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慢慢热了起来,南歌迎来了第一个暑假,她暂时不打算回家,暑假她想留在京市看看有没有什么发展。
杨晓晓心疼车票钱,也是打算要留在宿舍的,她还想着去干点什么挣点钱。
这一个多月,南歌一直想着以后要干点什么,但是她还没有什么规划,手上的钱看着多,但是实际上要是做生意,进点货也就没了。
南歌和杨晓晓一起住在宿舍,韩悦说了几次,她都没有去韩家,韩家也一大家子呢,她想着做生意,自然不想天天被韩悦看着。
南歌从小就主意正,韩爷爷也就只能让韩悦随着她了,意欢倒是从小就听话,谁知道临到毕业了,也是叛逆了一把。
老师推荐的学校她一个都没有选,自己填了赣南高中回去了,家里人知道的时候,木已成舟,想更改都没有办法。
这事连南歌也不知道,意欢这次真的是自己拿的主意,她想回到赣南,在宁市她过得也很好,但是宁市和京市好老师很多,她想回赣南,帮那些上学本就艰难的孩子。
南歌真的以后给意欢写了信,支持她的选择,在南歌心里,意欢是温柔的,但是她以前多少软弱了一些,如今看来,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方向。
但是南歌还没有找到自己的方向,她只有个大目标,赚钱,至于怎么赚,从哪里开始,她真的没有概念啊。
以前看,主角好好随随便便都能身价上亿,她怎么就不知道从哪开始呢。
南歌拉着杨晓晓出门逛逛,杨晓晓本来不想去,她不想花钱,但是南歌硬拽着她出来了,“你在宿舍闷着干嘛,你不是想赚点钱嘛,在宿舍还能有机会啊?”
杨晓晓想想也是,说不定出门看看哪个饭馆招端盘子什么都,她还能过去,“那你出来干啥的?”
南歌愁眉苦脸的,“我不想摆摊了,我想开个店,但是没有门面房啊。”
杨晓晓知道南歌有打算,但是没有想到她居然想要直接开店,“你爱我吗看看附近有没有门面出租。”
南歌没有敢告诉她,其实她想买个门面房,怕吓着她,但是合适的房子是可遇不可求的,她已经和浩子他们都说过了。
前一个月也陆陆续续看了几个房子,但是不是房子太小,就是离她太远,她自己开店,房子当然最好选在学校附近啊,不然她哪里兼顾地过来啊。
两人围着学校逛了一圈,也没有看见有饭馆招人,更没有看见有房子出租,反倒是因为暑假,学生都回家了,附近的店面都关门了。
两人走得饥肠辘辘,南歌拉着杨晓晓就进了一家小吃店,杨晓晓看了看菜单上的价格,就想点一碗最便宜的阳春面。
南歌要了两碗肉丝面,直接就付了钱,杨晓晓不好意思,“我回去给你钱。”
南歌已经开始吸溜面条了,这面的味道还不错啊,“你客气啥,我店开了还要叫你来帮忙呢,就当提前请你吃饭了。”
杨晓晓没有说话,默默吃饭了,她知道南歌是体谅她,等她以后赚钱了,一定天天请南歌吃饭。
学校附近也就这么几家店还开着,平时人就很少,煮面的阿姨也没有什么事,看两人吃得香,就笑眯眯地坐在一边看着。
南歌吃完 一碗面,还和阿姨聊了起来,“阿姨,你知道附近有门面房出售吗?”
阿姨想了想,“还真有,前面有一家,他们要去羊城闺女家,想卖房子。”
杨晓晓呛了一下咳嗽起来,没有想到南歌想买房子,阿姨忙给杨晓晓倒了一杯水,“慢点慢点姑娘,你别着急。”
南歌很着急,她找了那么多天,好不容易才有合适的,她催着阿姨问,“哪家啊?我这就过去。”
杨晓晓忙着两口吃完了碗里剩下的面,又咕噜咕噜喝完了汤,站起来跟上去。
阿姨这边也没有生意,就带着南歌过去了,地方不远,就在学校两百米远的地方,是个小院子,因为靠着大路,在靠近路边的房子开了个门,就当门面房了。
南歌谢过了阿姨,自己上前敲门,开门的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妈,看见南歌还愣了一下,“姑娘,你找谁啊?”
南歌笑着问道,“大娘,你们家这院子想卖?”
大娘点点头,又打量了一下门外的两个小姑娘,看年纪也就二十来岁,“你们是给家里人问的?”
南歌眼珠子转了转,“对,我家大人想买,我先过来看看。”
大娘把门打开,“你们进来看吧。”
这就是个普通的小院子,被分割成两半,一半是临街的商铺,另一半还有两个房间住人,院子很小,基本也就是个过道的空,整个房子一百多平方的样子。
南歌想看看商铺的样子,大娘也很放心,直接放南歌进去了,这商铺有两个门,一个门正对街上,另一个门通到家里。
整个店面也就四十来个平方,不是很大,原本是个裁缝铺子,地上还有零散的线头碎布。
南歌很满意,但是她也是不动声色,“这铺子着实有点小啊,要是能再大点就好了。”
大娘叹口气,“谁说不是呢,我开个裁缝铺,布料都得放里屋。”
南歌又问道,“这房子大娘打算怎么卖?”
大娘看南歌穿的衣服也是好料子,做工款式一看就是南方的,她是个裁缝,这个一眼就能看出来,“两千五,这屋子虽小,但是也是学校旁边的房子,你家里人买了做生意肯定好。”
杨晓晓吸了一口气,她感觉两千五对她是个天文数字了,她判断不出来,这个价格的高低。
南歌紧锁眉头,两千五够买个四合院了,虽然是个破的,但是比这可是大多了的,而且这门面实在是不大。
大娘看南歌的表情,心里也没底,但是他们闺女在羊城,正是需要用钱,她不得不多要点,也就是因为要价太高了,这房子才一直没有卖出去,好不容易有个人问,她怕又谈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