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知道是酒劲儿太烈,还是他在发泄自己心中的郁闷,喝完一瓶的他,又从酒架上拿了一瓶左手举起瓶子顺口喝了起来,右手从裤兜里面掏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没说几句报警中心就派人过来了。
过来的两个人首先在王工头儿面前敬礼,然后递交了自己的证件,听王工头儿详细的说明了事情的原委。
来得两个人是城南派出所的副所长刘大成和民警小李,听了他的说明后,刘大成仔细的考虑了好久最后说:“你的前面做的事情算是我们派出所管辖的治安问题,我们要严肃处理,但鉴于你的主动投案,我们另行商定处理方案。但关于你认为泄密的事情,我们目前看来无权干涉,要申报国安局处理,希望你耐心等待结果。”说完就示意跟班的小李拿出手铐铐在了王工头儿的手腕上带走了。
经过最后的秘密审理,王工头儿所预计的事情真的发生了,经过相片的比对和指纹的提取以及现场的仔细勘查,他所说的小酒馆老板娘以及多名服务员都是国外间谍组织指使的民间叛国者,他们的任务是收集有关国家的历史文物,盗取、据为己有后篡改历史,用来在国际舆论上谴责华夏,证明自己的正统。
这个间谍组织之所以这么急着撤走是因为他们在这里已经盘踞了一年之久,在来之前只是听人传言有这么一件事情,但不确定地点和事件,经过王工头儿的言语确定了事情的真伪。马上回去交差领到属于自己的几十万奖金,做这种工作的人,见得人越多暴露的可能性越大,谁也不想就这么把命搭在这个小山村里。
她们回去把情况汇报给了上级部门,他们的上级最后的掌控者是美丽国的蒂蒂公司,这次蒂蒂公司派遣到国内的几拨人终于让杨叶找到了源头,原来源头是这里的地下。
“就是这里这么重要,也不至于让您老亲自前来吧!而且还带来小师妹和这么多的国安高手。”。杨叶还是不解的问道。
“本来事情是不需要我们过来的,也没有这么严重,但事情就是这么巧。”任飞说着又陷入了沉思中。
原来事情按照王工头儿的预计一样,美国的蒂蒂公司派来了第一批人已经在墓地的周边开始了活动,得到王工头儿报案的派出所也迅速调查了墓地周边,确实发现了有盗洞的雏形。这种事情派出所不敢轻易决定,经过一级一级的上报,最后国家文物保护中心和国家考古中心联合国安局共同维护此事,国安局负责现场的保护工作,文物保护中心则要督促考古队迅速想尽一切办法维护古墓的完整。
经过三个部门的现场考察发现最大的盗洞是墓室的门口,墓室的门虽然没有打开,但是门口的东西已经不见了。按照惯例墓室的门口应该有石墩儿台阶都雕刻的石材才对。这个不禁让国安局的领导好一顿吃惊:难道前几天在国际拍卖会上拍卖的春秋时候的石刻出自这里?确实有这个可能。虽然国际拍卖会上很少有华夏人的身影,但是只有拍卖中有华夏国的东西保证少不了华夏人,而且一般出手就是要拿回的存在。这次也不例外,是一位加拿大的华裔经过三轮拍卖最后以2亿美丽币拍得,已经通过世界文物保险公司运往国内,无偿捐献给祖国。他通过网络带来的话是:“我可以倾家荡产,不可以让祖国损失分毫。”
经过半个月的秘密长途运输,肯定安保工作也是相当的到位,石刻顺利抵达华夏京都机场,国安局组织人手迅速接货,将石刻拉到了坊州市的富山进行了比对,虽然其间经过相片的多方比对有些相似,大家只是怀疑,当东西来到原地进行比对的时候大家无不惊叹:本来就是这里的东西,什么都是那样的完美无瑕,严丝合缝。
经过这么一个插曲,更引起了国安局等部门的重视,犯罪分子十分的猖獗,在国家这样的严密监视下、三令五申的强调下居然能够盗走。故此国安局再次派遣5人组安保工作,针对墓地实行24小时实地保护。这是国安局啊!多么重要的行动了,就在这样严密的保护下,一天夜里大约2点国安局的三名同志被击晕,刚刚摆放在原处的石墩儿再次被盗,墓门经过了一轮的开启,虽然没有启开,但已经有了松动。
这次事件充分引起了国安局的重视,在国内居然有人公然挑衅国安局的权威,国安局上层领导经过会议讨论,适合安排民间的高手看护,国安局内部人员江湖的经验还是要少很多。故此国安局老大何山直接拍板自己亲自去请自己的师叔,让他带领自己的女徒弟等一干人等看着,本来这件事情发生在自己女儿的家里,他有避嫌的说法,但现在涉及到了国家文物的被盗就不用避嫌了,直接启动了文物保护法则,严防犯罪分子的破坏和偷盗。
这就是任老爷子和呼柳倩等人来到这里一年多的原因,有他们这些人在这里,犯罪分子倒也安生,几乎没有再来这里捣乱,倒是他们把矛头指向了喆基公司内部,何山考虑到他们的进攻方向可能要从喆基公司开始渗透,于是又调来了杨叶,说是保护王逸闻,实际上不光是保护王逸闻,是预防犯罪分子为了达到目的,对喆基公司乃至王逸闻采取过激的行为。
杨叶听完了任飞的讲解,顿时对事情的前前后后明白了不少。于是垂着脑袋说:“那何老头儿让我来的时候也不跟我说清楚,害得老子整天跟个无头的苍蝇似的瞎碰。”
“傻孩子,他自己都不敢确定那伙人会不会对付小文,怎么能跟你说清楚,唯一能确定的是让你来了,什么事情他都放心了,也不用再用心的过问这件事情了。”任飞用深刻体会何山的态度教训起了杨叶,再怎么说也是师叔,对于自己的师侄的行为还是非常了解和体会的。
“那前几次蒂蒂公司的那些下毒的事情也跟这个有关吗?”杨叶来的本意就是为了问这个,直到现在才有时间问出来。
“你不是已经开始查了吗?你的感觉是对的,他们不可能让间谍组织无缘无故的来到坊州市喆基公司的附近活动,每件事情都是围绕着喆基公司和你、小文,再说,哪有死了人不找的公司?”任飞认可了杨叶前期的工作和推论,也肯定了美丽国蒂蒂公司就是在华夏的间谍组织。
“对呀!坊州市无论从政治角度、金融角度、还是经济角度、工业角度等都不是全国前列的城市,国际间谍组织频繁出现在这里肯定有他的想法,那样的话就是直接指向了我们这个地方。”杨叶按照自己的推论跺了跺脚,就是脚下的墓地了。
“看来这个墓地远没有我们想得那么简单,估计会大有文章。我们国家现有的考古专家都是根据课本上记载的知识来推算,没有拿得出手的真才实学,考古的时候也基本上是根据盗墓贼的指引顺水推舟的所谓考古。反过来讲倒不如盗墓贼是靠自己的真本事打开的墓门,靠真本事做到的发掘,但就是最后的出路不太光彩~是偷着卖了出去,倒卖文物。我们现在考古界不知道这座墓到底是什么价值,但在盗墓界就不是这样的传言了,他们说这是什么春秋古墓,齐什么公的墓地,里面文物无数......”任飞对于国内某些专家的意见还是挺大的,虽然自己不管世事,但为了自己的师侄还是要吐槽一番的。
“师爷的意思是,美丽国蒂蒂公司的用意远远不是间谍行动那么简单,我以前遇到的几拨间谍案很可能只是幌子,真正的目的应该在这座墓上面。”杨叶顿时明白了任飞引导他的意思,也明白了何山调动他来访州市的目的,省悟的杨叶起身向任飞深深的鞠了一躬不再说话离开了。望着远去的杨叶的背影,任飞抿着嘴笑了起来:“还是这孩子省悟的快,真的是一个可造之材啊!现在知道一点儿都不晚。”
杨叶回到自己的别墅书房,结合郑琪琪发来的信息,综合这三次遇到的这种毒素的前因后果及外部环境,原来真的都是围绕着喆基公司展开的,于是他决定自己不能就这么坐视不管,要进行深入的调查。想到就做是他的特性,他打开电脑用自己霹雳组织的帐号联系李梅尔,不一会儿弹出窗口出现了李梅尔妩媚的笑容,“头儿,干嘛呀!人家在午睡呢!你这么晚了不睡觉想什么呢?”
“你在美丽国?"杨叶看她的样子推算道。
“我刚到没几天,现在这里的工作有点儿多,我们需要增派人手,你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别绕了,我还不知道你,没有不会想起人家的。”李梅尔翻了一个白眼说道。
“帮我联系奥丽斯,我怀疑蒂蒂公司没有我们想得那么简单,应该还有阴谋。”杨叶有点儿急切地说道,好像自己的推算已经非常深入了。
“哦!是这样啊!奥丽斯就在你的附近,我可以让她明天早上就去找你,蒂蒂公司确实没有我们想得那么简单,他们的目的是来破坏华夏国的安全秩序,扰乱社会的正常发展,顺便捞得好处的,资本主义社会嘛!一切以钱说的算,没钱谁跟你玩呀!”李梅尔开玩笑似的说着,好像这些都是很平常的事情。
“你早就知道这么多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杨叶有点生气地质问道。
“靠!头儿,我知道的多了去了,你也没有问我呀!我怎么知道你想要这方面的消息,我总不能每天都向你说我知道什么吧!那样你也不听我的呀!再说,你也不经常联系人家呀!”一连串的牢骚,反而成了杨叶的过错。
“说说,你知道什么吧!就是关于蒂蒂公司来华夏的事情。”杨叶只好认怂的说。
“这还差不多,知道应该好好对我了吧!我现在告诉你蒂蒂公司的内幕,你要不要拿笔记录一下。蒂蒂公司源于现在美丽国执政党民主党的三产单位,是为民主党竞选提供优质业绩拉动选票的工具,它存在的目的就是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达到一切可以达到的事情,无论事情好与坏,它都要参与,例如这次的事情,他把文物倒卖到国际社会,这样无形中为自己的民主党能力加了分,同时提高了在民众心目中的见面率,顺便创造的金钱价值是资本主义的本质,他们需要资金的运作。总体来说吧,他们不管民众对于形象的好与坏的分析,现在要的是民主看到了他们在做事情,再创造经济价值。所以,这次的事情不仅是简简单单的投毒或者是盗墓,他们是想把事情捅大,那样在美丽国就会产生大的影响力。”李梅尔说的云里雾里的,弄得杨叶半天才明白过来,要不怎么说美丽国跟我们的人种不一样呢!他妈的思维方式更不一样,这是什么牛皮理论,整个一混蛋做法。
“那我问你,他们其它的几批人马在哪儿个城市?为什么还不来访州市?或者什么时候来?”杨叶迫不及待的直问主题。
“那5批人马都在访州市,渗透在各个角落,只是你没有发现,他们都在特定的时间会爆发得。你不是要寻找他们吗?奥丽斯我把她留在坊州市就是为了你的使用方便。”李梅尔非常自信的说道。
“你是说奥丽斯能帮我找到他们?那我岂不是太简单了。”杨叶一下茅塞顿开的说道。
“不一定,起码他们曾经一起训练过,奥丽斯知道他们的原始样子,但不要让奥丽斯暴露,他们可都在等着她的出现,据说抓住奥丽斯的奖励是一座酒庄,你可要珍惜啊!”李梅尔笑嘻嘻开了一瓶啤酒,喝了一口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