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保安冲了进来,看到王公子等人缩在角落里,狼狈不堪的样子,之后就想控制阿超。不过这时潘珊珊说话了:
“都别动,等警察来处理!”
几个保安虽然认识王公子,想帮他们出头,但再看说话的潘珊珊,感觉也不是普通人,之后也不敢再动手了。
警察很快就来到了,之后更是没有多说什么就把他们一起带到了警察局。
几个美女经过简单的问询口供,很快就放了出来,而王公子几人也是到了警察局没多久就被救护车拉走了,听说要去住院。
但阿超就没那么幸运了。一盏超大功率的白光灯打在了他的脸上,阿超在强光的照射下眼睛无法睁开。一个警察气势汹汹的坐着他对面。
“老实交代,你为何无故殴打他人。”
阿超并没有回答那个警察的话,第一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有罪的问话,第二他怕说错话。所以他选择沉默。
“你说不说?到底为何无故伤害他人?”
这就很严重了。阿超顶着强光眯着眼睛看着这个警察,还是一言不发。
“你以为你不说就没事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再这样下去,就罪加一等!”
那个警察威逼利诱!可阿超依然没有开口,他相信,潘珊珊等人会救他出去,如果潘珊珊不救他,那也不值得一会再保护她了。虽然最初的目的是刺探他爸的秘密,但作为一个曾经的军人,他接受了这份工作还是会努力做好这个角色的,包括这次打架。
外面,潘珊珊几人等了很久,都没见阿超出来,想到了一种可能,于是大吵着要见当事办案民警和局长。由于王公子等人的招呼,局长并没有出面,而当事民警却是公事公办,说阿超打伤了人,必须要留着所里配合调查,等调查清楚了,如果不是他的事自然会放他出来。
这些都是托辞,几女有何不知道呢?那么现在就是斗法的时间了。几女很快拨打了电话出去。
这会市里和局里的头头们都闹翻了天了,两边都得罪不起,但又必须得办。
很快,潘珊珊请的律师出面了,按照正常程序走保释。也终于给了头头们一个台阶下来,当事民警也再不敢刁难,律师签了字之后阿超也终于出来了。
几女和阿超回到了潘珊珊的别墅,但律师还是说了,事情并没有因为保释而介绍,后面还要看他们的伤情鉴定,以及当时的情形和证人证词。虽然他们可以作证是王灿烂几人挑衅在先,但双方的当事人肯定是各执一词的,很难作为有力证据。那么就要看酒吧方偏向谁了,还有就是几家谁的能量够大了。
麻烦!几女和阿超听着也是头大。说不好,阿超有可能还得真进去踩缝纫机。几人看着阿超露出来愧疚的表情。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估计阿超也不会惹上麻烦了。
事已至此,阿超还是放的很开的。
而王公子那边,几人包扎着白色的绷带,凑在一起,嘀咕着怎么整阿超,最好就是借此机会要挟到朱清瑶。
于是,有中间人来到了潘珊珊家,传达了王公子调解的意思:
“朱清瑶三日后在龙城国际单独陪王公子吃饭以作为赔礼道歉,那么这件事就这么过了。”
“真是色心不死啊!”
朱清瑶听了后狠狠的说道。但看到阿超可能因为自己而坐牢,又于心不忍。
“朱小姐,你还是回绝他吧,我没事,身正不怕影子斜,脚正不怕鞋歪。”
阿超也是知道这就是针对朱清瑶的一个陷阱,朱清瑶要是去赴约了,准没好事!所以说出了这番话!
“谁敢为难我朱家人啊!”
这时,门口传来了一声洪亮的声音,人未到声已到。只见一个身姿挺拔,脚步沉稳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他脸上棱角分明,有一股刚猛的气质。
“哥,你怎么来了!”
朱清瑶听到声音就蹦蹦跳跳的冲了过去,双手吊在了年轻人脖子上,向一个没长大的小女孩。
“这么多人面前,成何体统?赶紧下来。”
朱清华宠溺的摸着朱清瑶的头,让她下来。朱清华年纪轻轻已经是某部的少将军了。而这次也刚好是回家探亲,就碰上了这次,于是就来到了潘珊珊家了解情况。
“你很不错啊年轻人!”
朱清华又是看着阿超说道:
“听说你之前是特种部队的?”
“是的,因个人原因退役了。”
几人寒暄了一会后,就进入了主题,朱清华知道是王公子主动挑事,追求自己妹妹不成就耍流氓,更是气的暴跳如雷。但作为少将军,他还是沉的住气的,处理事情,更是有章有则。他同意了朱清瑶三日后去见王公子,不过这一次见面就不一定是谁入谁的局了。因为朱清华已经准备好了一套好戏等着他。
……
一个人心里的话,认真说出来能被理解的究竟有多少?能宣于口的又有多少?而又剩下多少是只能深埋于心独自消化?
相顾无言应有两种状态,一种是我不必说,因为知道你会懂;另一种是明白你不会懂,所以我也不必说,否则言语出口也只是过耳烟云。
洛尔迦这首暗夜中谱下的歌,正让人体悟到后一种。诗歌以不断迭起的内心呢喃,以回环往复的对答,使愈来愈热烈的内心对峙现实始终如一的平静,最终呈现出一种精微的心灵奇观,即我们是如此近,又如此远——
我内心早已千回百转、倒海翻江,愁肠化作异动扰乱你的清梦,但绵绵痴情只以吹动玻璃窗的风做解,一个人内心的滚滚爱意终成了无法被知晓的谜题。
茨维格在《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中以更加直白的方式曝露这苦恋的滋味:“我整个的一生,我的一生一直是属于你的,而你对我的一生却始终一无所知。”
柏拉图说我们生来注定寻找,而爱情使人完整,可谁又能坚定地否认自愿一无所有不是爱情的投名状呢?当一个人进入爱情,同时意味着他要放弃自我的完整,为另一个人紧张,为另一个人震颤。
毛姆将人在爱情里的失去写得透彻:“每当我想到你跟我在一起是愉悦的,每当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欢乐,我都狂喜不已。我尽力将我的爱维持在不让你厌烦的限度,否则我清楚那个后果我承受不了。我时刻关注你的神色,但凡你的厌烦显现出一点蛛丝马迹,我便改变方式。”
爱情何止是千丘万壑,更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冒险,也或许其实你只是在一扇紧闭的大门外苦苦等待而已。
纵然心有千言万语,可千言万语出口却只能是一句轻轻的、短短的叹息。内心掀起的滔天巨浪,只能谱成一首只有自己听见的夜曲。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