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嘛呀!不但不给报销,还给撕了,怎么可以这样呢!”杨叶很无辜的说着。
“杨叶,你还要不要脸,公司你是最大股东,我都是给你打工的,你还让我给你报销,你是开黑店的呢,还是不要脸的。?”王逸闻生气地说道。
开车的杨叶想了想笑了,王逸闻说的真的是有道理,但自己还是没有从角色上适应过来。
转眼间到了正月十八,早上两人穿戴整齐,什么花车、花轿的,婚纱摄影的都没有刻意的去要,因为自己的公司都有,在他们的喆基商厦本来就有结婚所需的任何物品,婚车就更不用提了,本来自己公司员工结婚自己都要出一辆车作为婚车的,自己结婚就更不用在意那个了。
俩人没有敞亮的结婚典礼,没有亮丽的结婚礼服,有的只是嗓音洪亮的司仪。
这一天喆基酒店装饰华丽,红色为主色调,开启所有餐厅方便客人就餐,动用喆基公司所有酒店厨师做东南西北八方菜,适合各方朋友口味。酒店启用一个大厅门口的安排,杨叶夫妇在第一大厅就坐,第一大厅的门口上面电子偌大的电子显示屏上面流动红色的字写着:客人就餐不收红包,谢谢光临!来人经过第一大厅,抬头就能看到,好多拿出红包来的又收了起来,心里想:人家说的对,别拿出来丢人了,咱拿出来也不如人家钱多,人家要的是人场,我们力所能及的帮个人场就好了。杨叶夫妇在此接待每一位到访者。临近10点客人们开始陆陆续续的到来,喆基公司的员工倒是早就来到了,大多因为看热闹,可以早些看到更多的高层人士。
这时候嗓音洪亮的司仪开始了表演:“城东呼三爷携夫人及四大金刚到,送礼金50万,按规定退还!又送城东集团及红星建筑材料股份有限公司51%股份,按规定收下,里面请!安排上座!”
听到喊声杨叶夫妇立马来到大厅门口看到呼三夫妇及单涛、明凡、李明都前来祝贺,呼三“哈哈哈,咋的,这还没有成为城东大当家的就开始瞧不上我们了,连礼金都不要了!”后面的也一起在跟着起哄,杨叶则没好气地说:“你大方点也行啊!弄50万,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那么点儿你当我是要饭的啊!”王逸闻适时的在杨叶胳膊上扭了一圈,奉劝他今天是自己的喜事儿别开起玩笑来没数。众人又一阵起哄:“我们都见过你牛B的时候,没想到你也这么怕夫人!哈哈哈…”呼三又来了劲头儿。
“西域大宛马晓到!送玉如意一对,“海蓝之晶”项链一条,“马氏刀谱”等,按规定收!”司仪又大声说了起来。
王逸闻拽着杨叶告辞呼三等飞奔外面,“快点呀!接自己老妈还不快点!”,“自己老妈急什么?她这是把老底儿都给了你呀!”杨叶都在替马晓心疼了!又见到马晓后的王逸闻直接扑了上去,真的是亲,马晓拍拍她悄悄的说:“小文,回去咱再亲,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咱规矩点儿!”。听话的王逸闻立刻站定,恭恭敬敬的对着马晓鞠躬道:"老马吉祥,老马里面请!哈哈....",马晓越听味儿越不对,突然醒悟过来拍着王逸闻的后背生气的说:"雄孩子,不叫妈,直呼老马了?"王逸闻得意洋洋的说:“你也没给改口费啊!”,“臭丫头!看你今天完事后我不收拾你!”。这时候杨叶看到婆媳二人这么热闹也插话道:“老马,你这次可是下了血本啊!家底儿都亮了?”,马晓则是笑呵呵的说:“那是自然,谁让我就这么一个儿媳妇呢!我不得好好讨好她啊!”,“儿媳就我这么一个是对的,但儿媳妇不一定啊,你的省着点儿用家底儿,哈哈哈.....哎呀!哎.....”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王逸闻给上了一把弦,疼得直咧嘴。
娘仨在这里哈哈大笑的聊着,没注意到从里面听到马晓名字跟出来的柳青,柳青听到马晓的名字就跟着奔跑的杨叶和王逸闻出来了,冥冥中感到“晓”字对她的意义,看到他们娘仨在聊一直没有去打扰,但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马晓。无意中王逸闻抬头看到了正在发呆的柳青,眼睛瞬间发现了原来注意柳青跟一个人很像,原来是跟自己的婆婆很像,眼神的瞬间发呆被马晓敏锐地捕捉到了,马晓顺着王逸闻的目光看了过去,看到了此时正盯着她看的柳青。俩人四目相对的时候也是俩人泪目的同时,“姐姐....”这时候柳青再也忍不住地扑到马晓怀里,惊惶的马晓含着泪花大声喊道:“你是青儿?青儿.....”这时候的两人在酒店的门口包头痛苦起来,看到柳青表情惊惶出来的呼三也跟出来看到这局面,跟马晓一起来的几位警卫也不知所措,连身边的杨叶、王逸闻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俩人痛苦片刻,也知道虽然高兴但也不能在儿子婚礼上这样,遂在呼三等人的劝说下回到了厅内但见细细叙旧,这是后话暂时不提。
“城西郑钱多郑爷托人送来礼金10万,按规矩退还!礼品南海鳄鱼皮按规矩收下,感谢!”
“城南徐胜利徐爷......."
“城北高龙高爷托人送来礼金50万,按规矩退还!地契10亩按规矩手下,感谢!”
“城中李玉虎李爷托人送来礼金50万,按规矩退还........”
大厅里面听得清清楚楚,无不膛目结舌,“这他妈的都是什么礼啊!随便一样都要人命的!有钱人的生活真的不动!”
从礼品上不难看出城西和城北有意跟杨叶交往,而城南没有这个想法,城中是一幅无所谓的样子,他们之间肯定已经知道杨叶要接管城东势力的消息,所以个怀鬼胎互不相同。呼三听着礼金表细细品味杨叶会怎么应对,在想着这小子以后忙得要死要活得样子不禁笑出了声音来。旁边的柳青看着白了一眼,喊道:“过来见过表姐,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来,小时候没穿过“猫头鞋”吗?”。呼三愣在了原处,什么意思?他在慢慢的琢磨着,“什么表姐?”。但到傻傻的呼三,柳青不禁笑了起来,说道:“这是我大姨家的表姐...."
呼三也一直在想,按照柳青这么激动的样子,应该是她平时经常提起的姨表姐,这个大姨家的表姐俩人的关系非常亲密。小时候俩人在她们的姥姥家,也就是现在的坊州市乡下一起玩,俩人几乎不在各自家,而是天天在姥姥家好一起玩,表姐比柳青大2岁,记得在柳青5岁的时候俩人在农村的街道边一起玩捉迷藏的游戏,马晓藏好后就柳青就怎么也找不到,正在柳青哭着叫马晓的时候,旁边一个胖乎乎的女人笑嘻嘻的叫住柳青:“姑娘,你怎么了?找不到家人了吗?”胖乎乎的女人边说着边朝着柳青靠近,手不自主地伸出去摸向柳青。“我找不到姐姐啦!呜呜.....”柳青终于忍不住地哭了出来。
“没事儿,有我呢!我陪你一找,好吗?”胖女人说着就去拉柳青的手,柳青小姑娘本能的把手缩了回来。
“不要怕,我不是坏人,我陪你一起照你的姐姐好吗?告诉我你的姐姐干什么去了?”胖女人一边哄着柳青说话,一边眼睛在扫描着周边,好像在随时准备撤退。
“我跟姐姐捉迷藏了,我每次藏起来姐姐都能找到,每次姐姐藏起来我都找不到,这个我找了好久了,姐姐也不出来。呜呜....”柳青边哭边说着她们俩的经过。
本来已经藏了很久的马晓没有见柳青找到自己,结果她躺在柴堆中不知不觉中睡着了,直到柳青大声地哭出来她才醒过来,但是听到有人跟柳青说话。原来是柳青找来了帮手一起照自己啊,那更不能出去让她们找到了。就这样,胖女人拉着柳青的手找了10来分钟,四周的情况胖女人也摸得差不多了,她可不是为了找马晓,她是为了找好路线,而找不到马晓的柳青依旧在哭着,这时候胖女人停下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块自己做的块糖对着柳青说:“别哭了,阿姨给你糖吃,”说着在柳青面前摇了摇,这时候的柳智秀虽然还不是厂长,但在红星建筑材料厂上班还是好工作的,家里真不缺这些糖块儿,毕竟家庭条件在那时候还是很优越的。但哭了这么久的柳青却需要一些安慰,所以柳青就点头答应胖女人要吃糖了。胖女人小心翼翼的给柳青剥掉糖块外面的纸皮,露出一点点儿糖的时候就递给了柳青,让柳青手拿着带纸的部分慢慢的吃,在柳青轻轻的舔了一口的时候脸上顿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胖女人也开心的笑了。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吃着糖的柳青开始昏昏欲睡,嘴里还轻轻的说着:“阿姨,我要睡觉!”说完竟然躺在胖女人的怀里睡着了,女人心里的兴奋表现在了脸上的喜悦之色,顺势抱起柳青准备离开。在柴堆后面醒来的马晓感觉到不太对劲儿,因为柳青和她都是有名的男孩子性格,俩人白天玩得很疯,只有晚上睡觉的,想到这里的马晓迅速的从柴堆后面出来,立刻朝准备离开的胖女人喊道:“放下我妹妹,放下我妹妹,再不放下我要喊人了!”胖女人被吓了一跳。因为在领着柳青转圈的时候她已经发现了马晓,见马晓没出声,她以为马晓害怕不会出来的,现在出来就大喊的马晓把她给吓坏了,立刻放下柳青就奔马晓过来去堵马晓的嘴,一个7岁的孩子怎么能跑得过一个成年女人呢!就这样不大一会儿的工夫马晓就被胖女人给控制了,虽然马晓在拼命的挣扎但也无济于事,胖女人把捆好的马晓跟柳青俩人放在一起,堵住马晓的嘴,然后站起身来张望着,好像在等人。
马晓这时候已经明白,挣扎是无济于事的,唯一的办法是叫醒柳青,于是她在四周环视找个合适的物体,但都没有合适的发现。就在马晓无计可施的时候,她突然响小便了,于是她便有了主意,因为俩人一起睡觉,早上马晓睡懒觉不起,柳青经常在他身上小便把她浇醒。就在马晓准备的时候胖女人回到了她俩的身边看了看,检查了马晓的捆绑又到街头去了,马晓抓紧就用尿把柳青浇醒了。醒来的柳青兴奋的说:“姐姐,终于找到你了!哈哈”,马晓赶紧制止她,这时候柳青拿开堵着马晓嘴巴的破布,马晓说:“青儿,她是坏人,你抓紧回家叫人,我被她们绑了,你自己千万别回头,快跑,快....”听完后的柳青站起来就飞奔过去,在开始的时候这路上还有人路过,大家都没有去乱想,自从马晓被捆了之后碰巧就没有人路过了,要不就直接喊人了。
飞奔出去的柳青没跑几步就摔倒了,摔得声音也挺大,自己也疼得哭了起来,胖女人听到声音回过头来一看就去追,马晓一边用身体拦着胖女人一边大喊:“柳青快跑,柳青快跑...”,爬起来的柳青没有再管什么疼痛,还是跑向了家。而此时的胖女人有点恼羞成怒,愤愤地甩了马晓两个耳光,正好这时候来了一辆三轮车,那种类似于拉车的人力三轮,三轮车夫是个黑黑的中年男人上前一刀手把马晓打晕装在车上用毯子盖好就拉车走了,等柳青回家跟家人慢慢的说清楚,家人在找到这里什么人也没有了,全家人都心疼马晓的失踪。
“见面了就是喜事,今天本来就是孩子们的喜事,对于你俩是双喜临门啊!干一个!”呼三在及时调节气氛。
“好!双喜临门干一个!”马晓拿起酒杯含着泪水一杯酒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