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外有轻轻的敲击声,是另一个小伙子的暗号,赵茹回来了。
南歌赶紧藏在了衣柜里,衣柜里没有两件衣服,南歌躲进去刚刚好。
小伙子就爬进了床底,泽安看他们躲好,心情复杂地躺下闭上了眼睛。
门外就传来了说话声,“茹儿,你可看好了,那小少爷真的睡着了吧。”
赵茹娇声说,“放心吧,我看着他吃下那些药的,现在睡得死猪一样呢!”
泽安捏紧手心,才忍住睁开眼睛的冲动。
两人很快进到了屋里南歌顺着衣柜的缝隙看见,是一个皮肤古铜色的青年人,年龄二十来岁,长得还可以,但是眼里的算计和阴郁,还是让人难受。
林哥走到床边,伸出手指戳戳泽安的脸,泽安没有任何动作,好像是真的是睡得很熟的样子。
林哥笑起来,“哈哈哈,可真是个小少爷,睡得可真死啊。”
赵茹娇笑着攀着林哥的手臂,“我早就说了,这些单纯的小少爷太好骗了!”
林哥捏捏赵茹的脸蛋,“还是你聪明,等你嫁进了这韩家,可就有好日子过了啊,到时候可别忘了老朋友啊!”
赵茹贴紧林哥,“林哥你说什么呢,我的心在哪里你还不知道吗?我嫁去韩家就是为了钱,我的钱那还不是你的钱啊!”
林哥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你可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啊,可别到时候再看上这小子啊,看起来 小子长得也人模狗样的啊。”
赵茹顺势坐在了林哥的腿上,抱着林哥的脖子,“你才是真男人,这种毛头小子有什么比得上的你地方啊!”
林哥哈哈大笑起来,手也肆无忌惮起来,“没错,你可不能忘了我们的计划,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的!”
他的手慢慢摸上了赵茹的脖子,一点点掐住。
赵茹的脸色都变红了,“我,我怎么会呢,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啊!”
听见赵茹的话,他才慢慢松开手,手慢慢抚摸着赵茹的脸,“我也是喜欢你的啊,这么多年了,只有你在我身边,你可要知足啊!”
赵茹忙不迭地点头,“我懂得的啊。”
林哥好像很满意赵茹的听话,手放在赵茹身上,眼睛却是看着床上的泽安,眼神带着兴奋,舔着嘴唇,“你说,他要是知道你一再在骗他会怎么样?”
赵茹看看床上的泽安,不屑地说,“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大少爷,他能干什么,等我骗光他的钱,我就把他带来任林哥处置!”
林哥眼里都是兴奋的光,他掐着赵茹的腰,“你真舍得?”
赵茹一脸无所谓,“本来就是骗他的,我还能对他有感情不成,他连着拒绝我好几天了,我可是正恨得牙痒呢,要不是他还有用,我都想找人打他一顿了。”
林哥不怀好意地笑起来,“这细皮嫩肉的小少爷,万一打坏了了可不得了啊,你好好哄着,我等得起的。”
赵茹娇笑着答应着,两个人越靠越近,动作也是越来越露骨。
南歌都想跳出去暴打他们一顿了,偏偏泽安沉得住气,南歌也能忍着气继续等着。
好一会,两人终于分开,赵茹气喘吁吁地问,“今晚,我们这样他能信吗?”
林哥看看泽安,“这傻子,一看就没有经验,只要你明早一口咬定你们做了什么,他不敢不信!”
赵茹也回头看看泽安,眼里都是野心,“也对,我到时候掉几滴眼泪,再说两句不要他负责的话,他肯定就信了。”
林哥笑眯眯地亲亲她的脸,“要是他跑了不认账怎么办?”
赵茹眯眯眼,阴狠地说,“那就再来一次,你带人来捉奸,打他一顿,把事情闹大,就不怕他不娶我。”
林哥说道,“我就喜欢我的茹儿这个样子,我打听过了,他家老头子可是退役的大首长,到时候去那大院一闹,要是他不愿娶你,就闹去军区!”
赵茹咯咯地笑起来,“对啊,到时候你就说你是我表哥,还能经常去找我呢!”
林哥靠着赵茹的耳朵说,“找你干什么呀,我的好表妹!”
赵茹有靠过去,“你说干什么啊,我的好表哥!”接着就是一阵丝丝拉拉的声音。
泽安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第一次喜欢的女孩的样子,觉得很恶心,恶心地他快要吐出来了。
他从柳家村出来,他以为已经见识过了人性,可是没有想到,他还是低估了人性的恶。
他们居然当着他的面做这样的事情,居然算计他道这种程度。
赵茹两人分开后,回头就看见泽安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她慌忙跳下来,“你,你醒了,你什么时候醒的!”
她慌慌张张地走过去,就看见泽安的眼泪都是厌恶。她慌忙解释,“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我,我是被逼的!”
身后的林哥看着泽安的表情,走过去揽着赵茹的肩膀,“我怎么逼你了啊,我亲爱的表妹。”
泽安死死地盯着林哥的脸,但是他也没有动作。
林哥挑衅地在赵茹的脸上亲了一口,“慌什么,醒了就醒了,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少爷,我们还怕了他不成。”
赵茹抬头看看林哥,林哥又亲了她一下,“他不愿意娶你,我就打到他愿意,你放心!”
赵茹略安心了一点,没有注意到林哥算计的眼神,赵茹就算嫁到了韩家,也不会有好日子,也不会和泽安产生感情,这比之前的计划还让他满意。
“小子,我表妹既然对你有感情,你就回去和家里人说清楚,赶紧来提亲,不然我可就带人去韩家问问,你占了我表妹的便宜为什么不娶她了!”
泽安沉沉开口,声音沙哑,“我占了她什么便宜?”
林哥挑挑眉,泽安还有点胆子是他没有想到的,“你抱都抱过了还想不认账的吗?”
泽安回头问赵茹,“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赵茹的眼睛不敢看向泽安,但是还是点头,“我喜欢你,你娶我吧!”
泽安一字一顿地说,“我要是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