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师是今年新来的,还是个年轻男老师,正是正义感和责任感爆棚的时候。忙将方纹挡在身后,“你们欺负同学是不对的,你看看把同学打的,快道歉!”
南歌看看他,“老师,这样听信一面之词好吗?你是不是应该再和我们了解一下情况再下决定。”
男老师不满地说,“这位同学的脸还不能说明问题吗?不管什么原因,你们打人就是不对的!”
钱诗诗的性格比较急躁,“老师你了解所有的事情了吗?她造谣我你知不知道?”
男老师刚才也在场,已经听方纹说过了一次,“她就是和同学说了两句,是同学理解错了,你们都是室友,还是应该友爱和谐。”
南歌并不理会他,问张老师,“老师,您也这么觉得?”
张老师还是皱着眉,“我是不相信你们会无缘无故打人的,你和我说说原因吧。”
南歌还是对这个老师比较有好感的,“老师您这边有录音机吗?能放磁带的。”
男老师有些不高兴,“我们再说友爱同学的事情,你要什么录音机!”
张老师说道,“小王啊,你去教务处借个录音机过来。”
“张老师,就这么放任这个学生?欺负同学可是大事啊!”王老师很不情愿。
张老师摆手,“你去就是了!”
他只能是不情不愿地去了,嘴里还在嘟囔着,“这些学生可真难教!”
方纹看王老师走了,自己后退了几步站远了一点,她是农村来的,根本没有见过录音机,昨天钱诗诗抱来的时候,也没有给她看,就是他们六个人在一起叽叽喳喳地笑着说话。
她当时感觉心情烦闷,就出去了,她不知道南歌手上的磁带到底是什么,但是本能还是有点心慌。
张老师知道磁带是干什么的,看着南歌,心里知道这事情肯定是有内情的。
王老师很快就拿了录音机回来,录音机挺大的,他哼哧哼哧地搬到办公室来。
张老师说道,“录音机也拿来了,你拿磁带放来听听吧。”
王老师本来想说点什么,但是因为整个人气喘吁吁的,没有说出来。
南歌把磁带放进录音机里,调试好了之后就按了播放键。
方纹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不管是污蔑学校还是辱骂南歌钱诗诗的话都录地清清楚楚的。
方纹震惊地捂住嘴巴,满脸的不可置信,“你这是什么妖术,怎么能有我都声音,这是假的的,是假的!”
张老师对方纹的印象一降再降,他第一次想要求学校开除一个学生。
方纹看张老师和王老师落在她身上的视线都是惊吓厌恶的,她几乎要崩溃了,指着南歌,“你害我,你是妖怪!你该被烧死!”
张老师喊道,“够了,闭嘴,身为一个大学生,你没有见过录音机,也没有听说过吗?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方纹摇头,“不是的老师,我,我就是吓到了,我不是故意的!”
“你的处理结果,明天就能出来,我希望你不要再污蔑学校和同学了,好好反思一下自己!”
方纹捂着脸跑出了办公室。
张老师叹气,感觉从未这样累过,“你们先回去吧,这件事情,她不对在先,但是你们殴打同学也不能提倡。”
南歌点头,“对不起老师,我就是太生气了,没有控制住!”
张老师表示很理解,“我知道,方纹同学确实是错了,老师会和学校反应的,你们都磁带,先留给老师吧。”
南歌也没有揪住不放,和钱诗诗道别后就离开了。
钱诗诗拉住那个的手臂,“我可太佩服你了啊!”
办公室里,王老师还是一脸的不能相信,“那学生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怎么说话是这样的。”
张老师拍拍他的肩膀,“你要学的还很多呢,学校里什么用的孩子都有。”
第二天,学校就宣布了对方纹的处理结果,是记过的处分,会留在档案上,影响以后的分配工作。
方纹看见通知以后趴在被子里呜呜地哭了一个上午,课都没有去上,她不知道的是,本来学校想着考上大学不容易,只是打算警告的,但是她的录音传到领导那里,学校认为应该严肃处理,就改成了记过。
南歌和钱诗诗看见了都挺高兴的,方纹总算是自食恶果了。
而白珍珍也在下午回到了学校,她的脸色苍白的吓人,好像是真的大病了一场一样。
看见钱诗诗的时候眼神都是躲闪的。
在学校找白珍珍谈话以后,也对白珍珍做出来严重警告的处分。
因为白珍珍的事情没有通报出来,同学们都不知道她是什么原因被处分的,只有南歌宿舍的人了解内情。
没有想到对于这个结果不满意的人居然是方纹,但是这次她什么也没有敢做,已经被记过了,她现在就是夹着尾巴做人。
她来上大学可以说是举全家之力了,要是她被退回去了,她爸妈是不会饶过她的。
现在她每天在宿舍里如同隐形人一样,连白珍珍也不怎么理会她来,最多是支使她打饭打开水,每次都是直接丢给她两毛钱,话都懒得多说。
对此方纹是倍感屈辱,但是她也没有办法,她的生活费不够,白珍珍给的钱不少,她不拿白不拿。
南歌感觉宿舍里终于是消停下来了,每天又开始认真学习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她因为书落在宿舍,独自回宿舍拿的时候,看见了晕倒在宿舍的白珍珍。
每天早上,都是方纹叫白珍珍起床的,今早方纹叫了两声,白珍珍没有起来,她就直接去教室了。
因为白珍珍不是因为起不来床缺席早上第一节课了,大家也就不奇怪。
南歌是上完两节课后发现少带了一本书,趁着课间休息半个小时回来拿书的。
回来就看见白珍珍嘴唇发白地倒在宿舍的地上。
南歌忙上前查看,白珍珍脸色发白,整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南歌掐了她人中,过了好一会,她慢慢清醒了,南歌问道,“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