙敬州说话,他一定会高兴的。
她回头看向孙敬州时,孙敬州随即换上感激的笑,邱惠惠与他对望,望着望着耳尖都红了。
母女俩出门之后,孙敬州回神一把把邱瑞林推倒在床铺上,邱瑞林此时脸肿痛不已,被孙敬州这么一推他也恼了:“孙敬州,你特么别太过分!”
这句威胁对孙敬州没有半点威慑,他径直扑倒在邱瑞林身上:“你不过是我花二十万买来的小玩意,爷有兴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邱瑞林看着他凶神恶煞的眼睛,终于怕了:“不行,我今天不舒服,求你放过我。”
他乖了孙敬州眼里的笑意更深:“现在求我啊,晚了!”
邱瑞林拼命的挣扎,可他挣扎的越厉害孙敬州兴致越高,怜惜半分没有压根不顾他的死活,被折腾到意识开始涣散的时候,邱瑞林后悔到无以复加,也是这时候他开始怀念舒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