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妍看到丞相夫人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她听的也很开心!
眼神示意下人继续讲。
下人会意,立马从角落里站出来,手舞足蹈的讲述了起来。
这边母女俩听的开心,另一边丞相府的其他人也接到了消息。
本来准备今晚就去套林舟麻袋的白家几兄弟,只能郁闷的更改了时间。
……
教训林舟的事,因为林舟受伤,只能暂时搁浅了。
既然教训不了林舟,白家众人的火力就调转到了他的同伙白桑身上了。
白桑是白京川三弟的女儿,但其实他们两家之间并不亲近。
说起白家的上一辈那也是一笔烂账,白京川是嫡出长子,而白桑她爹则是受宠的妾室所出。那时候的白家妻妾之间斗的厉害,白京川与白桑她爹之间也不对付,毕竟一个嫡子,一个庶子,立场不同,彼此之间还有利益冲突,想也知道关系不会好。
还是之后白京川跟随当今圣上打下了天下,成为了丞相,白桑她爹怕被报复,夹起尾巴做人,时不时的送些礼物上门求和,两家的关系才缓和了一些。
两家的孩子们之间关系也并不好。
白京川他爹还在世的时候偏宠白桑她爹,连带着白桑的两个哥哥也很受宠。
那时候白京川跟着赵靖庭出去打仗了,不在家。白桑的两个哥哥就经常欺负白君海他们兄弟几个。
所以现在对白桑下手,白君海他们丝毫不忍都没有,兄弟几个商量了一番后,就行动了。
他们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白桑打晕后,放到城外的一个破茅草屋里,找了一个小混混过来,交代了一番,然后把两人关在了一个房间里。
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动静后,他们就动作迅速的离开了。
……
“唔……”白桑发出一声低吟,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等看到身旁的人后,她大声的尖叫了起来,“啊!”
一脚便将旁边睡得正香的男人踢下了床。
疼痛唤醒了熟睡中的男人,他看着放声尖叫的白桑,笑的猥琐,“媳妇儿,你叫的那么大声干什么?”
白桑看着眼前这个毁了她的清白的男人,一双通红的眼睛中满是恨意。
男人丝毫不怕,就这样赤裸着,笑眯眯的朝着白桑走去。
在他眼里,这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再恨他又怎样,又不能对他造成什么伤害!
再说了,女人不就那么回事嘛,他都占了她的身子了,以后再生个孩子,到时候她就乖乖的跟着他了。
昨天的那个公子还让他办完了事就走,幸好他没听他的,要不然这么一个漂亮的媳妇不就没了嘛!
白桑被男人扑倒在床上,双手双脚不断的扑腾挣扎,伴随着男人的调笑声,一双眼睛红的都能够滴血了。
突然,她的手摸到了一支金钗。
她拿起金钗就扎到了男人的脖子上,男人的动作顿了顿,白桑又迅速的重重的扎了几下。
“嗬,嗬……”
男人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白桑,嘴唇张合着,想要说些什么,但只能发出几个意味不明的字音。
很快,男人就软软的倒在了白桑身上。
白桑惊魂未定的大口喘着气。
稍微缓过来后,她就厌恶的把身上的男人掀开了。
呆呆的坐在床上,思索着后路。
……
“呕,呕,呕……”
这一天,一家人正和往常一样坐在一起吃着饭,突然白妍捂着嘴不断的干呕了起来。
其他人见状,纷纷都停住筷子,关心的看向了白妍。
白妍此时已经顾不上其他人了,刚刚的鱼肉一入口,她就感觉腥气无比,反胃恶心,想吐,之后这种感觉愈演愈烈。
丞相夫人见状,眉头拧了起来,心里浮现了一个不好的猜测。
她走到白妍身边,边轻轻的拍着白妍的背,边吩咐下人倒了一杯热水上来。
“妍妍,是不是这几天吃坏肚子了,喝点热水会好一点!”
白妍接过水杯,喝了几口杯子里面的水。
温热的水一入喉,白妍就感觉好了一点。
很快,肚子里面也温暖了起来,那种反胃恶心的感觉也消退了。
“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大家接着吃饭吧,娘,你也回去吃饭吧!”白妍笑容羞怯的说道。
丞相夫人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不过看到周围纷杂的人群后,她又咽下了到了嘴边的话。
……
吃完饭后,丞相夫人就把白妍带到了房间里,让所有的下人都退下了。
她神情严肃的看着白妍,问道:“妍妍,你是不是怀孕了?”
白妍摇了摇头。
丞相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但下一秒白妍的话,让她的这口气又提了上来。
“娘,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这个月的月事确实没来。”
月事没来,丞相夫人感觉恐怕八九不离十是怀孕了。毕竟女儿的月事一向很准,现在都月底了,竟然还没来!
一时间,她感觉有些头痛。
这该怎么办?
自家女儿说的那个人一直都没有过来,这都已经快两个月了,那个人恐怕不会来了,现在女儿又怀孕了!
如果将孩子打下来的话,先不说女儿愿不愿意,就算是女儿愿意,女儿的身体也不一定支撑得住。
打胎是很伤女儿家身体的事。
如果不打,将孩子生下来,那该如何解释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自家女儿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啊!
算了,不想这些了,还是先找个大夫瞧一瞧,万一是她们猜错了呢!丞相夫人这般想着。
“妍妍,你今天好好休息,等明天上午吃过早饭,你爹他们去上值了,娘带你出去。你到时候穿的普通一点。”
白妍:“好。”
……
第二天,吃完早饭后,见家里男人都出去工作了,女眷也都各自回房了,丞相夫人就让白妍和她一起回到了房间。
丞相夫人拿出她昨晚回来让下人去准备的衣服递给白妍,让白妍去屏风后面换上。
昨天,白妍回去后,丞相夫人越想越不放心,最后还是决定自己把衣服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