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泽川来的急,换洗衣物都没带,结果这个男人,直接进了浴室,让夏尧给他解决这个问题。
“衬衫再穿一天。”
“那我内/裤怎么办?”
夏尧脸红的像一只煮熟的大螃蟹,“我…我去给你买。”
在去便利店的路上,夏尧只后悔怎么自己就没招一个男助理,要不然这种事,就不用自己跑腿了。
“怎么这儿没有?”夏尧转了一圈,也没找到。
“你好女士,有什么需要?”
“啊哈哈,我自己看看,自己看看。”幸好戴了口罩,不然夏尧这副脸红局促的模样要是被人看了去,指定要上个热搜。
又转了一圈,才找到自己要买的东西。
看了标签,夏尧小声嘀咕:靳泽川是什么码啊?能不能问一下?这个我应该是可以知道的吧?
小小纠结了一下,夏尧还是给靳泽川拨了电话,“尧尧,怎么了?”低沉悦耳的声音并没有伴随着水声。
“你洗好澡了?”
“嗯,刚洗好。”
“那你现在全/裸着?”
“穿了浴袍,裸着的那点等着宝贝回来。”
坏笑声从话筒传来,夏尧半边的耳朵都红了,做了两个深呼吸才想起自己打电话的目的可不是听他的骚\话。
“你什么码?”
原谅靳泽川听到这个问题时,又想歪了,“酒店里应该有。”
“靳!泽!川!”
随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刚报了个码数,就被夏尧挂了电话。
回到酒店,夏尧恨恨地把购物袋扔在靳泽川脸上,“死变态,快去穿上。”
靳泽川拿起袋子起身去浴室,笑得妖冶,活脱脱一个男狐狸精,“宝贝儿,你这样多见外。”
“靳泽川,你早上的娇羞样子呢?怎么现在变的跟个流氓一样?”
浴室传出翻动塑料袋子的声音,“我也是第一次,难免。”
夏尧扶额,觉得自己再和他聊下去会吐血,索性直接上床准备睡觉。
靳泽川也不见外,穿完“衣服”,直接把夏尧抱进怀里。
“别动我,我要睡觉了。”
“我知道,我抱着你睡。”
“可是你硌着我了。”
“……”黑暗中明确听到靳泽川吞咽的声音,“要不……?”
“不要!靳泽川,我拒绝!我明天还有工作,你要是收不下去,明天晚上你就睡沙发!”
面对睡沙发警告,靳泽川只能慢慢把自己退出来。
“靳泽川,网上好像说你这种情况也是种病,要不然你抽空去看看,说不定你还真有什么隐疾。”
靳泽川原本想今天晚上就放过她,可是她呢?竟然说他有隐疾,事关男人尊严不能忍!
夏尧只感觉那个炽热贴了过来,“你干嘛?”
“宝贝儿,我好像真的有一种病……”说罢,含上夏尧的耳垂,“憋太久了。”
夏尧浑身战栗,脑子一片空白。说实话,她不抗拒和靳泽川做这样的事,但现在这副“饿狼”的样子,着实让夏尧有些害怕。
“放松一点。”听着声音靳泽川已经有些难以自控了。
越让夏尧放松,她就蜷缩得越厉害。
靳泽川一只手桎梏着夏尧的双手,一只手不断向下摸索。
衣物摩擦产生的“沙沙”声,在深夜被无限放大。
夏尧突然感觉到某处的凉意,紧接着是异样的感觉。
“靳……”后面的话被堵在唇齿之间。
早上夏尧是被王姐连环夺命call吵醒的。一睁眼就看到靳泽川那张大脸,夏尧无由来地恼火,直接踹了他一脚。
靳泽川揉着刚刚被夏尧踹过的地方,从地板上爬起来,双手撑在床上,“看样子没有不适吧?”
夏尧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她开始回想昨天晚上的事,以及靳泽川就这样俯视着她时所说的话,她拍了拍自己的脸,“我去洗漱。”
“我抱你。”
“别!我可以!”
靳泽川用实际行动告诉夏尧,拒绝是无效的。
“你今天不去公司吗?还跟着我?”夏尧在片场换完衣服发现靳泽川还在,没忍住问了一句。
“如果公司少了我就不能运转起来,那我高薪聘请的那些自称精英的人存在又有什么意义?”
夏尧听着他的话,翻了个白眼,“臭屁。”
刚准备走,又停下脚步,“你待会儿去车里等我,别在这儿。”
靳泽川拉住夏尧的手指,摩挲着她的指节,“我就这么见不得人?”
夏尧拍掉他的手,眉头微皱,带着点怒意,又因为鼓起的脸而显得更加娇嗔,“你看看那几个小姑娘眼睛都要挂你身上了!”
夏尧真是有些想不通:这个男人口罩墨镜一样不落,可就是掩盖不了他与生俱来的气质。
“我们家尧尧吃醋了?”靳泽川心里暗爽,他原本以为夏尧让自己去车里,是为了避嫌,没想到原来是吃醋了,心情自然是大好。
“对,我就是吃醋了,快走吧你!”夏尧推着靳泽川往外走。
靳泽川带着笑意向夏尧挥挥手,尽管带着口罩,但还是能从他眯起的眼睛看出他是真的开心。
在片场拍综艺宣传照的时候,夏尧一直没看到齐穆的身影。
问了工作人员才知道,齐穆的宣传照片在节目开拍前就已经拍好了。但夏尧总觉得,这是他有意而为之。
等夏尧回到车上,靳泽川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朵玫瑰来,“小公主可以与我共进午餐吗?”
“重来,叫我小仙女。”
靳泽川一手拿着花,一手做出邀请的手势,“小仙女可以与我共进午餐吗?”
“勉为其难吧。”夏尧伸手想拿花,却被靳泽川一个带力拉进怀里。
夏尧抬头看着他,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试图撒个娇,“泽川哥哥,人家饿了。”
“别急。”
语毕,靳泽川挑起她的下颚,这个角度真的非常适合接吻。
“我口红又花了!”夏尧拿起镜子一边补妆,一边埋怨靳泽川。
“待会儿还得花。”
夏尧一记白眼,靳泽川立马补充,“不是,我是说,待会儿吃饭也会花的。”
“可是我现在是美的,不是你教我要注重个人体验的吗?难道都是一些假大空的道理,来骗小孩的?”
靳泽川没忍住揉了揉夏尧的脑袋,“不骗小孩。”
“靳!泽!川!这是我刚卷的头发,你在干什么啊!”
靳泽川好像意识到夏尧的怒气值快到顶,立马启动汽车,“出发了,出发了,宝贝你系好安全带。”
一路上,夏尧都没和靳泽川讲一句话。
甚至在靳泽川问她想吃什么的时候,她都淡淡盯着后视镜没说话。
“尧尧宝贝,我错了。”靳泽川把车子停在路边,诚心诚意地道起歉来,“我们家宝贝太可爱了,一下子没忍住。”
“在你眼里都看不到我的美貌吗?就只有那可爱了吗?”
“谁说的?我们家尧尧那是可爱与美貌并存。”
“那你是在暗讽是花瓶咯!”
“我们家尧尧是可爱与美貌并存的演技派。”
“靳泽川,”夏尧冲他伸了三根手指,“新款哦!”
“配色呢?”
夏尧显然对他的问题有些出乎意料,“这次这么上道?”
“总不能一点长进都没有吧?”
“啧。”这一声“啧”,好像是在说“你好像就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配色我待会儿发你手机。”
“遵命,我的小仙女!”
趁着哄好了,靳泽川问清楚夏尧想吃的,开车导航过去。
“我下午三点要去试魏导的一个戏。”
“好,到时候我送你过去。”
“那你怎么也不问问我试什么角色啊?”
看着夏尧那迫不及待说出口的样子,这个角色她应该很喜欢,“什么角色啊?”
“是个“不完美”受害人,我从来都没演过这种角色。而且……”顿了顿,夏尧又说起来“看着这些甚嚣尘上的“受害者有罪论”,我觉得我作为公众人物有必要去发声,去引导。不管最后的影响怎么样,我都想尽我的一份力去改变这该死的社会现状。”
“我支持你。”
“你会不会也觉得我在说什么假大空的鬼话?”
“你是这样看我的吗?尧尧,在社会这个复杂的关系群体集合中,很多问题都存在难以考究的答案。但我们能做的是尽我们所能,去缓解那些被冠上如此荒唐标签的人内心的无力感,如果可以,我们去冲破这些语言上的束缚,打破社会狭窄封建的评判。”
“说得这么高深莫测,我就知道你永远会支持我的!”
“那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