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闯收拾完苍青狼之后,在地上躺了许久才缓了过来。
除了一丝疲累,并没有感觉到其他异常,更不会像上次那般,和褚兵交过手之后力量便全部消失。
这种情景,如同是认识个妹子,网络上各种你侬我侬,口若悬河。
现实里见面了,饭吃了,礼物送了,小手牵了,小嘴亲了,电影看完了,眼看着可以全垒打了,你要回家了。
都是江湖儿女不能不讲江湖道义。
肖闯气沉丹田,体内的情况立即在肖闯脑海中浮现。
五脏六腑,骨骼经络,奇经八脉,在脑海中纤毫毕现。
肖闯看到自己的脉络正在被一股气息所锤炼。
他知道这是成为强人的表现。
而且是一星高阶强人才有的气脉锻体。
确定自己真的已经变强,肖闯整个人都飘了。
那是天晴了雨停了,他又觉的他行了。
肖闯已经想好了,回到城内,第一时间到开荒者公会认定个强人资质。
到时候他的梅姨再也不用身兼数职,操劳度日。
想到这,肖闯的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一路上两只胳膊恨不得甩到天上去,走路都能带风。
走在路上那双脚如同长了痔疮似的,不是踢踢障碍物,就是手欠的砸砸汽车,走一路是破坏一路。
就在他准备踢向第N块障碍物时一个标记映入眼帘,这标记他认识,是肖悦铃的手笔。
因为两人探路时,肖悦铃也当着他的面留下过相同的标记。
顺着标记的方向,肖闯又往前走了一会,忽然间他在地上看到了肖悦铃的背包。
肖闯面色一凛暗道不妙,结合背包范围内的那些杂乱脚印更加确定屠壮和肖悦铃二人可能遭遇了不测。
不过脚印的指引让他沉着心得到了些许慰藉。
循着脚印的方向,肖闯走过一个路口,很快便发现了一处可疑的建筑。
这栋建筑在破败不堪的废墟中极为显眼,不为别的,那锃光瓦亮的金属大门恨不得照亮整条街道,很难不引人注目。
大门的两边还有两个放哨的,眼前这种情况用脚后跟想想也知道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就在肖闯准备上去偷偷把这两个放哨的解决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处却看到几人从不远处走来。
肖闯连忙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
随后就听到对方说:“告诉他们,刚抓回来的那个女人本君有大用,让他们不要碰。”
这夹杂着奇怪腔调的声音,听的肖闯身子一顿,眼含杀意的冷哼道:“鸟国人。”
对于鸟国人犯下的那些累累罪行,就算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没个正式的道歉,甚至一再否认那些罄竹难书的恶行。
每当学校里的老师说起当年鸟国人在华国大地的种种恶行时,肖闯听的咬牙切齿,浑身止不住的颤栗。
所以肖闯从骨子里厌恶鸟国人,特别是那些不肯尊重历史说起这些惨痛过往还在付之一笑的人更是可恨。
听着鸟国人说着蹩脚的语言,肖闯十分确定对方口中刚抓来的女人应该是肖悦铃无疑。
“既然是鸟国人,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说话间,肖闯找到一根钢筋,在附近这满目疮痍的废墟之上这玩意要多少有多少。
肖闯将钢筋藏起来,见那一帮子人都进去只留下两个放哨的,他也开始悄无声息的慢慢靠近。
“头也真是的,又没个活人都是异人异兽的还让我俩傻兮兮的站着,没劲。”哨兵甲吐槽道。
哨兵乙回道:“没活人刚才怎么抓到那一男一女的?头不是说了吗今晚有个大人物要来玩,我们还是小心点。”
哨兵甲:“那女人条正板顺的,看样子好像还是个处,唉可惜喽!”
哨兵乙:“有啥可惜的,人家吃肉,我们喝汤,有的玩就行,要求不要这么高。”
两个放哨的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肖闯听在耳里,已经走到近前。
哨兵甲还想说些什么,就感觉有人在后面拍自己肩膀:“你干嘛拍我?”
话刚出口就察觉到不对了,两人是面对面,对方怎么可能会从后面拍自己肩膀。
刚一转身,肖闯一拳就轰到他的小腹上,此人如遭重击,当下便昏了过去生死不知。
另一人刚要大叫,肖闯闪身,一把捏住了他的喉咙给他拎起来,然后重重的砸下。
肖闯捂住了对方发出痛苦哼声的嘴,冷声问道:“你们抓来的是不是一男一女?”哨兵甲连忙点头。
“里面还有几个你们的人?有没有热武器?问什么说什么,要是敢叫掐断你的喉咙!”
哨兵甲点头如捣蒜:“还有8个,有热武器,不过不出任务的时候我们的武器都要统一保管。
大哥,你放过我吧!我上有80老母。”
“闭嘴吧你!”
还没等对方说完,肖闯一把捂住了哨兵甲的嘴:“看你样子不过30左右,咋滴你老母50岁生的你?骗人都不会骗。
再问你,刚才和你俩对话的那个是不是鸟国人?”哨兵甲又点了点头。
听到这,肖闯的眼中寒光闪烁,手上的力气开始不自觉的加大:“身为华国人,竟当鸟国人的走狗,枉为人。
里面还有几个鸟国人?”
此时的哨兵甲因为长时间呼吸不到新鲜空气,开始翻着白眼。
听到肖闯的问话,他艰难的摇摇头。
“记住,下辈子挺直了腰杆做人。”
说完肖闯猛然发力,哨兵甲立即停止了挣扎。
那惊恐的眼神似乎在诉说着不甘和绝望。
为了以防万一,哨兵乙也被肖闯干净利落的送去领了盒饭。
鸟国人可恨,可帮助鸟国人残害同胞的华人更可恨。
这时里面传来了一声女人的惊呼,这声音肖闯一听就知道是肖悦铃发出的。
也顾不上那么多,推开大门,直接冲了进去。
很快肖闯便来到一个房间的门前,探头往里看去,不大的房间里塞满了人,不过多数都是女人。
那些女人有的衣不蔽体,看的肖闯这个小男人一阵脸红。
除了女人,房间里的确如那个死去的哨兵甲说的一样有8个男人。
肖闯还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看到对方还活着,心里的石头也就落了地。
不过当肖闯看到其中一人光着腚准备去解肖悦铃的衣服时,怒气直接窜到八百八。
也顾不上这些男人有没有热武器了,手中的钢筋对着不穿衣服的那人就投了出去。
蒙面领头人接住肖闯激射而来的钢筋,转身笑道:“朋友,你是?”
听到这别扭的口音肖闯打心眼里厌恶:“你说话的就像你二舅姥爷家养的那条大黄狗叫春一样。”
绝望中的肖悦铃听到这个无比熟悉的声音,转头看去。
顿时热泪盈眶。
肖闯暂时顾不上肖悦铃。
而是上下打量着领头人,特别是在对方的脐下三寸之地注视了一会:“啧啧啧,鸟人就是鸟人,那玩意长的就跟鸟蛋没孵化似的,只有蛋没有鸟。”
鸟国人自然听的懂肖闯语言中的讥讽。
不过他并不打算和肖闯正面硬刚。
仅凭肖闯刚刚显露的那一手飞钢筋,他就判断出对方的实力不俗。
自己虽然抓住了,但是抓住钢筋的那只手现在还在不自觉的打颤。
他想和对方好好谈谈,在他认为只要价码合适没什么是不能交易的。
至于什么家国情怀,都是笑谈。
他笼络的这些人不都是他们华国人嘛!
在他眼里是没有忠诚可言的。
所谓的忠诚只是背叛的价码不够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