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谢老道死的那一天算起,又是一个礼拜过去了。因为那天的争斗,我供堂山河的阴仙消耗了太多的修为,此时全都进入了闭关当中!
而我也好不到哪去,经过那么一到折腾,即便是过了这么多天,我还是全身上下隐隐作痛,精神力也是严中受损,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只要是一找到机会,就会抓紧一切时间休息。
至于谢老道的事情,在二愣子添油加醋和滚刀陈手底下那些兄弟的故意宣传之下,在周围的十里八乡闹得是沸沸扬扬!
虽说他们传言的有些夸张,可是,大概得意思还是对的。就是谢老道为了报复我的师傅,刻意回来针对我们二层楼。而二层楼和周围乡亲们之所以会闹矛盾,全都是谢老道一手挑拨的!
这一下,所有人都把矛头指向了谢老道,骂他不是个东西,就应该像现在这样受到天谴,魂飞魄散!
而之前那些站在谢老道一边的人们也开始懊悔,为了不得罪我们二层楼,都从家里面拿了些吃的用的跑到这里,想要和我们化解矛盾!
之前我虽然恼怒于他们,可是,这件事情终究不是他们的错,他们也是被谢老道所蛊惑而已!于是,在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之下,二愣子是照单全收,双方也算是和解了!
在这段时间里面,我也想找个机会好好了解一下关于二层楼和五姑娘之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很显然,供堂上的阴仙对于这个问题都非常的忌讳,全都对我是避之不及!就连一向喜欢刁难我的墨含霜在听到我想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也不再理会我了!
无奈之下,我也只能是自找没趣的小地方继续睡觉!
当然,除了睡觉之外,我这段时间也认真的感受了一下自己身体情况!
虽说我精神力受损严重,我却是可以感受到自己体内天地元气损失非常充盈!虽说我到现在还不清楚应该如何正确的使用它们。不过,这也算是成功的第一步了!
至于二愣子和黑子,在那场大战的当天晚上就醒了过来。一人一狗压根什么事儿也没有,就是睡了一觉,醒过来之后又是一番生龙活虎!而且胃口大好,一顿饭顶了平日里的两顿。甚至为了一块脊骨,二愣子差一点把黑子给咬了!也幸亏我及时给他拦了下来,不然肯定出事!
又是两天之后,一个熟人上门,说是自己的家里面出事了!
以我们现在的状况,如果换做是别人的话,我肯定会推迟出去。可是,这个人却不行,因为我之前答应过他,一旦他家里面出事,可以随时来找我!
这一次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多日未见的良家生!
仅仅是十多天未见,眼前的良家生就好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整个人瘦了一大圈,都瘦的有些脱相了!
身上的皮肤惨白惨白的,一双眼睛是无精打采,不管是看向什么地方,都有些发直!
说句难听一点的也就是他现在还站在这里和我们说话,不然整个热额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纸人似的!
看到他突然变成了这副模样,我大感好奇,就询问他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良家生叹了口气,坐在了沙发上,给我讲了他们家这段时间以来所遇到的邪乎事儿!
原来就在上次给他三叔下葬,等到我们离开之后,他们家就一直没有消停过!
刚开始的时候,家里面的孩子每一次到了半夜就会惊醒,不停地哭叫!不管家里人怎么哄,也没有用!
再就是家里面的门总是会莫名其妙的被打开。而且,每个屋子的情况都一样!本来都已经反锁好的房门,在半夜人们睡得正香的时候会突然“砰”的一声被撞开,熟睡的人都会被吓个半死。而等到他们出去看的时候。却发现外面什么事情也没有连个鬼影也没有!
渐渐的,家里面的人开始感觉到事情不对劲儿了,一个个都找良家生,希望他能够把我们给请回来!
然而,一开始良家生并不打算麻烦我,所以,决定先看看情况再说!
可是,越到后来,他们家的状况就越是恶劣!
才刚刚两天的功夫,他们家里面的女性以及一些抵抗力差一点的人就开始做噩梦,而且不停的大呼小叫,不管别人怎么叫,就是不醒。
等到第二天早上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却是一无所知!
这样一来,良家生的心里面也开始没底了!
心烦意乱的他居然相处了一个馊主意,他居然让家里面的人在睡觉的时候把一些利器放在枕头下面。比如说菜刀,剪刀等东西,说是可以辟邪!
当然,这种做法的确有着辟邪的作用,可是,前提是那个邪究竟是有多邪!并不是什么一遇到事情只要在枕头下面放把菜刀就会没事,这样也太简单了!
可是,良家的人却根本不清楚这一点。他们只知道自己家族长都这么说了,那么这件事情一定就是对的!
而且,这几天来他们也真的是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也打算这么试一试,至少也能求个心里安慰!
结果,就在当天晚上,良家生的小儿媳妇就出事了!
原本安静的夜里面突然传来了一声惨叫!
而这一次的惨叫并不是良家女眷的,反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因为这段时间家里面一直不太平,所以,即便是到了深夜,良家生也睡不着,心里面七上八下的就怕出什么事儿!
然而,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一下子就听出来这是自己小儿子的声音。
于是,他想也不想,快速的绕到了小儿子的房门前面。本打算就这么破门而入,所有有些忌讳。毕竟,儿媳妇还在里面呢!就冲着里面大声的询问,想了解里面的情况!
可是,不管他怎么问,房子里面就是一点回应也没有,死一般的寂静
这让良家生的心里面更是着急,一丝不详的预感袭上了他的心头:自己的小儿子该不会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