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淑文脸色立刻不好起来,她不允许任何人说宋阳的不好。
“怎么连你们都这么说,我以为你们会理解我的,没想到你们也这么势利!阿阳他很好,他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你们为什么都看不起他!”孔淑文有些失控。
于静冷着脸,看着孔淑文,道:“看吧!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才让我们都疏远了你。孔淑文,那个宋阳是给你下了降头还是什么,他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让你丢面子,你竟还如此维护他,他到底哪一点吸引了你?”
“阿阳就是最好的,他会亲手煮白粥给我喝,他会为我安排好吃什么,他会给我带礼物,他会害怕我受委屈,而不让我那么辛苦地去工作!他就是最好的。”孔淑文道。
谭晶讽刺一笑,道:“白粥?呵呵,我仿佛听见了这世上最大的笑话。谁家还没有个白粥啊!稀罕他那点儿。你这说的,他那米是镶了黄金还是嵌了钻石?让你一碗廉价的白粥就被他骗到手了。”
林青青也是如此表情,她不屑地说:“可不,我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么大的笑话。他还为你安排好吃什么?怎么,你家的保姆是不会做这些,还是你的父母不会做这些,才让你对于宋阳如此的感动。”
“诶,我很好奇,他能给你带什么礼物?有你父母出差之后带回来的礼物贵重吗?还是有你平时自己买的东西贵重,让你如此死心塌地。”于静不屑道。
“啧啧,怕你受委屈就不让你出去工作,难道他当众下面子,不是在给你委屈受啊!哦,我懂了,是只准他给你委屈受,是这个意思吧!真不知你看上他哪儿了,世家公子,喜欢你爱慕你的比比皆是,最后你却选择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家伙,真不知道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谭晶和林青青看着孔淑文,纷纷摇头。
孔淑文被她们奚落得面色惨白,她无从反驳。
“你在这儿干什么,时间到了,我们该回去了。”宋阳不耐烦地看着孔淑文。
“阿阳,她们,她们……”孔淑文向宋阳哭诉着她的委屈。
宋阳本来就够烦了,现如今又遇见孔淑文哭哭啼啼的,就更烦了。
“好了!整天就知道哭哭啼啼的,怎么她们就说你,不说别人?定是你做得不好,她们才说你的,行了,跟我回去,还嫌不够丢人的。”宋阳依旧不留情面道。
于静,谭晶,林青青看着宋阳,又看了看孔淑文,眼里尽是嘲讽,那眼神仿佛在说:看看,这就是你选择的男人。
孔淑文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流下来,慢吞吞跟在宋阳身后。
途中,一名侍应生不小心将红酒撒在了孔淑文的身上,孔淑文当场就发火了。
“你怎么回事!怎么端的酒,你知道我这裙子多贵吗?”孔淑文大声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说多少,我赔给您。”侍应生立马道歉。
“你赔得起吗?”孔淑文看着沾了红酒渍的裙子,心里越发憋屈。
“行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你自己走路不看路,撞到了别人,你现在来发什么脾气!回去!”宋阳眼神冰冷。
孔淑文看着宋阳,只得偃旗息鼓。
不知是巧合还是蓄意为之,恰好在这个时候,孔羽也被泼了一身酒渍,不过他的不是红酒,而是香槟。
“哎呀,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刚才看热闹看得入迷,没注意,孔少爷应该不会在意的吧!”来人茶里茶气道。
“来人,将这位小姐给我请出去!”应江开口。
“应哥哥,你不认识英儿了吗?我们小时候……”
“不好意思,不认识。今天我就将话放这儿了,谁敢针对我爱人,那就做好被报复准备。谁动我爱人,我跟谁拼命!”应江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
孔淑文本来是觉得没什么的,可此刻听见应江维护孔羽的话,她不知怎的,内心十分酸涩。
她看着宋阳,对方好像,从未维护过自己,就连当初,也是她追的他。
“还愣着干什么?走啊!”宋阳见孔淑文呆愣在原地,不耐烦催促道。
“阿阳,你就不能,在外人面前维护维护我吗?”孔淑文突然道。
“我还不够维护你吗?为了你的脸面,我都让你快走了,你自己一直逗留在这里,到头来你怪我没有维护你?”宋阳理所当然道。
“可是……”
“好了,快回去了。爸妈还在家里等着呢,得回去给他们做饭了。”宋阳道。
“……知道了。”孔淑文低眉顺眼,跟着宋阳回去了。
“应哥哥,应哥哥!”
“闭嘴! 我妈就生了我一个,你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乱认亲戚。再叫的话,我不介意让你永远说不出话来!”应江的神情不似玩笑。
“应哥……应总,应总,他配不上你啊!他一个男子,又不能生,凭什么与你在一起?他根本配不上你!你看看我,看看我啊!”
应江上前,居高临下看着她,上位者的压迫感让人感到恐惧。
应江抬脚,碾在她的手上,她疼得直冒冷汗。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置喙我的决定。你说羽宝配不上,他就配不上?你未免将自己看得太重要了点。既然不会说话,那今后就都别说话了,你觉得呢?”
应江此刻特别像一个恶魔,看得她直打哆嗦,此刻她才领略到应江的可怕。
“我错了,我错了,是我胡言乱语,是我口不择言,应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吧!”
“呵,大人不记小人过,可惜,我这人一向小肚鸡肠,睚眦必报,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可你不珍惜啊!既如此,那就好好受着!”应江眼神冰冷地看着她,让她仿若坠入冰窖。
这一点插曲很快就过去了,不过应江的狠戾也狠狠烙印在了众人的心上,让他们知道了孔羽在应江的心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不可随意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