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望书顿时瞪圆了眼睛,整个人僵硬了。毕竟是带兵打仗的人,反应敏捷,很快地便配合起来。可正当他要自由发挥之时,南屏却极轻巧离了他的身。
“去不去?”她抑制住喘息,娇声说道。
此时,韩望书只想抓住她,更不想去什么林溪阁了。
南屏又说:“你若是随我去的话,有好处。”
“什么好处?”韩望书站起身来。
南屏便踮起脚尖,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韩望书的耳根都红了。
“你既没听清,那就算了。”南屏也有点怂了,哪里好意思再重复一遍?
“还等什么,快出门吧。”韩望书心中窃喜,南屏方才说的好处是,你想在哪里都随你。
这种话,她怎么敢说出来的?他不明白,姨娘怎么就盯上他了,南屏才是应该被大神二神扒光了扔在大锅里的小妖精。
可一想到扒光了那个场面,他又有些受不了,倒是嫌弃南屏的脚步慢了。
“你走得那么快做什么?我还有两句话嘱咐你呢!”
林溪阁内。
“光是你俩来了,孩子们呢?”桑夫人见这两人一个脸红、一个耳朵红,也不知道是打哪里过来的。
“怕吵到公爹、姨娘,没带过来。”南屏道。
韩长亭正在无聊,便说道:“老二,无事杀上一盘。”
杀上一盘?韩望书心知自己棋艺并不比父亲高超太多,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决出胜负来。他都急坏了,哪里能静下心来下棋。便说道,“孩儿还有事。”
韩长亭看看儿子那副样子,很想说,有事你不去办事,大晚上跑过来做什么?可是儿媳也在,他不好开口。原来他还有几分怀疑,这倒是更加相信桑夫人的话,闷葫芦身上定是有什么诡异之处。
南屏同桑夫人闲聊了几句,便轻咳了几声,示意韩望书开口。
“父亲,听说你今日带回来位女子回来?”韩望书问道,很生硬,没有任何技巧。
岂料,韩长亭听了这话,便咳嗽不止。
“什么女子?是咱们府上的亲眷么?”桑夫人道。
桑夫人居然不知道这件事,可见公爹心思已经活动了,他又不是韩望书那种闷葫芦,那么爱说话的人,居然在吃饭时候没说此事,那就是刻意回避不说了。南屏心道。
“不,不是,是在碧山巷巷口遇上了一个卖艺葬父的姑娘在拦马车。我见她可怜,便带她回来了!”
“老爷真是糊涂,你见她可怜,发发善心,便好了,怎么还把这热孝之人带回府里,你不知咱们府里……”桑夫人话说一半,看了儿子一眼,不再说下去。
韩望书如何不知姨娘的意思无非就是府上邪祟猖獗。他原本以为南屏叫他一同过来只是好信儿,毕竟她那人对别人的事很是热衷。可方才一看父亲的表情,就知道此事不简单,这回怕不是邪祟,而是来了个狐狸精吧!
“父亲,那碧山巷人来人往,她是专门来咱们府上的马车呢,还是每辆车都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