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怎么想的起来问你阿姐去哪里了?”韩望书听了这话更加不舒服。他心道,难道你阿姐一言不发带着所有身边的人凭空消失很有道理吗?
这话他当然不能说,他不自觉地看了韩阑珊一眼,指望他这个一个娘胎出来的妹妹能说句什么替他讨回个公道。
那韩阑珊却根本没理会他们两个在说些什么,拿着从南面带回来的那把蝉翼刀比比划划,还在拆招,喃喃自语着:“刚才那一路我到底应该怎么劈下去更好些?”
韩望书这才觉得母亲的话说得没错,这个韩阑珊实在是不堪大用。
他刚想说点什么,这个脑子少根筋的妹妹居然又说道:“二哥,你做什么呢,嫂嫂呢?”
韩望书转身就走,真是极为后悔刚才浪费时间同这两人讲话。
长吉过了会儿报信说:“一早上,二少奶奶的轿子便出门去了。”
“你去红日楼看看张真人在不在?”韩望书道,他担心张真人又需要什么药材,南屏又跟着去进山采药,大叶国此时是乱上加乱,他们再度被掳走也不是不可能的。
“算了,我亲自去一趟吧。”韩望书想着顺道去看看大哥,便呵住了转身欲走的长吉。
“老二,你来得正好,我刚要问你呢,看门的那个小厮叫什么长平的同我说,一早上来了个极为狐媚的姑娘,说着来寻南屏的,最后,却同你大哥一前一后走了,你大哥到现在也没回来。你们两口子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特别是你那个夫人千里迢迢的找人帮着治病不说,现下,连女人都要帮着找了不成?”邱幽云一股脑子地说。
韩望书听见这话,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他不爱说话,更不爱同这个大嫂说话,听到这,便转身要走。谁知邱幽云不放过他,也不管成不成体统,便来拉扯他的衣服。
“大嫂,你这是做什么?”韩望书反感地甩掉了她的手,并未使多少力道。
岂料到,邱幽云却顺势坐在地上。
嘴里嚷嚷着:“你们两口子真是,一个帮着你大哥偷人,一个还要动手打人啊!母亲啊,你快看看,你的儿媳是如此命苦啊!你快些活过来呀!”
她竟然坐在地上号丧起来,韩望书简直就要被气晕,可仍是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
偏这时,韩老三鬼鬼祟祟地冒出来,说道:“谁帮着谁偷人,大嫂,你可不能凭空污人清白哈,二嫂怎么会是那种人呢?”
“画虎画皮难画骨,画人画面难画心,你怎知道她是哪种人,也许这回人家从烟城回来就是要搅得韩家天翻地覆呢。”邱幽云振振有词。
韩老三道:“大嫂,你别这么说,二嫂哪里会这么做,咱们韩家又没什么对不起她的?”
邱幽云倒是不号丧了,望了韩望书一眼,揶揄道:“谁得罪她谁心里有数。别是自己的日子过不好,又惦记着搅合别人家的日子。早晨那个小狐狸精若被我逮到了,我定然不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