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恶劣的形势逼迫雍布不得不带兵回去。
当雍布带着大军要出军营门口的时候,纳古斯又出现了。
而且还是带着军队堵住了他们,还是把西风国军队给团团包围的那种。
“世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雍布骑着马,指着纳古斯后面的那些士兵。
“雍布将军,我说的那个条件难道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心动吗?”
纳古斯似笑非笑的说道。
“世子,我要对的起我的国家,还要对得起我保护的子民们,多说无益,世子你就不必再说了。”
见雍布拒绝,纳古斯的脸色也变的阴冷起来。
雍布也看出来了,纳古斯是不会让他们走的,他知道北凉世子纳古斯并是真心欢迎他们的援助,但是却是要他们战斗到最后一个人的那个局面才会让他们回去吧!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世子给你这么好的条件,你还不满足。”
纳古斯一旁纳兰迦吼道。
“既然你不识好歹,那么也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纳古斯说完,手一挥。
他们的后方射来了许多的箭矢,朝着雍布他们。
雍布见状,大喊不妙。
连忙拿出兵器抵挡着那个箭矢,但旁边的一些手下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直接被乱箭射死。
那些西风国士兵见状,也开始躁动起来。
“好那个纳古斯,敢过河拆桥。将士们,给我灭掉他们,谁杀了纳古斯,我赏黄金千两。”
那些将士们听后,一个个都跃跃欲试。
可是漫天飞舞的箭羽挡住了他们进攻的路程。
而这时,一个西风国的士兵突然偷偷来到了雍布的身边。
那个士兵见雍布没有防备,然后突然袭击。他出手迅猛,招式狠辣。
雍布将军虽然感到惊讶,但他并没有慌乱,被打下马后,便开始通过自己身手矫健地躲避着那个士兵的攻击。
他以高超的战斗技巧,不断抵挡着袭击,同时努力寻找机会反击。
“大胆,你敢行刺本将军,你也不想活了是吧!”
但那个士兵却依旧无动于衷。
士兵只是见雍布将军竟然能应对自如,心中暗暗不甘。
他不敢大意,更加狠厉地攻击。
士兵舞动着匕首,挥舞着剑刃,试图混乱雍布将军的视线,寻找机会进一步攻击他的要害。
雍布将军却时刻保持着冷静和警觉。
他凭借多年的战斗经验,洞察到士兵的攻击模式,并迅速找到了对付他的方法。他瞄准士兵出招的破绽,以柔克刚,巧妙地化袭为攻。
剑光闪烁,火光燃烧,战场上充满了激烈的厮杀声。雍布将军和士兵紧绷的神经都达到了极限,他们用尽了全力,展现出了顶尖战将的实力和勇气。
战斗持续了一段时间,雍布将军渐渐摸清了对方的招式,不断融会贯通,逐渐掌握了主动权。他利用灵活的身法从容地躲避刺客的攻击,并巧妙地乘机反击。
雍布将军的剑法犹如风雨中的狂风,时而迅疾无比,时而虚虚实实。
他灵巧地切换着进攻和防守,将自己的剑光与那个士兵的利刃交错在一起。
整个战场上,剑光交织,形成一片斗志的洪流。
但是那个士兵也不是吃素的。
依旧和雍布将军打的有来有回。
可是最后雍布将军逐渐感到力不从心,面对那个士兵的强大实力,他难以压制住内心的一丝恐惧。
毕竟现在自己的身体素质和那个士兵比起来还是差了很多。
在一次反击中,士兵抓住了雍布将军的破绽,猛地挥剑劈出一道光华。
雍布将军闪躲不及,被此刻的剑光击中,惨叫一声,身体倒在了地上。
士兵立即冲过去,一剑刺向雍布将军的心脏。
然而,就在剑锋触及雍布的时候,纳古斯突然叫住了士兵。
“先留着他,我要让他看看以后的西风国会变成什么样。”
而西风国的士兵们看到自己的将军都被北凉给俘虏了,他们顿时有开始躁动起来。
现在他们群龙无首,像一群无头苍蝇一样到处冲,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纳古斯对着那些人大喊道。
“你们就不要轻举妄动,你们的将军也被我们抓住了,只要你们归顺于我,我保证不会杀了你们。”
那些人听后,有些人极力反对,但还是有些贪生怕死的人直接跪了下去。
“我们愿意归顺北凉。”
不一会儿,跪倒了一大片,还有几千人没有跪下去。
纳古斯见状,便又补充道。
“不归顺的人都是死路一条。”
那些忠肝义胆的士兵在旁边那些跪下的士兵劝说下,也是十分不甘的跪了下去。
“我等愿意归顺北凉,跟从北凉世子。”
听到了满意的答复,纳古斯开学的笑了。
他来到雍布的面前。
嘲讽道:“雍布将军,你现在还有什么想说的,你看看的士兵们,一个个都归顺于我了,只有你还是执迷不悟。”
雍布苦涩地笑了笑,嘶声道:“纳古斯,我算是看透了你的阴谋。你就没有想过会放我们回去的想法,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呵呵,不得好死会怎么样?反正我知道你肯定比我先死。”
雍布将军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他明白纳古斯的话说的没错。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低下头
不过又抬头看着这个刺杀他的士兵。
雍布艰难地睁开眼睛,神情坚定地说道:“哈哈,果然我就知道北凉会在无冕王朝里面安插卧底,怎么不会在我的身边安插卧底呢?有无冕王朝这个前车之鉴,我还以为我们当中的那个将领是卧底,没想到这次居然是一个小小的士兵。”
那个士兵笑了笑。
“你们也就只配做我们的阶下囚罢了。”
旁边的纳古斯也继续说道。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到了我这里来都干了些什么,我的血煞可不是吃素的。”
雍布摇头苦笑。
“哈哈哈,现在说出来有什么用,终究是我小看你了,你不过将近二十八岁而且,怎么会有如此之高的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