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巧:??
这人魔怔了,你可以直接说没有办法。
“我要是能把你叔叔带出来,我还用得着鸽你那么些天。”拜托,她和晏无双见的面加在一起还不如四师兄的零头多。
“也是。”晏流景很明显信了。
那他着急道,“你能不能把我送进去?”
这屏障真的有几分厉害,但是魔族和仙门的交界处那块更容易被击破,如果他从那里入手,似乎是可以的。
具巧听了这个主意连连摇头,你听听这说的是人……魔话嘛,好像还真是。
那地方要是破了魔界便会侵入仙门,世界怕是会更早完蛋。
起因居然是千岁幼童找叔叔,有够令人发笑的。
“我会想办法,反正你先别急。”具巧转身欲走,但不是朝着宗门的方向,晏流景怒了,魔气化为利爪制住具巧,“你又想耍我?”
他直截了当的说,“就在这想办法。”
具巧感叹这小子真是经历了磨练学聪明了不少啊,“拜托,我出来自然是有事做的,不然我出来干嘛。”
但对晏流景来说什么事情又比他找晏无双重要。
“反正我不管,你先帮我做我的事。”
具巧无语,她和这叔侄俩天生犯冲是不是,如果不是为了给晏无双做床,她用的着落在晏流景的手里嘛。
“那你先松开我,我来想办法。”具巧放软了态度,晏流景也无所谓的松手了,反正只是一个小小练气。
他可以轻松控制。
这下他有了提防,他倒要看看人能跑哪去。
但晏流景也是好奇,上次这人是去找魔刀,现在这人又会有什么意料不到的举动,“你要去干嘛?”
“去把这颗柱子兑换了换钱。”
晏流景眼睛瞪大,包括周围的魔将也都是,魔将的态度更明显,他们直接跪倒在地,“恭迎魔后。”
“不对,是前魔后。”
然后有人提醒,“似乎这样也不对。”
感觉像是她和晏流景有一腿然后掰掉的感觉。
具巧懵了似的看了看手上的珠子,然后艰难的看向晏流景,怎么说呢,这人魔尊当的确实有点可怜哈,每个人都想着前魔尊。
她仔细一想也明白了,这玉带着晏无双的魔气,加上如此贴身之物被一个异性拿在手里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但是具巧真的冤啊。
“皇婶,你之前说和叔叔有过一面之缘真是谦虚了。”谦虚的过分了,他还以为是个无名小修,实在是冒犯了。
都关系都好到一张床上去了怎么可能只是一面之缘。
具巧看众人认定了的眼神实在是难以解释,好吧,就这样吧,而且这种感觉实在是不赖。
她战术清嗓,“真是的,下次见面给我放尊重点。”
晏流景想到皇婶是为了灵石来的,灵石这玩意他有的是,“既然如此,我给你灵石你把这颗珠子给我吧。”
具巧:这人装的深仇大恨,其实她觉得这人就是晏无双的小迷弟吧。
她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只是这样就不能去她一直想看的拍卖场了。
算了,现在也是一种形式所需。
魔将给了她上万灵石,她把珠子给了晏流景。
原来那本书上面说的是真的,那这样的珠子她还有很多,如果都卖掉她岂不是要成为富婆了。
她觉得她的眼睛都变成了金钱的形状。
具巧端起长辈的架子,“那侄子,你看我想先回去一趟再仔细思索怎么带你进去,这样没问题吧。”
晏流景抿嘴,虽然现在有点不爽,但是这样也没错。
谁让眼前这个女修和叔叔是那样的关系。
“行,那我找人送你。”
这周围全都被他安排了魔将看守,如果不是魔使先发现的她,她一定不是那么全虚全尾。
他点了一个酷似人形的魔将,他微微鞠躬算是应是。
一路上具巧没忍住问道,“你们就那么坦然接受了这个前魔尊有了爱人的这个事实。”不是,正常人应该都很难接受吧。
毕竟那是魔族和修仙宗门。
然后那另外一位大魔还和仙门弟子有牵扯才送命的。
“当然可以接受,魔尊的任何决定都不是我们这些做下属的该阻拦的。”前魔尊强大的实力让人生畏,任何魔在那样的威压下都该屈服听从才对。
反抗,那是愚者才会做的事。
具巧:要是天下仆人都有你们这个觉悟,万人迷女主也不用和各种各样的人虐恋那么久了。
那魔将像人,但也有些魔族的象征,比如眼底的鳞片闪着墨绿的光。
手腕处也有些骨化的象征。
像人但绝不是人。
“不过会诛魔大阵的修士除外。”他笑意浅浅,但幽绿的眼神像是直达人心魄,“所以,你会嘛?”
这个时候说会那不是纯纯煞笔嘛。
具巧冷汗直流,“当然不会了。”
她进入屏障看着这魔越来越远,心里松了口气,不得不说,一个成熟的魔就是比那一个毛头小子来的有压迫感。
她被盯着总感觉有一种从里到外被全部看穿的感觉。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啊啊啊啊啊,她有钱了,她揽着大兄弟孟连翼的脖颈,“好兄弟,我请你吃大餐。”
孟连翼:……
不是他说,自从认识了小师妹,什么事情都已经打破了他的认知了。
就算他再不聪明,此刻也知道五师弟,那个十年半年不见人影的人就是前魔尊,那个沉睡的上古大魔。
他此刻也明白了师父的叮嘱是何含义,他打了个冷颤的搓了搓胳膊。
不敢想要是真的他跑上门了会怎样。
“现在我没有胃口吃饭。”现在有胃口才奇怪吧。
具巧乐呵道,“真的吗?那清蒸鲈鱼,红烧兔头我都自己享用了哦。”她转身欲走,被孟连翼拦住,“带我一个。”
小师妹千年万载难得请一会客,他绝对不能不蹭这个便宜。
具巧是宅家党,就是那种菜啊,饭啊,零食啊,汤水啊都是要带回自己家铺个毯子好好享用的,所以当具巧拎着一大袋东西回家的时候。
便看到原本摆在卧室的玉床不见了。
她吓得手上的东西都掉了,不是,她那么大一个玉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