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是短暂分别的开始,
很不幸的是,
走右边的十一个军队(A-12也算)中,有九个军队不走右边(两个军队留着守护基地,,七个军队改了路线,耀宇和王恒式走右边)。
王恒式这个人嘛,
品行很好。
但是,
他跟耀宇的关系,
可以说是势不两立,
我得讲讲他们的过去。
……
随着窗外的雪花渐渐少了,
我们来到了走廊上,
一把手枪怼到了耀宇的头上,
侧脸一看,
王恒式紧紧握着这把手枪。
耀宇咬咬牙,
他的手里抱着基本理论书,
正准备去实验楼,
结果半路上就遇见了王恒式。
“废物,你抱着几本书想去哪儿啊?”
“姓王的,别挡道!学校叫我去实验楼,今天谁都不能拦!”
“我可是年干部长(初二的人就可以参加竞选,该职位的权利仅次于老师),谁离开教学楼都得经过我检查,当然,除了必须离开教学楼的那种。”
“我就是必须离开教学楼!”
“你个连术法都不能完全觉醒的废物,学校还会叫你去?”
“我说了我要去实验楼!”
枪口移到了耀宇的心脏上,王恒式狠狠地戳了戳他。
“让开!我没多少时间了,到时候你也要受罪!”耀宇咆哮道。
“让开可以啊,可现在所有老师都去开会了,怎么还有老师叫你去那儿?我看你就是想逃学!”
王恒式语气愈发恶劣,脸上透过一丝得意。
“你——你——大哥我到底惹了你什么啊!我求你让开得了吧。”
王恒式嘴角上扬,又戳了戳耀宇的胸口。
“我不接受废物的恳求,像你这样的废物,肯定你的父母也更废……”
“物”字还未吐出来,
一个拳头就闪在王恒式面前,
他被这一拳打飞,
飞到走廊的墙壁上。
“快来看啊!杨废物打年干部长啦!”
只感觉身上湿漉漉的,
然后就是一阵剧烈的疼痛,好像身上开了无数个口子,疯狂地在流血。
“啊!”
有人尖叫道。
定睛一看,
自己的身上果真在流血!
自己倒在血泊里的!
原来王恒式动用了自己的术法“水灵”,
以柔克刚,
当然,
伤害挺高。
“哟,这不王大干部嘛,那个是——哦,是杨废物啊,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王大干部竟然欺负一个废物,而且,还用了全力,那废物都没死!你们说到底是姓杨的废物还是姓王的废物?哈哈哈~”
薛凌琳(薛凌琳是学院代表团团长,权力仅次于教导主任)带着她的几个好姐妹突然出现在走廊,
他的语气里全是嘲笑,
特别是念到“废物”这个词时。
“薛……薛校花来啦,哈……哈哈,这废物已经昏啦!”
王恒式的语气透露出一丝恐惧。
“喂喂喂!前面的发生啥事了?哎哟我滴妈,咋这么多血?”
校长气势汹汹地走过来,
一眼就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耀宇。
王恒式连忙转过头去,
故意在自己的脸上胡乱地涂了些血,
还在两只手上划了几刀。
“这个是……”
校长推了推眼镜,
眯着眼看。
“杨耀宇废……飞(校长为了使废字改变,把他故意说成了飞,伪造自己记错了)同学,谁搞的!”
走廊里好像听到了时钟的微弱的滴滴声。
“我干的。”
王恒式打破了这份沉默,
站出来悲伤地说了句,
脸上装出痛苦之情。
“王恒式?额……你脸上怎么都是血?你手怎么了?”
校长似乎十分关心王恒式,
不理睬耀宇无力的比划。
“校……校长,都怨我!我......我不让杨耀宇同......同学出教学楼,因为他……他没证据能证明他能......能出教学楼,他就......就把我怼到......到地上暴......暴打!我……我就稍微用了一下术法,他就这......这样了——都怨我!我该死!都怨我!我该死!”
王恒式带着哭腔女声女气地说着,还在“使劲”地撞墙。
一旁的薛凌琳看了装着呕吐,觉着恶心,还翻白眼:“娘娘腔。”
“停下来,王恒式同学,薛凌琳同学,请注意你的言行。这事儿是真的吗?杨耀宇同学?”
耀宇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他右手的中指颤抖而又无力地指着还在装哭的王恒式,眼珠子瞪得似乎都要掉出来了,而在眼珠的深处有一团不可浇灭的怒火。
“请回答我,杨耀宇同学。”
校长的脸上出现了一个扭曲的笑容,与他那凶神恶煞的面孔完全不匹配。
“不要装哑巴,杨耀宇同学。”
校长语气稍微有点变化。
耀宇指了指喉咙,
校长好像没看见一样,
无动于衷。
耀宇的怒火已经不可掩藏,
唯一的希望——校长,已经不可信任,
而那王恒式,
露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
走廊几乎堆满了全校的学生,却没有一个人站在耀宇这一边,
这似乎证明了一个事实:
耀宇没啥朋友,
那些平常跟他勾肩搭背的,也只是些充满虚伪的杂种。
他气得直拍地面,
血水有一部分溅到了校长的脸上,
“这孩子不说话,还这样,看样子年幼就父母双亡的杨耀宇同学有暴力倾向。”
校长站起身来,
蔑视着愤怒的耀宇。
“我们应该把这种不自量力的废物开除,来人!把他丢出学校!开了他的学籍!”
几个壮汉冲进来,
两下抓住耀宇往门外走。
耀宇凭着一丝力气,
狠狠地踢了踢校长的肚子,
又踢中了王恒式的脑袋。
“姓王的(王恒式)你不要太得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狗屁校长做的交易!还有你王狗屁(校长)!你这几年做的‘好事’小心让我说出去,要么让我死!要么让我说出你们的小秘密!”
耀宇终于说出了话,
这是他憋了八年的怒火,
终于在此刻释放了一部分。
“这可是你自找的,你们几个!把他打得个半死!他的惨叫声越悦耳你们的工钱越多!让后把他丢进离学校百里的那条马上要冰封的河里去!”
然后,
校门外传来了响彻云霄的惨叫声。
过了十几分钟,
那几个壮汉回来了。
耀宇被那几个壮汉废了两条腿,
身上的收口又多了几个,
现在自己处于冰河里,
一动不动,
感觉快要死了……
突然,
左手感觉到了一丝温暖,
一个人把他救了上来,
此人便是狐瞬,
他如同耀宇的再生父母。
……
如今,
要和自己的仇人待在一块儿打仗,
还要团结一致,
想想都恶心。
“喂,姓杨的,走啦,已经十点钟啦,十二点钟还要突袭,静音装置装好了,愣冷在这里干嘛呀。”
王恒式突然拍了拍正在回忆的耀宇,
耀宇才醒过来,
他拍了拍王恒式刚刚摸过他的地方,
厌恶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