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真是老太婆上楼梯。”
“怎么讲?”
“不服(扶)墙了,光扶(服)你!你抠门扭到儿子身上了,真行?”杨叶说着走向路边羊肉串摊,烫酒撸串!虽然有棚布,也不妨碍他们喝西北风。
爷俩儿这么多年第一次这么推心置腹地聊天喝酒,虽然有酒禁令,但这爷俩儿的酒量不是一般。一小时后,一人已吃了两大串羊肉串(有点儿少),但地下50度的地瓜烧已喝了3瓶。
“小叶,你别骄傲,好好听何老的安排,没有何老的教导你今天能这么出彩?”杨一放下酒杯郑重其事的说。
“今天不用那老头教我也能做到,临场指挥无人机不打怵吧?狙击五人不拉垮吧?直接废了那家伙不小意思吗?”杨叶不经意的说着,边上小二投来鄙夷的眼光,“靠,又碰上一对醉汉。”
杨一注意到了小二的眼神,“小二,来盘花生米!”
“好来!”小二一听又加菜肯定乐意,一盘花生米少说也挣十二块。
“别加菜了,够了,别浪费!我不比你大司令工资高,为什么还要?”杨叶连忙制止,一个劲儿的哭穷。
“小二别听他的,上!他但凡吃盘花生米也不至于吹成那样,是不?”杨一说着望向店小二,小二也知道让他看到了,不好意思的去端菜了。
他们所在地区与我国南方时差的四小时,虽然都用京都时间,我们八点上班,他们十二点才上班的。
爷俩喝到2点的时候,杨一有点儿困了,说:“回家,明天你倒睡懒觉了,老子要上班的。”
“靠,别说的那么大公无私,你什么时候按时上过班?”杨叶诡笑道,举起酒瓶说:“来,喝完这瓶走人,看谁先到家,天亮就除夕了,别让老妈生气。”
杨一举瓶一倒而下,干了。“老板,算账!”
“您好,六个肉串、一盘花生米、7、8、9、10这都是您的吗?10瓶酒?”
“对,这么简单的单不快算,一共多少钱?”杨叶问。
“啊!好,一共260元。”
杨叶扔下300元走向门口,杨一紧跟着走到前面还嘀咕,“老子先走”。剩下算完账的店老板看着满地“地瓜烧”发呆,“这他妈的还是人吗?开始以为在吹,后来发现是真能喝,但俩人都这么喝没见过。”
爷俩儿回到家各自蹑手蹑脚地回到房间,杨叶的卧室在一楼门口(看来这家伙就是看门的料),等他洗涮完回到房间,轻车熟路地脱光了衣服换上睡衣准备上床时突然发现了呼吸声,本能地倒退一步仔细端详。“是我!”王逸闻轻轻的说。
“你咋在这里?”杨叶不解的问。
“马姨非让我在这里跟你…一起…睡”说到最后也只有自己能听到了,估计开灯的话会看到一张大红脸。杨叶听到她说的话,也明白老妈的心思,但她真是胡闹,还没有结婚就强迫这样不太好吧?
“王叔和何姨他俩也没拦着?”杨叶微笑着说。
“没有,他俩巴不得呢!”王逸闻气呼呼的说道。
“既然这样那还等什么?来吧!我们俩就别捏着了,让老人们满意吧!”说着杨叶就向王逸闻走了上去,王逸闻下意识的后撤身体说道:“你要干嘛?你再这样,我喊人了!
“靠,你喊谁啊?他们巴不得你我在一起,你还喊人?也不怕让他们误会?”杨叶得意的笑了。
“那...那...你想怎么样?”
“当然想做我想的了!”杨叶笑呵呵的又往前了一步。
“混蛋,你欺负我...”王逸闻说话声音明显大了,看来真的着急了。只见杨叶猛然转身打开衣柜门,抱着被子铺在地上,说:“放心了吧!给我个枕头总可以吧!”王逸闻放心的笑了笑,给扔了一个枕头下去,“这还差不多,是我心中想的那样。”
“你心中想的什么样?”杨叶又开始厚着脸皮逗王逸闻。
“不告诉你,睡吧!这么晚才回来,一定累坏了吧!”说着王逸闻有点心疼得往在床下的杨叶靠了靠。
“嗯,你喝酒去了...”只听王逸闻突然恶狠狠的说,“我还以为你去有大事情,你倒好去喝酒了....."王逸闻开始了家庭妇女的通病。
“今天是挺玄的,回来的时候与老爸喝了点酒。”虽然杨叶喝了不少,但他的吸收很好,身上的酒味并不大。接着杨叶又把从家里走所做的事情又说了一遍,当然,关于机密的事情不会告诉她,关于自己能力的事情没有过分渲染,他告诉她实情的目的是为了让她以后自己要小心,在这个家庭虽然都有危险,特别是被何山派来保护她,到现在都没有见到“真主儿”。
王逸闻听到惊险处也不免担心,一个劲儿的要杨叶自己要小心,她帮不上什么忙,出去的时候只能靠自己照顾自己。俩人聊着聊着都进入了梦乡,梦中的王逸闻甜蜜的躺在杨叶的怀抱中,任由他使劲地抱着.......
第二天天刚刚亮,杨叶就被王逸闻喊了起来:“起床了,他们都要吃饭了,你再不起床,他们要误会的。”俩人都这么默契的互相帮扶着演戏。在房间的卫生间洗刷完毕,俩人出门,王逸闻红红的脸蛋甚是羞涩的不好意思抬头。马晓看到后立即叫到:“你俩赶快过来帮忙,今天你们的阿姨们都回家过年去了,我们自己做饭。”
“大早上做这么多好吃的干嘛?”杨叶不解的问。
“我们是早上,可你们在坊州市现在已经吃午饭了,估计你王叔他们早就饿了,你爷儿俩昨晚上喝到3点了到家倒是不饿,什么玩意儿,老不正经带笑不正经的。”马晓叨叨叨的说个没完,骂起他爷儿俩一点儿也不吝啬,让王逸闻都不好意思的脸又红了。
“小文,你不用不好意思,就这样我们就得管,要不真上墙揭瓦了。”马晓理直气壮的教着王逸闻,王逸闻这时候只是在心里心疼未来的公公杨一千万遍,这么多年怎么熬过来的。
现在王逸闻专门注意到餐桌上的饭菜,原来马晓专门做的:九转大肠、糖醋鲤鱼、豆腐箱子等等王木喜欢吃的,也是喆基大酒店招牌菜。让王逸闻对马晓又有了新的认识,虽然刀子嘴,但真的是豆腐心,而且做事麻利、干脆、手艺确实不错,看菜的色香不亚于喆基酒店的厨师。
“老妈,我们刚从坊州过来,你又做坊州的饭菜给我们吃,我们都吃腻了,你做点当地的特色不好吗?我们都尝尝。”杨叶埋怨的说着。
“我让你吃腻了,我让你吃腻了....”马晓说着就动手开始打杨叶的后背,杨叶知趣的走开了。马晓才又说:“我跟你爸在这边也一直吃老家的饭菜,你们刚来总的有个水土的适应过程,晚饭我们在院中长廊烧烤,一会儿警卫员小李他们就给长廊装上墙和门窗。”
饭菜做好了,杨一也下楼了,看到满桌的饭菜明白了马晓是要补上昨天中午的“接风宴”。大家落座,杨一主陪、马晓副陪、杨叶三陪(有点儿好笑),其他主副宾,三宾。杨一首先站起身来举杯道歉到:“王木兄是在不好意思昨天确实公务缠身,让杨叶跟我一块儿知道深夜才处理完,失敬!为道歉,我领第一杯,来,来...”杨一说着在桌上找他们三人挨个碰了一下,一仰脖2两的杯子干了,马晓、杨叶也跟着干了。
“杨大哥,您客气了,我们是私事,公务重要。”因为是公务王木也不好多问,只能配合着说公务是最重要的。大家寒暄片刻,期间杨叶拿起酒瓶挨个倒酒,细细的观察了一下手里拿的酒瓶上就得配料:“水、高粱”,这么简单的粮食酒配方才符合他的胃口,虽然酒精度在50,但一点儿都不上头。
“不用看,这酒你买不到,这是你王大山叔叔回老家的时候带来的,比你昨天晚上请我喝得那地瓜烧好多了。”杨一气呼呼的说。
“不好,你还喝了我5瓶呢!好意思说。”
“走得时候给你王叔,不,应该叫老丈人了,带上几箱。”杨一没再理会杨叶。
“来,王兄,今天有空为你们接风洗尘,大家喝一个。”
......
“来,王兄,今天是年除夕了,我们庆祝一个,从今天开始我就在家一直陪你们了,事情杨叶昨天都帮我处理完了。”说完得意的看了一眼杨叶,王逸闻也担心的看了一眼杨叶,因为她知道了昨天的惊险。
......
“来,为了预祝春节后你俩的婚礼幸福,我们大家共同举杯,我身在军营身不由己啊,很可能不能过去,但你们放心我一定让你妈妈把红包和礼物带去,哈哈哈”杨一说着拿酒杯在桌子上掂了掂就仰头干了。
一家人客气归客气酒是一点儿没拉下,从12点一直喝到晚上8点,天已经开始黑下来了,中间马晓、何春燕都撤场在客厅沙发上聊起了天,王逸闻也坐在一边通过手机在观看家里别墅的施工进度。只有那三个大老爷儿们在不要脸的喝着,时不时马晓会插上一句:“少吹两句吧!”。
“这顿饭菜是喝酒喝一天,做饭做一顿啊!我倒省事儿了,小心他王叔点儿,他酒量小,别灌醉了他。”马晓边收拾桌子边说,那老哥俩互相搀扶着到了客厅坐下,杨叶早就准备好了茶水。
“马阿姨,长廊那边准备好了,随时可以用了。”这时候警卫员小李过来说,
“不用了,你看你们司令那样还能喝吗?”马晓指了指沙发上的杨一,小李笑了笑离开了。
“哎!小李啊,明天准备木炭,去市场多买点儿新鲜的羊肉,今天应该还有卖的,明天烧烤!”杨一看到小李要离开喊道。
“是,司令”小李敬礼后离开。
年除夕院子里面的对联、卫生等等都已经让警卫处理好了,仅剩下的是马晓跟何春燕包饺子了,加上王逸闻这个不会的在边上瞎掺和着。那三人在沙发上喝茶聊天,做到水饺,一家人真的是其乐融融,有说有笑,真正的北方年味。
“叮铃铃...”电话铃响了,作为军区司令家里肯定要有座机的。
“这是谁这么早就给拜年啊!”马晓说着走向电话机附近,拿起话筒说道:“你好,过年好!你是哪位啊!”
“马阿姨,是我,小李,司令应该在家吧!”小李急切地说,
“什么事情,你这么急,慢慢说,别急,大过年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马晓尽快找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在安抚着小李。
“是这样的,我跟王石俩人来市场买肉,这个市场我们经常来的,市场照常营业,可我们往回走的时候修路,我们没注意,他们放的警示标志也不明显,我们掉他们挖的沟里面了......”小李,几乎语无伦次的说着。
“别急,别急小李,是不是找人救你们上来啊!”马晓也急切地说着,毕竟小李跟王石还是18、9岁的孩子,大过年的伤到多不吉利。
“马阿姨,我们没事,车暂时上不来,可我们被带到了派出所,路政说我们破坏公共施工。”小李说的快哭出来了,毕竟这么大的孩子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哪进过局子啊!
“小李,别哭,好孩子,有你们司令在,没事的,你们小叶哥哥也在,他们会有办法的。告诉我在那儿个派出所,我好找人去捞你啊!”马晓终于也真定下来了,开始详细的询问着。
记录好了的马晓扣了电话走向客厅的茶几,这时候的杨一多少听到了事情,他们都等待着马晓的叙述,马晓更是填油加醋的替小李诉苦:他们被派出所带走了,你得想办法救他们啊!再怎么说也是为了给我们买肉喝酒的路上的路上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