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经云看着陆铭,缓缓说道:“经过商议,我们同意贵国的条件,愿意归还占领的村镇,并让自由之神教会进入月轮国,同时,为了表示诚意,我们愿意派出军队,协助贵国,抵抗魔族即将到来的战争。”
“这就对嘛,魔族才是我们所有人,真正的敌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月国主非常的有诚意了,要是没有别的意见,大家就开始签订条约吧。”陆铭满脸微笑的说道。
月经云缓缓点头,双方的文书,早就准备好了纸笔,开始了记录。
经过数小时的友好协商,昌隆帝国和月轮国,签订了一系列的协议。
双方永久互不侵犯条约。
自由之神教会,允许进入月轮国传教条约。
双方展开贸易条约。
双方成为友好联盟条约。
在签订了一系列条约后,双方以两国皇帝的名誉起誓,保证了条约的神圣性。
在经过双方官员,互相确认条约都没有问题后。
月经云和陆铭,同时拿出皇帝的玉玺,盖在了条约上。
另外,陆铭在条约上,还加盖了他教皇的大印。
原本需要十几天,甚至几个月的两国大型谈判,在双方都极有诚意的情况下,在一天之内就完成了。
签署完条约之后,陆铭和月经云都是松了一口气。
陆铭完成了自己的想法,月经云避免了一场灭国战争。
说实话,这份条约,月轮国已经占了极大的便宜。
要不是教皇主导了这次谈判,昌隆帝国,无论换做谁来,在拥有这样优势的情况下,绝对不会签订这样客气的条约。
而这个时候,已经是傍晚,月经云对陆铭说道:“现在跟我说说,这枚玉佩的故事了吗?”
“这个说起来就话长了,而且比较诡异,我觉得,不适合在这里说。”陆铭说道。
月经云看着陆铭,沉默了片刻,道:“那么,明天我可以邀请你,到冰月城做客吗,或者,你选择一个地方也可以。”
陆铭稍一思索,道:“去冰月城吧,明天我会准时到的。”
月经云默默的点了点头。
没过多久,一切都已经办妥,双方正式的互相见礼,撤离了边境。
在撤离之前,月经云向陆铭,发出了私人邀请,邀请他第二天去冰月城做客,陆铭也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等回到边防军大营,林鹰和龚子昂,都对陆铭明天要去冰月城的事情,极为的不赞同。
就算是要去,也需要大量的护卫,甚至军队跟随,因为今天可是有前车之鉴的。
陆铭看了两人一眼,淡淡说道:“你们觉得,有人能够伤害到我吗?”
这话让两人一愣,他们才想到,教皇陛下,今日是何等的神威,他的神力,几乎已经属于无敌了。
“这只是私人之间的邀请,我们要谈的,也是一些私事,你们就不要跟着搅和了,该干嘛干嘛去。”陆铭说道。
龚子昂顿时没话说了,只不过,林鹰还是坚持要跟着去。
陆铭也懒得和他争辩,但也只允许他一个人跟随。
……
第二天一早。
陆铭起床洗漱完毕之后,带着林鹰两人,轻骑从大营出发,来到了红河谷。
月经云亲自在边境线上迎接,也只是带了两名护卫而已。
陆铭和月经云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在月经云的带领下,踏入了月轮国的国境。
一路上,没有人说话,陆铭也只是欣赏着,路边的风景。
其实,这里属于苦寒地区,虽然天气已经转热,但是山头上的白雪还没有消散,一路上,也没有花草可供欣赏,陆铭也只是为了排解无聊而已。
在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后,一行人终于来到了冰月城前。
在这里,月经云组织了一个,规模不小的欢迎队伍。
虽然大多都是文官,只有寥寥几个武将,也没有穿戴战甲佩戴武器,不过林鹰的目光,始终没有轻松过。
“放松一点,我们是来做客,你搞的像是,有深仇大恨一样,我们可是刚签署了和平条约的。”陆铭不满的说道。
林鹰只能点头,但其实,两人孤军深入到,前两日还是敌对状态的敌国境内,他又能如何,真正的放心。
在月经云和官员的迎接下,陆铭和林鹰,踏入了冰月城。
月经云显然没有心思,带着陆铭在城内闲逛,只是粗略的转了一圈,就来到她的府邸。
冰月城是边境重城,也是一座巨大的兵营,建筑都很粗糙,一切都以坚实厚重为基础。
她的府邸也是,这里原先是边境总督的官宅,自从几年前,月经云来到这里之后,总督就退居二线了。
月经云以边防军统领的身份,接管了冰月城,也接管了总督的工作。
走进官邸中,一行人在客厅坐下,不管怎么说,饭还是要吃的。
一番寒暄之下,说了一些不紧不要的话,月经云摆开了午宴。
不过让月经云没想到是,原本只是准备吃个饭,却意外的演变成了,几名武将和陆铭的酒场。
尤其是那名和月经云赌钱,又差点死在边境,突袭刺杀中的那名武将。
在和陆铭一番敬酒中,发现对方酒量都不错,一下子来了兴致,端起大碗就喝了起来。
月经云也不好阻止,只能看着他们越喝越热闹。
几名武将轮番围攻陆铭,陆铭也是来者不拒,酒到杯干。
这场午宴,在酒精作用下,一直持续到了傍晚。
陆铭脸色绯红,但几名武将,却都已经不省人事。
月经云无奈的让人把几名武将拖了下去,结束了午宴,便迫不及待的,把陆铭邀请进了密室之中。
林鹰原本想要进去,但是被陆铭拒绝了,甚至都不允许他接近,只能在外面候着。
等到了密室中,月经云开口就问道:“你不要紧吧?”
“这点酒,倒是没事。”陆铭虽然有些脸红,但是神志还是十分清醒的。
月经云点了点头,便追问道:“现在能告诉我,玉佩的故事了吗,你口中的的康斯坦丁,又是谁?”
陆铭长长出了一口气,沉思了半晌,他也实在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