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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从不后悔(1 / 1)


“别乱动,你不疼吗?”念拍掉了张海侠摸脸的手,这可不能瞎碰。

“有一点点疼。”张海侠赶紧把手放好。不知道为什么念总有一种亲和感,让他每次在她面前都像个小孩似的。

“那就快好了,你先去那屋躺着,我把你背上的疤痕去了。”念仔细瞧了瞧他的脸,已经挺自然了。

“疼吗?”张海侠犹豫了会儿,还是小心翼翼的问出了这句话。实在是这几天疼怕了。

“不疼,抹药就行。”念看着他的表情无声的笑了笑,伸手去摸他的头。想到了什么,动作又顿了下来了。原来当时毫不犹豫给张海楼挡住爆炸的他也这么怕疼吗。

“那就好。”张海侠点点头,走进屋子里躺下。

“你还知道疼呢,下次对自己好点。”念叹了口气,戴上手套给张海侠涂疤痕膏。这当然也是她自制的特效药,一小瓶的制作就要耗费她一个世界的时间。

“……”张海侠没有回话,他也知道念说的是什么事。但他并不后悔,不管发生过多少次那样的事他都会那么做。为了张海侠,他从来没有后悔过。

“好了,你等药膏干了再起来。我出去一趟有事喊你云瑾哥。”念并没有在乎他的沉默,她当然也知道他们间的兄弟情。

“好。”张海侠应了声,他的后背冰冰凉凉的,很痒。但他不敢动,她每次给自己搞的药材闻起来都这么贵。这对于他这种明明吃着公家饭却得摆摊补贴用的人来说打击太大了。

“张海侠在屋里,你看着点。”念出来和云瑾打了个招呼就往门口走。

“放心吧,死不了。你要出门?”云瑾翻了个白眼对念的特意提醒表示无语。

“出去看看情况,感觉有事。”念提上鞋子并没有在意云瑾吃了火药似的语气,算算时间张海琪和张海楼应该快来长沙了。出去溜达溜达,听点“新闻”也不错。

今天空气里没有一丝风,却仍是潮湿的。念不管在南方住了多久都习惯不了南方这股潮气,总觉得身上干不透。

作为内陆的大城市,长沙的街道自然是十分繁华的。各种小贩的吆喝、花鼓戏、湘剧的声音充斥在念的耳朵里。

她其实不太喜欢听戏曲(当然二月红家的除外),因为有一个世界她专门在练这个。念当时还是个五音不全,对音乐一窍不通的人。不过学的久了自然也就会了,熟练了。只是她和她师傅都被对方折磨的半死不活,她还记得出师那日师傅泪流满面把她轰出去的样子。

“念大夫!来吃碗粉儿撒。”不知不觉念就走到了火车站附近,一个矮小的中年妇女看见念热情的招呼着。

“徐大娘?摊子搬这边来了?”念认出了她,之前在她店门口做辣子米粉的老板娘。前些日子她抱着她的儿子来求医,那孩子都烧到四十一度了。不过好在只是感冒,没有什么大问题。

“是啊,最近火车站这边人多。”徐大娘笑着给念盛了碗米粉,要不是这位大夫她都不知道儿子能不能活下来。

“谢了,大娘。”念接过碗,悄悄把银元放在了结账台上。她丈夫去世的早,一个人拉扯孩子长大挺不容易,钱是肯定要给的。

吃完粉念准备起身时,身后传来了一阵“咝咝”的抽气一声。她笑笑,肯定是哪个外地人不习惯这里的辣味。

“我的天啊,长沙辣子这么劲的吗?”张海楼抽着气看向她的干娘,张海琪一脸平静,完全没有被辣到。

“外地人啊,那可不能随便吃这的辣椒。喝点酸梅汤吧,解辣。”念听到声音就觉得不对劲了,转头一看果然是那两人。于是笑眯眯的拿了碗酸梅汤递过去。

“谢谢啊。”张海楼转身看见念的脸愣了一下,随即接下碗道谢,但是并没有喝。

“我觉得我们有缘,会再见的。”念说完就走了,主打一个潇洒。张海楼一脸懵,张海琪看着她的背影挑了挑眉。

“唉,副官?”念正想看她对张海侠的改造够不够彻底,就感觉一个熟悉的面孔从自己眼前闪过。退回去一看,发现是张日山。

念当年也是跟九门各个方面的人都有点关系,对张副官比张大佛爷还熟。张日山从东北来长沙那年把自己搞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她给他和他的属下治疗了好几天呢。后来不知道佛爷用了什么办法(个人魅力?),收编了这一支张家人,张日山从此以后就成了他的副官。

“嗯,念大夫。”副官点了点头就继续站岗,佛爷交代给他的事他从来不马虎。

“佛爷这是要招待客人?”念又瞧了瞧才注意到张日山身后是一个旅馆,名叫大吉祥。那这“客人”自然就是张海楼和张海琪两位了。

“对。应该算是亲戚。”副官接着点头,见四下无人又悄悄告诉了念一个“秘密”。

“那你告诉佛爷,有什么用的着我的尽管提,别客气。先走了,哪天去我那吃点东西啊。”念被副官的表情逗得笑了出来,也只有这时他才像个孩子一样。客套了几句就往回走。

“好。”张日山一个字回答两句话,继续看守。

“怎么样?有什么情况啊?”念一进屋就看见了躺椅上的云瑾,他甚至还戴着墨镜。

“那两人已经到了。你这墨镜哪来的?”念简单说了下,越看越觉得那墨镜不对劲儿。

“瞎子送的。”云瑾摸了摸鼻梁,语气丝毫不心虚。

“你确定是送的?”念冷笑几声,跟她搁这装?他俩心虚的动作都是一样的好吧!这墨镜要么是抢的,要么是偷的。

“当然!你快去看你的海侠吧,过两天人就得走了。”云瑾语气坚定的仿佛要入党,但他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他,眨眼人都溜没影了。他可不能让欺负小孩这“罪名”落他头上。

念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去药房拿了些东西,又走进张海侠的屋子。

她的改造就差最后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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