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完毕,容珩将云锦书带回房里,而那任县令也将美人带回了自己房间。
回到房间以后,容珩突然发现外面有人影。
他作势将云锦书搂在怀里,又扑到床上,然后熄灭了灯火。
而在容珩发现的同时,云锦书也发现了,她配合着容珩的每一步动作。
等到人走了以后,容珩才从云锦书身上起身。
刚才她竟然那么配合,看来还真是对他觊觎已久啊。
容珩觉得这次要跟对方说清楚,他语气冷冷的说道:“记住本太子永远都不是你该肖想的人,收起你那想飞上枝头的心思,一介身份低微的女奴就永远都是女奴。”
云锦书连忙跪下,语气有些落寞:“奴婢知道。”
知道是一回事,可要是真正遵守又是另外一回事。
晚上云锦书趁着夜色偷偷使轻功飞到任县令的房梁上,她悄悄的移开房盖上的一片瓦。
然后就看到房间里正进行着少儿不宜的运动,她本不想看这种画面。
但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她看到那任县令的弟弟竟小的可怜,难为他还能拉着舞姬做了这么久,两人都已大汗淋漓,但是明显任县令已经累得干不动了,可是那舞姬明明还没怎么尽兴,那脸上的表情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那可真是失望至极啊。
她正打算离开,却突然有了一个新发现,他发现那任县令的脸的边缘似乎有些不对劲,汗水挥洒着,那脸部极为不平整。
任县令也似乎发现了这一点,他连忙将舞姬赶了出去,舞姬不明所以,但是也只能听命离开。
舞姬走后,云锦书发现任县令竟然从脸上撕下一张皮来。
云锦书瞬间瞪大了眼睛,她看的没错,那人果真易了容。
云锦书又摸了摸自己的脸……
“小七,帮我查一下真正的任县令到底在哪?”回到房间,容珩已经睡了过去,云锦书在脑海里问联系小七。
云锦书刚刚坐在床边就被容珩压倒:“你刚刚偷着去哪了?”
云锦书低声说道:“我刚刚去任县令那探查了一番,发现现在这个任县令是假的,是别人易容的。”
她跟容珩描述了刚刚看见的全过程,当然她自动省略了少儿不宜的画面。
容珩听完陷入深思:“看来我们要找到真正的任县令才能让一切水落石出了。”
随即他唤来了暗卫十一,命他暗中探查任县令的下落。
那暗卫突然凭空出现在云锦书眼前,然后又立刻闪走,当真是来无影去无踪。
为了瞒过这周围的眼线,所以容珩和云锦书今晚要睡在一个房间内,所以云锦书自觉拿着被子打了地铺。
隔天,暗卫十一向容珩禀报他昨天查到的真正任县令的下落,原来他被现在这个假的任县令关在了他书房的密室里。
任县令的书房有一个带着机关的密室,十一跟了任县令一天才发现任县令进了那间密室,十一跟了上去,果真发现了真任县令的所在处,未免打草惊蛇,十一并没有在当时救下真的任县令。
从假任县令和真任县令的谈话中,十一发现这假的任县令竟然就是那个本该死去的任县令夫人的弟弟李宏。
一切都浮出水面了,容珩命十一现在就去暗中救出任县令,然后再让一个易容的暗卫替他暂时留在那里。
云锦书在脑海里询问小七:“你这系统怎么还不如人家暗卫动作快的。”
小七嘿嘿笑着:“意外,是意外,下次我一定动作快点,我就是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就被这暗卫登先了。”
……
救出任县令以后,容珩派侍卫将假的任县令抓了起来。
假任县令被侍卫抓住,满脸惊慌,但是还是强撑着保持着一份从容镇定:“不知下官犯了何罪,竟让太子殿下突然把我抓了起来。”
容珩冷声说道:“带任县令出来。”
李宏闻言脸上强撑的最后一份镇定也没有了,他连忙跪下求饶道:“太子殿下饶命啊。”
真的任县令被带上来,李宏竟还想狡辩:“太子殿下,他是假的,我才是真的任县令。”
容珩不想听此人废话,对云锦书使了一个眼色,云锦书上前直接将假的任县令脸上的人皮面具扯下,假的李宏的面孔立刻显现了出来。
真的任县令的下人立刻震惊道:“是李宏,太子殿下带出来的才是我们真正的老爷。”
李宏见状面色如死灰的跌倒在地上,他知道他这次真的完了,就他做的那些恶事死一百次也不够。
但是他又突然想到了一棵救命稻草,他仿佛抓住了最后一丝希望,激动的说道:“太子殿下,你不能杀我。”
容珩脸上带着从容的笑:“哦?那你倒是说说,我为何不能杀你?”
李宏也跟着大笑:“太子殿下就没想过昨天您喝的酒有些不一般么?”
容珩闻言脸上露出阴狠的目光:“你是说你在酒里下了毒?”
李宏笑了笑:“太子殿下想多了,我怎么敢给太子殿下下毒呢。”
容珩闻言面色稍缓:“那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李宏像疯子一样大笑:“我在酒里下了蛊虫啊,还是情蛊呢,哈哈哈哈。”
容珩眼神闪过一片阴鸷:“立刻给我解了这蛊虫,要不然本殿下让你生不如死。”
李宏摇了摇头:“这蛊虫我不会解,而且短时间内也死不了人,太子殿下放心,只要你放了我,我就去找制作蛊虫的人为您寻找解救之法。”
容珩的眸光落在李宏的脸上,反复打量,好像真的在考虑这个方法可不可行。
随即他的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杀意,对着十一狠厉的说道:“杀。”
十一震惊,但是还是不敢违抗太子的命令,随即李宏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一剑封喉。
容珩眼神轻蔑的笑笑:“本太子此生最恨被人威胁。”
任县令跪下:“多谢太子殿下救命之恩,只是如今李宏死了,这蛊虫该如何是好啊,太子殿下是未来的国君,龙体贵重,怎能受一丝一毫的损臣啊,都怪下官无能。”
容珩冷冷的说道:“此事于你无关,这件事就算结束,记住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许把今天的事透露出去,违者格杀勿论。”
众人齐齐下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