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好了,心里压力瞬间没有了以后,安风就更加专注的听八卦了。
“我当时真的想把桌上的菜全部盖到他们脑袋上去,但是我忍住了。我什么都没有说,在他们深情相拥的时候提起包包就离开了。
我发誓,我从来没有那么丢人过!妆花了头发湿了,头发还滴着水的在一整个餐厅的人鄙夷的目光里走了,
要不是担心惹急了那个卫屏,我当时肯定闹开了,不过我也不可能就这样吃闷亏。我当时就这样去找卫家夫人了。
卫家那个夫人呀,最在意的就是门第,她儿子和我相亲她都觉得我配不上她儿子,所以当然不会允许她儿子去找那个小学生妹啦。
而且我去的时间点卡得特别好,卡着卫家夫人和其他夫人在聚会,当时他们可都是看到了我那个样子的~反正那两个人都不要想好过。”
终于说完了,这个女孩恶狠狠的把手里的杯子砸在桌上,眼睛都在冒火光了。
这下子轮到大家去开解她了,而开解的方法就是把自己的悲惨经历也说出来安抚一下对方不平静点心情。
有莫名其妙被那家公子的平民女友当成情敌疯狂针对的。
还有被暗恋谁家公子的女生当成模仿对象每天恨不得她喝口水都姿势都要一比一造做的,只是因为她以为那个公子喜欢的人是她……
还有因为两家关系好口头开玩笑定娃娃的,然后被人家后来的女朋友当成要拆散他们的恶毒女人。
更多的还是因为和那些公子哥从小一起长大的原因,被很多女孩当成假想敌天天在她们面前炫耀公子哥对她多好的。
听完她们都倒苦水,安风震惊的发现了一个事实。
自己好像误入了豪门公子×小白花女主这种剧本里的恶毒女配聚集地。
可是她现在的道具可是女主光环呀!
按照剧本,这些女孩子本来应该是自己的对立面才是。
害!看来!自己这个光环除了招一些奇奇怪怪的神经病以外,还会招很多可以在这个剧里面有发展的人物。
可是和这些剧情人物之间的关系并不会因为这个光环的影响而发生变化。
具体的相处看的还是安风自己的想法。
这样想着,安风顿时感觉这个技能好像也还不错的样子。
至少她现在身边围绕的这一群女孩子在她的观察下都是很不错的宴会搭档。
抬头看向宴会大厅,安风很满意自己没有变成一种被孤立的感觉。
这一环视,安风就看到了不少比较显眼的人物了。
嗯,抛开女主光环中的剧情人物来说,在这个大厅里还是有不少属于自己的世界里的恶毒配角的吧。
那些女孩子对她的嫉妒心藏都藏不住了,安风很清楚,要不是因为自己发的那一会会的小疯。
让这些人知道自己不是软柿子的话,按照传统剧情她们就要组团来嘲讽自己了。
结果现在倒好,刚好有这几个无辜的女配倒霉蛋凑过来和她说话,竟然让那些人想说她没人缘被孤立都不好说了。
可是这两波人总是要到对上的时候的。
今天的主角是安风,在之前她就已经见过了那些真的辈了。
从跳舞开始以后,接下来的社交场就交给年轻人了。
那些人就算再不想,也要在这个宴会结束之前来跟安风这许家大小姐打个招呼混个脸熟。
“看,你面前走过来的这七个平时都是和你爸原来养的那个高锦溪天天混在一起的。”
鹅黄色裙子女孩文冰珍坐在安风旁边看到安风的目光看着正走过来的那几个人,立刻十分贴心的和安风咬起了耳朵。
与此同时,安风也注意到了,自己这一圈的这些女孩在看到那些女生的时候就像是拉满了弦的弓弓箭一样蓄势待发。
这下子安风找到了一个解释她们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有善意的另一个原因了。
那就是一个非常简单点道理。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坐在这里的这些女孩非常明显的对高锦溪还有高锦溪的那些朋友师傅的没有好感。
察觉到这点以后,安风再看现在这个氛围顿时觉得有些可爱。
“许小姐十八岁生日快乐呀~哎,我们这个祝福好像有些晚了,我听说许小姐你这个生日宴是补办的哎。
许叔叔怎么这么不注意呀,你都错过了成人礼他才找到你,要知道之前锦溪的成人礼可是天提前了几个月大家都开始准备了的。”
这个女孩子一看就很沉不住气,一上来就是在刺激安风,就好像笃定了安风不敢对她怎么样似的。
而文冰珍在她耳边的小声嘀咕的一段话证实了安风的猜想。
“她家和你家最近有合作,圈子里的规矩,在有合作的时候不管什么私人矛盾都尽量不要扩大。”
听到这话,安风顿时无语的皱着眉头问了一句……“那她这个举动不也是在扩大矛盾吗?就不怕我揍她?”
文冰珍轻笑了一下,道:“阴阳怪气不算,不能影响什么。”
听道这话,安风了然的点了点头道:“对对对你说得没错,我就是个可怜得成人礼已经过了才被找回来的可怜蛋。
怎样,我都承认了你想做什么吗?你怎么这么恶毒呀,我在外面这些年可怜巴巴的,好不容易找回了家。
你还要在这里嘲讽我十八岁生日过了才找回来,要不你去找我爸帮我问问,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他不早点找我回来。
你都不知道我十八岁那天有多惨呀!一个人拖着行李箱在外面走,无家可归,还没有蛋糕吃~和你的好姐妹高锦溪当然不一样啦。
在我担心晚上睡哪下顿吃啥的时候,她正舒舒服服的睡在我家里喊着我的爸爸作爸爸,还享受着我爸爸带给她的一切物质呢。”
对待阴阳怪气的办法除了比她更阴阳怪气以外,就是真诚打动世界了。
安风没有刻意的去卖可怜,就是以一副叙述的口吻把事实说给她们听。
她的目的本来就不是让他们同情,而是让她后悔给了她这个说委屈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