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系统空间后,系统已经进化完成变成了宁画最喜欢的动物形态——一只可爱的小猫咪。
宁画面带笑容的摸摸系统的头,问道:“咪咪,我还剩多少积分啊?”
系统“喵”了一声,舔舔爪子,回道:“宿主,本次任务共获得2500积分,消费1200积分,结余4600积分。现在宿主的积分已经很多了,等到宿主有了10000积分就可以用积分升级为中级主播了,届时商城也会开放更多商品,请宿主加油哦!”
宁画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随后,系统看了看宁画,问道:“宿主,你要休息一下吗?还是继续下一个世界?”
宁画很享受在小世界的时光,那会让她觉得过得很充实,于是,她同意道:“进入下一个世界吧。”
系统再次“喵喵”叫两声,汇报道:“好的,宿主。请宿主挑选小世界。”
宁画定睛看了几秒,随意挑了个小世界,道:“就这个吧。”
系统:“好的,宿主。现在要开始传送了。”
“开始传送,3,2,1,0。”
宁画在一阵昏睡中醒来,看着面前满是军事文件的文案,开始接受记忆:
原主生于武将世家,从小习武,练得一身出神入化的好武功,不输男儿。
可惜,宁家满门忠烈,却在宁画十五岁那年战死沙场,唯剩宁家幼女守着虎符与十万精兵。
当众人以为南疆会由此失守,正在恐慌之际,宁画披上战甲,带着十万精兵继续镇守南方。
军中多男子,宁画又有着一副极盛的容颜,于是为了稳定军心,她效仿古时的兰陵王以面具覆于脸冲锋陷阵。
大约是虎父无犬女,宁画在军事方面有着超于常人的天赋,在短短的三年时间里,立下无数骇人听闻的战功,可谓所向披靡。
因此,世人称她与摄政王为南北双战神。
那时的她秉承着宁家世代的家训为国征战,不敢有丝毫的松懈,誓死捍卫边疆的领土。
可惜好景不长,在她征战的第五年,皇帝传来密旨召她回京述职,她虽奇怪,但不疑有他,在炎炎夏日里,她整整赶了一月的路程才回去。
奈何等待她的却是毕生效忠的君主以武将私自回京的罪名,将她押入大牢审问虎符的下落,宁画这才知道,他们宁家效忠的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在此期间,皇帝亲自透露了他对宁家的种种恶行,让宁画目眦欲裂。
后来,皇帝不再亲自审问,只是命人日复一日的折磨她。
再后来,她也不记得过去多久了,皇后也来了,是那个她母亲当做毕生挚友的女人,贵为皇后的她亲手摘下了宁画染满血污的恶鬼面具,划花了她的脸,嘴里诉说着对她母亲的强烈恨意和嫉妒,并在她的耳边低语:“本宫可是亲眼看着你父母兄长咽气的……”
随后,笑着扬长而去。
而被称之为“战神”的宁画第一次为自己的一生感到可悲,最后抑郁而终,死在了暗无天日的大牢里。
大约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半个月后,摄政王攻下王都,在大牢里发现了她的尸首,拿起掉落在一旁的面具放在了尸骨的脸上,命人厚葬了。
至此,一代战神终是落了幕,成了世人口口相传的传说。
宁画看着原主的记忆气笑了,自己拼死拼活的在守疆土,别人却在谋划着怎么杀掉她,拿走她的东西。
不过,现在不会了,宁画穿过来的时间正好处在皇帝发密旨召她回京的半年之前,彼时的皇帝可顾不上她。
宁画笑笑,走到军帐里唯一的镜子前,拿下面具,看着那张脸。
将近五年的征战让曾经肤如凝脂的肌肤变得粗糙暗淡,一双手布满了老茧,满头的黑发也不再柔顺,充满光泽,眉宇间也是布满了疲惫。
宁画叹了口气,向系统砸下了一千大洋,买下了青丝丹,美容丹,美白丹,肤如凝脂丹。
晚间的时候,又让手下的人打了热水放在澡盆里沐浴,这一通造下来,再加上原有的五官,总算又成了肤如凝脂的大美人。
随后,她又拿起青铜恶鬼面具戴在了脸上,开始巡视起了军营。
忽然之间,手下传来急报:“北方摄政王的军队向四方军队传来了求救信息……”
宁画思考一番,命人挑选精兵一千,随她去北方支援摄政王。
手下立即领命而去,不过半个时辰便集结了一千人马交于宁画。
宁画当即翻身上马,带着一千精兵连夜奔袭而去。
摄政王名为邵嘉勒,听这名字,大约觉得这是个颇为开朗的人,可惜啊,现实与之相反,他这个人阴晴不定,满腹的阴谋诡计,让人捉摸不透。
此次求援恐怕是在试探哪些人可用,哪些人不可用,不过,宁画懒得想那么多,她就假装不知道这件事,从而向摄政王讨个交情来合作。
宁画奔驰千里,总算到了北方摄政王的行军之地,亮出令牌进了军帐。
商量军事的帐营里,摄政王不在,只剩下零星的几个副将,宁画问:“你们家王爷呢?”
副将们有些惊疑不定,他们的求援在半月天前就发出去了,离这最近的两方将领皆装聋作哑,不肯来援助。
他们本意不抱希望,可今日离得最远的镇守南方的将军却带着人来了,心中不免感激涕零,急忙朝着宁画道:“我家王爷被困在蛮人的包围圈里已经半个月的,还望将军能够救救我家王爷!”
宁画点头致意,带着自己的精兵往副将所说之地奔袭而去。
过了半日,宁画终于找到了摄政王的所困之地,带着人杀上去,瞬间破开了包围圈,这一瞬间,北方的蛮人也见识到了当今镇南将军的所向披靡。
而困在正中的士兵们也在这一刻狠狠地松了一口气,瘫坐下去。
摄政王却盯着宁画的背影看了好久,不知在想些什么。
然后,在宁画停下手中的红缨枪后走了上去,道一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