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母认真思考了一下,道:“若她非要犟,即便知道是自己错了,也不妥协,那又怎么办?”
“那也是她果人的选择,你们不可能一辈子待都她的身边,未来的路是她果人走的,你们已经尽力哒,至于将来啷个样,是她果人要面对的。”孔羽不以为意。
“小羽说得对,阿姨,太溺爱孩子对孩子本人并不好,若你们以前对孔淑文就严加管教,现在也不至于让她被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给轻而易举就骗走了。说到底,造成现在这个局面的,你们其实也有很大的原因。若真的为了她好,阿姨,您必须得狠下这个心。”应江附和着孔羽的话。
孔母终究还是妥协了,为了自己的孩子,她必须得狠下这个心。
……
“阿阳,我与家里断绝关系了。”孔淑文离开家之后,就直奔宋阳的怀抱。
“没关系,从今往后,我的家,就是你的家。”宋阳道。
“阿阳,你真好。”孔淑文窝在宋阳的怀中,笑得甜蜜。
“我们走吧!”宋阳牵着孔淑文的手,柔声道。
“嗯。”孔淑文笑着答应。
宋阳带着孔淑文来到了孔淑文父母给她买的那套房子,没错,就是那套房子。孔父孔母并没有收回那套房子,这是他们留给孔淑文最后的体面。
现在,他们的心态就是,给了她的,他们不会去收回,但再多的,那肯定是没有的。
孔淑文开始与宋阳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两人都不是会做饭的主,孔淑文是千金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怎么可能会做饭,宋阳是家里的男丁,从小也是没做过什么重活累活,做饭就更是不可能了。
给孔淑文做了一次白粥,还是他为数不多能做的。
一开始,他们都是点的外卖,吃得最好的,最贵的,孔淑文大手大脚惯了,也从未担忧过钱财,看上什么就买什么,钱很快就以流水似的速度飞快流出去。
等她发现,卡里的钱所剩无几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家里已经不会再往她的卡里打钱了,她现在是只出不进,像这样,钱很快就会用完的。
孔淑文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慌,她得出去找工作,她已经大四了,也到了该找工作的时候,她拿着简历到处投递。
她就读的院校是顶尖大学,专业是平面设计,也考了一些证书,又是应届生,找工作其实也不会太过于困难。
可难就难在面试,孔淑文自认为凭自己的学历,任何一家公司都会抢着要的,可是,就因为她这眼高于顶的态度,导致她频繁被刷下去。
孔淑文人生第一次受挫,她怎么都没有想到,找一个工作会那么难。
从小到大,她什么不是顺风顺水,如今却是处处碰壁,这让她一时间竟接受不了。
这是很正常的,不是吗?毕竟,不可能四海之内皆你妈,都会宠着你惯着你。
孔淑文垂头丧气地回到家里,宋阳看着孔淑文,道:“回来了?怎么样?有找到工作吗?”
“没有,阿阳,找工作怎么那么难啊!”孔淑文窝进宋阳的怀中,道。
“没事,找工作都是这样。对了,文文,我辞职了。”宋阳说。
孔淑文立刻紧张起来,看着宋阳道:“怎么回事?是不是公司给你穿小鞋了?还是,还是我父母他们……”
“没有,是我自己不想干了。我早就不想在那个小公司待着了,我想自己创业。”宋阳道。
孔淑文松了一口气,道:“没事,不想干了就不干了。我家阿阳这么厉害,一定可以的。”
“可是,文文,我的启动资金还差了点,你看看,你还有多少,借我点。等我成功了,我就双倍还给你。”宋阳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我的钱也不多了,都在这里了,你拿去便是,我的便是你的,等你将来创业成功了,便给我一个盛大的婚礼就好了。”孔淑文立刻将自己的卡给了宋阳,半点犹豫都没有。
“好,文文,你放心,我一定会成功的。”宋阳说。
“嗯,我信你。对了,你公司准备往哪个方向发展?”孔淑文问。
“我准备开个娱乐公司,培养艺人。”宋阳说。
“好,我支持你。”孔淑文无条件支持宋阳。
“文文,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宋阳将孔淑文搂入怀中,两人干柴烈火,不一会儿就翻滚起了红浪。
……
“羽宝,怎么这么快就要去学校报到了?”应江非常舍不得孔羽。
“没办法得嘛,学校开学了嘛,我考都考起哒,不可能不切撒。等我军训完哒,就申请走读,可以撒。”孔羽只能安慰着应江。
“嗯,你身体不好,坚持不住了一定要说,别硬撑。”应江叮嘱道。
“我又不哈,我不晓得咩。我开了证明的,到时候儿去专门的连队,不得累都起,安啦!”孔羽傲娇地昂起头。
应江则是宠溺地看着孔羽,抚摸着孔羽的头顶,道:“好,我们羽宝最聪明了。走吧,该上楼铺床了,虽然你可以申请走读,可军训期间你还是要在学校住的,自己的小窝还是要铺好。”
“晓得哒,你嗲不嗲得动?要不我嗲一个?”孔羽见应江一个人拿两个箱子,想替他分担一个。
“不用,我提得了,别小看你男朋友,不是,未婚夫的体力了。”应江为了证明自己,徒手将两个箱子提上了四楼,中途还没放下来。
孔羽则是慢慢爬楼梯,他这个体力,真的不太适合爬楼梯啊!至于为什么没有打报告换一个,孔羽觉得没必要,反正也只在这里住一个月。
孔羽才爬一楼,应江则是又下来,将孔羽打横抱着就往楼上走。
“啊!你做子,快点儿放我下来,学校楞个多人咧!”孔羽说。
“我抱我自己的未婚夫,有问题吗?更何况你身体本来就不好,能少累着就少累着。”应江在这一点上丝毫不让。
孔羽也知道应江的性子,没有再挣扎,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