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姝碰到背上的肌肤,颤抖一下。
纪卫军感到奇怪,她的颤抖不是因为害羞,而是下意识的反应。
拉链卡住了。
纪卫军用力拉开拉链,拉到最下面,看到了黑色的蕾丝边内裤,赶紧转过身去。
“打开了。”
声音很轻,有些尴尬。
韩姝说:“你等我一下。”
韩姝走进卫生间,过了五分钟,穿着轻便运动服走了出来,变得落落大方,对纪卫军说:“谢谢你。”
纪卫军觉得待下去尴尬,说:“韩总,我先离开了。”
韩姝喊道:“等一下。”
纪卫军问:“还有事吗?”
韩姝朝前走了一步,说:“把手放在我的脸上。”
纪卫军愣住了,他不知道韩姝是什么意思。
韩姝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纪卫军颤抖了一下。
韩姝又拿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纪卫军脸红了,没想到韩姝会那么大胆。
韩姝的眼神让纪卫军感到惊讶。
韩姝松开了纪卫军的手,有些羞赧地说:“纪秘书,我吓到你了吗?”
纪卫军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他被吓到了。
韩姝低着头,说:“我从小就患上了一种奇怪的病,从6岁开始,任何人碰我一下,我都会感到不舒服,即便是父母抱我,我也会难受。”
她从小就被带去许多国家,找了很多医生,想治好这个病,但都无效。
从那时起,她就是一个人。
她从未被父母抱过,即使交了朋友,也无法一起玩耍。
成长过程中很痛苦,没有亲情的拥抱,没有朋友的陪伴,永远一个人。
今天,她本可以叫服务员帮忙拉链,但想到服务员也不能碰她,只能试试纪卫军。
纪卫军开始不适应碰她。
但奇怪的是,那种心理上的不适感消失了,所以她才试了后来的碰手行为。
原来是这样。
31岁的韩姝至今单身,没有绯闻也不奇怪。
纪卫军虽然是卧龙之才,但在处理女性方面经验不足。
否则,三年婚姻还没碰过林雨晴的手。
他没想到韩姝会勾引他,因为她是宏发集团的董事长,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你的病好了吗?你不知道吗?”
纪卫军问。
韩姝摇摇头:“刚刚拿房卡时,不小心碰到前台服务员的手,感觉很强烈,内心抵触,你不会明白。”
纪卫军不满意:这难道意味着只有他能碰她吗?世界上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吗?
他笑了笑:“既然韩总没事,我就告辞了。”
纪卫军开车回去时,一直在想着刚才的事。
他想不起多久没碰过女人了,碰到这么漂亮的美女,心里微微悸动,很神奇,说不清感觉。
刚要进县委大院,手机突然响了,陌生的固定电话,号码显示是霞光县本地号码。
“我是纪卫军。”
“卫军,是我,救我……我……我在鸿兴……”
啪嗒一声,电话挂断了。
纪卫军急刹车停在路边,几乎被后面的车撞上。
后车司机下来,对纪卫军骂道:“你会开车吗!”
他还竖了中指。
那声音……
是林雨晴的声音。
为什么是林雨晴?
她在鸿兴,是什么意思?
纪卫军想起了鸿兴乡。
霞光县有3个镇、3个乡和3个街道。
鸿兴乡是离县城最远的一个山区乡镇。
要到鸿兴乡,得开车过山路,需要一个小时。
路况很差。
林雨晴为什么会去鸿兴乡?纪卫军懵了一会儿,然后又拨打了那个打过来的电话,但发现已经打不通了。
他打电话给林起峰,才知道林雨晴离家已经一个月了。
她每次打电话来都说自己在县城,但具体在哪里,她始终不肯说。
纪卫军想起大约一周前,他给林雨晴打电话,想约个时间去办离婚证。
但在那通电话里,林雨晴好像有些说话不方便的样子,于是纪卫军也没继续问。
既然在县城,为什么又到鸿兴乡了呢?可能有危险!纪卫军没有多想,立刻调转车头,开往鸿兴乡。
此时正值晚高峰,霞光县的街道很窄,所以必然堵车。
正在指挥交通的交警,一眼看到了那张让他紧张的车牌,顿时精神焕发,开始认真指挥交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