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现在发展到哪一步了?”根据系统的尿/性,宁画下意识觉得剧情应该已经推动了。
“宿主,现在一切还没有开始呢。”这倒是让宁画惊讶了,不过这样更好,可以更省事些。
正在这时,宫女夏至脚步匆匆地进来了:“殿下,您醒了?皇后娘娘已经等着了,只怕公主要快些,才能不误了时辰。”说着,手脚麻利地为宁画更衣梳妆。
宁画出来时,皇后已经上了马车了,不用说也知道这一趟恐怕就是去皇家寺庙礼佛的,原主就是在那里遇见了白眼狼书生。
皇家寺庙建于山顶之上,向上的山路崎岖,颠得宁画屁股都疼。
好不容易到了山顶,宁画从马车上下来就见着了白眼狼书生,此时的他正被一群富家子弟羞辱,脸上尽是愤慨之色。
皇后看不过去,命人驱逐了那群富家子弟,看书生衣袍上都是补丁,还给了他些银子。
那书生自命清高,嘴上不肯收下银子,眼睛却一直盯着,说,待他日后考上功名,定会报答夫人大恩大德。
可他分明考了多次,连个秀才也没考上。
宁画想不通,世界上怎会有这样的人——一边瞧不起达官贵族,却一边又想要富贵生活;明明自己没有能力,却总归咎于自己的出身;还偏偏觉着自己特清高。
对于书生的话,皇后笑笑,并不在意。
但对于书生来说,这就是看不起他。
宁画在一边冷眼旁观他的惺惺作态,只道:“母亲,该走了,若误了时辰佛祖恐会不高兴。”说着,圈住了皇后的胳膊撒娇。
皇后拿她没办法,无奈地哄着:“母亲知道了。”
等走远一些,宁画才对皇后说道:“母亲,不要理他,女儿不喜欢他。”
皇后知道她地性子直,朝她笑:“母亲知道了。今日来礼佛甚是隐秘,莫要暴露了身份。”
“女儿明白。”
宁画不信神明,但敬神明。看着皇后虔诚跪在蒲团上的身影,她也随着皇后拜了拜。
拜完佛,皇后引着宁画去找主持,再替她算算姻缘。不过上次的结果不大好。
老住持住在一间朴素的院子里,胡须花白,披着娑衣,挂着佛珠,再次见到皇后也不过是淡淡行礼,道一声:“阿弥陀佛。二位施主,寻老衲有何贵干?”
皇后拉过一旁的宁画:“还望主持再次为我儿测算姻缘。”
老住持看向宁画,忽觉事情似有转机,并非全无生机:“公主殿下贵不可言。”
只一句话,宁画便觉得这主持有点东西,若非系统再三保证过,宁画都觉得他早已将自己看穿了。
皇后却慌了:“大师,您这是何意?”
老住持只答:“天机不可泄露。”
说罢,转身回屋去。
眼看皇后还想问个清楚,宁画只得安抚道:“母后,大师都说贵不可言,定然无事的。”
皇后拍拍宁画的手,眼眶微红:“希望如此吧。”
为宁画测算姻缘后,皇后无心在此地逗留,便原路回到了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