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儿子,你不喜欢小羽,妈妈不逼你,反正现在小羽已经是别人家的了,但是,你至少找一个各方面不求有多好,至少品性好的可以吗?妈妈我的要求真的不高,只要求我未来的儿媳品性好,很难吗?”
“妈,沐沐到底哪里品性不好了?她是医生,救死扶伤,品性还要有多好才能满足您对儿媳的要求?”
“儿子,你到底被她迷得有多狠?连她是个什么样的人都看不清!”
“妈,我很清楚沐沐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她是个非常好医生,救了很多人,若是连这品性都不行,那还有谁的品性行?”
“我不管她救了多少人,但是她在我这里不合格!儿子,你就是当局者迷。”
“阿幕,你别与阿姨吵,我走就是。”沈沐道。
“别,沐沐……”
“让她走!”
“妈!爸,你劝劝妈呀!”
“儿子,我站在你妈这边。”
沈沐最终还是离开了席家,席幕想追,被席父席母拦住了。
“爸,妈,你们到底要怎么样?从小到大,我都听你们的话,你们让我照顾小羽,我照顾了,因为小羽身体不好,你们让我去学医,我即便不喜欢也去了。”
“我什么都按照你们说的做了,我现在只想要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怎么你们还要反对?沐沐她是医生,还是一名教授,她那么优秀,你们也不满意,你们到底还要我怎样!”
“……儿子,你信妈的,那个沈沐真的不是什么好姑娘,她不适合你。”
“呵,在你们眼中,除了孔羽,没有谁适合我。可孔羽现在已经找到了男朋友,你们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
席母拍桌而起,看着席幕。
“够了!你将一切都安在我们头上,可曾想过是不是你自己的原因!是,我们是想撮合你和小羽在一起,那不是因为你小时候第一次见到小羽,就告诉我们说长大了一定要和小羽在一起!”
“我们不是没有问过你,到底想好了没有,你信誓旦旦地说想好了,我们稍微迟疑一点,你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不然,你以为我们这些年吃饱了撑的非要将你和小羽绑在一起?”
“学医,我们逼你的?那是我们在你小时候告诉过你,小羽身体不好,再次问你确不确定的时候,你说你长大了就学医,一定好好照顾小羽,不然你以为我们没事找事,非揪着你学医?”
“你倒好,长大了,将这些忘了个一干二净,还将所有责怪到我们头上!我们本不欲告诉你这些,可你一而再,再而三,做些伤我们心的事,我还给你留这个脸面干什么!”
席母说完,头也不回地进了卧室。席父看了席幕一眼,也随着席母进了卧室。
席幕一人呆呆地坐在沙发上,脑海里还残留着席母说的那些话,是他,一切都是他自己挑起的,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是他率先想跟孔羽榜上关系,他的父母才会如此。
……
“清清,你们打算怎么反击?”孔羽还是担心祁清的状况。
“阿天说,等这件事再发酵发酵,再反击。”祁清提起姜天的时候,眼睛都在笑。
孔羽见祁清如此模样,彻底放心了,毕竟,爱不宣于口,便溢于眸。
“话说,应总向你求婚了?”
“嗯,你看,戒指。”孔羽炫耀一般,露出了自己的戒指。
“真好看,戒指上刻的,是玫瑰吗?”祁清好奇。
“嗯,雪山玫瑰,好看吧,我家江江定做的,这雪山玫瑰,还是他亲手刻的,他还以为我不知道,可是,我看一眼就知道了。”孔羽说到这里,内心暖暖的,他之所以能一眼看出来,不过是因为上一个世界应江也是如此。
应江审美好,这是毋庸置疑的,可偏生他在雕刻上总也做不好,可他还是亲手在戒指上刻了孔羽喜欢的雪山玫瑰。
孔羽是完美主义者,他深知世间没有十全十美,可他会尽力做到更完美,这枚戒指,便是他接受的唯一不完美,却比完美更加珍贵的东西。
“不说我了,姜天什么时候向你求婚?”孔羽问。
“不知道,他也不会让我知道。不过现在恐不是什么好时机,毕竟,还有个何琦横亘在我们中间。”祁清笑着说。
另一边,应江冷着脸看着姜天。
“把你媳妇儿带走,一来就缠着我老婆。”应江看着孔羽与祁清聊得开心,完全没想起自己,心里郁闷。
“我说你至于吗?我告诉你,我媳妇儿有抑郁症病史的,他对别人的恶意感受得特别明显,虽然你不至于抱有恶意,但看你这模样就知道你不欢迎,到时候别给整复发了。”
“那就别带着你媳妇儿过来!打扰我和老婆亲亲。”
“嘁,是你老婆担心我媳妇儿,才让我媳妇儿过来的,所以,这件事的源头,是你的老婆,不是我的媳妇儿。”
“行了,不说这件事了,现在微博上闹得沸沸扬扬的,你打算怎么解决?”应江也不与姜天争论谁的伴侣是源头。
“呵,从高处摔下来,才最疼,也最惨。他现在有多得意,到时候就有多大反噬,他欠清清的,我会一一向他讨回来。属于我家清清的东西,他别想带走半分!”
姜天从来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他有时候确实是缺那么一根筋,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就真的那么好惹。
“我查到了一些事情,说不定对你有帮助。当初何琦出国,是因为他傍上了一个外国有钱的男人,便跟随他出了国。”
“那个男人确实对他宠爱有加,可是,那个男人公司犯了事,被逮捕了,公司也破产解散了,何琦失去了靠山,本来凭借你媳妇儿的乐谱,他也能生活得很好。”
“可是,他跟那个男人在一起时,花钱大手大脚的,完全不节制,每一次演出的钱撑不过两个月,甚至于一月不到。”
“他的钱到底花哪儿去了?虽说他如今的地位是偷来的,可他的地位也属实不低,一场演出的费用也绝不会少,不说一百万,至少五六十万是有的。”
“最大的开支,赌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