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这两人真是两情相悦,南屏也不会太自私,还是会想方设法成全他们。
想到此,她也觉得方才的反应有些过激,于是又说了一句。“请放心,若是两人真有缘分,他日,阑珊嫁到烟城,我定会对她好的。”
这句话在韩望书听起来却是有些别扭,你人在殊地,如何对远在烟城的阑珊好?
还是南屏另起了什么心思?不会的,韩望书心道,她的意思定是说会叫父亲将那边安排的妥妥当当的,也算是对阑珊好了。
这点酒对南屏来说,不算什么,可是她仍是在最后一杯的时候,趴在了桌子上,以他对韩望书这十多年的了解,她知他绝不会趁着她酒醉轻薄于她。
“怎么,小姐醉了?”烟轻在一旁莫名其妙,她不知怎么就在她去趟小厨房的工夫,千杯不醉的小姐就突然趴在了桌子上。
“姑爷,您先去沐浴,我扶着小姐回房。”
南屏身量很高,比烟轻足足高出大半个头,她扶着定会吃力,不过烟轻心里明镜一般,知道小姐是在装醉,自会自己迈着步子走的。
韩望书也不知南屏怎么会如此恰到好处,在喝完这坛酒的最后一杯的时候,就醉倒了。难道她就是对自己的酒量把握的如此精准?也不是没有可能,那日见她在府尹大人府上将算盘打得飞快,八成是个心中有数之人。
“不用麻烦了。”
韩望书将她拦腰抱起,起势太快,南屏一下子竟有些晕眩。可碍于是装醉,也不好表现出来,只是轻哼了一声。
韩望书瞧着怀中这个女人粉面含春,眉心微蹙,却又是动了心思。不过,即便是有心思,他又怎会趁着南屏吃醉了酒时乱来呢?
他将南屏放在了床上,便兀自去了浴室。
“烟轻,我晚些也要去沐浴,这一身的酒气。”南屏听得韩望书走得远了,便说道。
“可是,小姐,姑爷已瞧见你方才人事不省了。”
“没有关系,等姑爷从浴室出来,你扶着我进去就行了,就说这样让小姐睡下了,小姐明日定会发火的。”
韩望书耗时很久,才将周身的酒气好容易才驱散,他故意没用太烫的水,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当他回去的时候,烟轻却说要带着眼睛都睁不开的南屏去浴室。
“算了,这幅样子,就凑合睡下吧。”
“不行,姑爷,小姐明日定会训斥我的。”烟轻急道。
“怎么会这般事多?”韩望书道,“你先把她这身贴身小衣除下来,我抱着她去浴房。”
“那倒是不用麻烦姑爷,不用麻烦。”烟轻连声说。
韩望书见她光说不动,便自己上手了,因是没什么经验,力道还是大了些,小衣的扣袢被扯坏了,南屏的贴身肚兜露了出来。
才洗过冷水澡的韩望书手指冰凉,他的手触碰到南屏时,南屏全身都战栗了一下。
“他这是要做什么?”南屏心道,“总不会这一世连原来那点君子操守都丢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