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解决了饿死诡之后林风心里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对他来说别人的阴谋诡计和他都没有太大的关系,但前提是不要影响到他自己的生活。
显然这次布置难民灾祸的幕后黑手以及洛河城当中潜藏的蝇营狗苟之辈影响到他了。
另外一边苏筱带领着还能行动的神捕迅速将残存的诡奴解决掉。
随后苏筱恭恭敬敬的出现在林风面前向着他躬身行礼并答谢道:“谢前辈出手援助!”
林风才将饿死诡的尸体碎块收好,见到这人过来还有些懵。
这是谁啊这是?
不过很快很快他就想起了一些陌生的记忆内容,是属于他曾经埋葬过的镇诡司人员。
从那人的生平记忆当中林风想起来了苏筱的身份。
“嘿嘿,俺老孙只是适逢其会罢了!”
“这妖孽胆大包天竟然在俺老孙的地盘撒野,俺老孙自然要出手收拾它!”
面对镇诡司在洛河城的头头林风还是尽量想要避免和对方产生麻烦。
“不知道前辈道场在何处?若是方便还望透露,晚辈必当给予重谢!”
听到林风话苏筱浑身一震,随即变得越发恭敬,这位高人绝对不是白元龙所说的只有宗师级别实力!
而是真人!甚至是至人!
这样的高手无论是在哪里都是一方重要人物,要是能够和对方攀上关系对他来说绝对有利无害的事情。
而且这次饿死诡的灾祸已经让他警惕起来,洛河城镇诡司现在的实力变得越来越薄弱,若非对方出手整个洛河城恐怕就会彻底易主。
毕竟若是他们全部失败,无论是最终挣扎着逃走,还是死于饿死诡口中,最后洛河城都会遭受到巨大的损失。
最后藏身在幕后的势力再以拯救者的身份露面解决到饿死诡,那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占据洛河城并以此作为跳板占据整个明州。
大量的念头自他的脑海当中闪过,让他明白接下来洛河城还会成为各方势力争夺的对象。
“嘿,俺哪有什么道场,只不过孤家寡人一个,随便找了山头住下罢了!”
林风当然不会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随便扯了一个理由搪塞过去。
“这…”
听到林风回答苏筱顿时有些抓瞎了,以他的心思自然能听出林风不想和他们牵连到一起。
但是他却没办法放弃眼前这根粗大腿啊!
“前辈,别看我是镇诡司的人,实际上我也想一心求道,若是前辈不嫌弃还请收下我作为弟子!”
苏筱面色几番变幻,随后硬是向着林风直接拱手拜下,向着他如此请求道。
这倒是把林风吓了一大跳,因为他实在是没有搞清楚对方的脑回路是怎么回事。
“……”
在林风懵逼的时候周围也是一片寂静,就连刚刚赶过来的镇诡司其他神捕也一个个目瞪口呆。
“咳咳,起来吧,俺老孙野惯了,不善教弟子”
林风看了看周围心中已经有了跑路的打算,这要是被缠上那以后还得了?
“前辈,还望前辈知晓,当今天下灾祸连年,镇诡司已经无力把控各方地域,各地枭雄并起,诡祸横行于野。”
“此次若非前辈出手相助,洛河城甚至整个明州府也会变成一方绝地,当时候就算是想成为闲云野鹤恐怕也会被卷入到各种灾祸当中。”
“前辈若是嫌弃我愚钝不堪教化那也请留下联络手段,我愿意为前辈鞍前马后效力,置办各项杂物、收集各方情报,只愿前辈在必要之时出手相助。”
见到林风油盐不进,苏筱也着急了,于是立即想出另外一种方式。
就算是不能成为师徒也得成为同一阵线的人!
“这倒是不错,若是你们想要找俺老孙,可在安排人到兴龙岭乾元山上等着!”
林风想了想还是绝对留下这么一条路子,实际上镇诡司的一些东西他也的确看的眼热。
“明白!”
苏筱闻言瞬间大喜,随后向着林风再度躬身行礼。
随即林风身体晃了晃,在他周围三只诡直接消失不见,而他自己也纵身一跃消失在了黑暗的夜幕当中。
直到林风走远苏筱这才缓缓站直身体,后面的其他人员纷纷向着他走过来。
“大人!”
“大人!”
看着眼前只剩下三个人还能活动,苏筱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
好在此次的事件已经得到了解决,顺便还和一位高人搭上了关系,否则这洛河城镇诡司明天就可以关门了。
“咳咳,走,先回去!”
“是!”
苏筱脸色突然变得极为苍白,体内诡异正在失控,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直接释放出一圈红光随后将所有人全部带走。
城内王家大院当中王家家主迟迟没有等到自己师兄王冲回来,心中泛起各种复杂的情绪。
焦虑、担忧、恐惧害怕等等。
这一次厉王插手明州,安排人运来饿死诡以及引来大批难民的事有不少环节都是他在负责。
也只有他清楚如果此次任务失败之后自家将会受到多大的打击。
与此同时洛河城的城主府当中,年近花甲的城主谢安然此时正在书房闭目沉思。
突然一团阴影在在地面出现,随后逐渐形成一个人影向着他禀报消息:“诡域消散,饿死诡消失,镇诡司的人疑似和外人有接触。”
“嚯,没想到这镇诡司的苏筱倒是有几分运道,可惜了这样的人不能握在自己手里!”
谢安然缓缓睁开眼睛随后语气淡然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那影子人并没有回应他,而是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等待他的下一个命令。
“去查查那外人的身份,此次事件按理来说镇诡司无法解决才对,唯一的变数恐怕应在了那外人身上。”
“是!”
随即影子人直接消失,书房内也再次恢复到了宁静当中。
城主谢安然脸上却露出诡异的笑容,苍老的面孔仿佛一张死去的树皮一样斑驳,但是他那双眼却充满了赤裸裸的渴求欲望。
这次事件自始至终他都不曾插手,仿佛他这个城主就是摆在高台上的泥菩萨。
无论是王家还是镇诡司的人都没有注意到他在背后盯着一切开始、发展直至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