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的脸色算不上好看,白井唯犹豫再三道,“有些事情你们并不知道,我不清楚你们这个世界是否和我猜测的一样,有人刻意塑造信息茧房。”
白井唯用力握住手上的香囊,“有些事情既然现在都没有选择公布,我想我也应该接着瞒着你。”
思索再三,或许是因为过于强大的漫画滤镜,在她眼里,他们不会随意杀人,除非那个东西根本就不是人。
就连她自己也觉得对于他们的信任,是否有些太过了……
松田阵平看着白井唯那份神色,也只是牵着她的手腕,想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什么,“小唯,按照你的看法,那是什么……邪祟吗?”
邪祟……上身?这是松田阵平唯一能想到的原因。
毕竟那时候,自己也是第一反应被幽灵什么的缠上了。
“按照我的信息来看,不是邪祟上身,药物影响的更大。”白井唯直接拉过松田阵平的手,没有常年握刀而有的茧,和她的手比起来,还是要大上不少。
“从我的世界看来,那个故事里千年之前受到那种药物影响的人就存在了。不过百年之前,也就是大正年间,那时候解药就研制出来了。”
“如果他们那时候杀死你的父亲,唯一的可能只能是那份解药根本不起作用。”白井唯时不时抬头看向他,观察着他的情绪变化。
“为什么不能是根本没有尝试过那解药?”
“因为那份解药就是香奈乎的姐姐和另一位的医者一起研制出来的。”
药物研制……吗?
即使上面有意避免他们这些被收养者知道组织的内部事务,只是让他们成为边缘人物,是眼线,也是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
尽管如此,他还是清楚组织内部进行着什么药物实验。这份情报是来源于一位亲人在实验组的同龄人。
如果这份药物无差别的用于人体实验,造成那种结果也一定会去处理掉。
这种如同阴沟里老鼠的组织,可谓是最见不得光了……
“这种事实很难接受吧……”白井唯抬头看着他那副凝重的神色,总觉得是在生气的边缘,“当然这只是我根据我那个视角看到作品的推测,我也不确定在你们这里是否试用了。”
松田阵平也不想白井唯对自己的事情有过多的担心,“那就,讲述更多看看吧。至少我和他们目前能相处更多吧,说不定能有什么共性或者差异。”
“嗯……?好啊。”
白井唯在回到警校的这段路程里,竭尽所能的将灶门炭治郎的事情讲给他。
这些话语不足以消磨那份杀父的恨意,但却能为他如今的无能找到一个蹩脚的借口。
从白井唯讲出的故事里,他也能和故事中惨遭灭门的灶门炭治郎有过共情,却依旧无法认同他杀死自己父亲的这件事。
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警校大门前。“那我就先回去了,如果还想听的话,我还会给你讲的哦。”白井唯松开牵着松田阵平的手。
“谢谢……”
这个白井唯对于他而言,就算分不清立场,却像是一束光,透过破裂的墙缝,点亮了他阴暗已久的内心。
如同溺水的人拼尽全力想要抓到的那最后一口气。
他无法将那份仇恨放下,也无法去完成那份复仇,一直以来自己都活在那份自我构建的囚笼之中。
组织里其他的被收养者,多数都是和自己同病相怜之人,一样活在那份阴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