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穆倡将安宇的手机拿了过来,然后交给一旁的保镖。
“吩咐一下公关和媒体,让他们搞一下。”
安宇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这要是一发,他的名声可就完全的臭了。
如果要是以前,那还没啥,毕竟他有钱啊。
可是现在,他什么都没有了,若是再发出去,怕是他就成了一个没人要的乞丐。
不过,只要能够争取到黄洪的谅解,说不定就会饶了他们家。
于是,安宇赶忙委屈求饶道:“黄总,这您说的我也做了,您就高抬贵手吧。”
黄洪站起身子淡淡看了他们一眼:“这第二件吗。”
“你们呢,其实跟我无怨。”
“需要求饶的话就跟我恩公说吧。”
说完,黄洪拉着陈红站起身子,对我说道:“小尚啊,我和你姨过去准备饭菜了。”
“等会儿你解决完你的事,可记得来,我把位置发给你。”
我点了点头,看着魏穆倡带着所有的人出去,我知道,这是故意给我留下来解决的空间。
“黄总...”
安宇和安强想要挽留,但是砰的一声房门一下子被关上了。只有我和安宇父子在这房间中。
“果然是...”安宇见状如坠冰窖。
安强则是跪着来到我的面前。
“这位小兄弟,求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家吧。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我双眼一眯:“那我要要你儿子的命呢?”
“这!!!”安强和安宇都是脸上一愣。
片刻后,安强一脚将踹在了安宇的身上。
“混蛋,你特么到底对尚总做了什么。”
安宇虽然被踹在地上,但是他也明白这是他爹在救他的命。
于是他赶忙爬起来,忍受着这前后反差的屈辱,跪在我的面前。
“尚哥,之前的只是个误会。”
安强也是陪笑道:“是啊,小兄弟,之前可能有什么误会。”
我玩味的笑了笑,然后俯下身子:“误会吗?”
我从安强前面口袋里拿出一包烟,然后拿出一支点上。
靠在那松软的沙发上,我吐出一口烟圈,嘲笑道。
“你陷害我的时候怎么没说误会。”
“你叫人打我,我砸了你一下,你却要把我置之死地的时候怎么没说误会。”
“知道我没死后,因为受了一巴掌,还要继续找人废我的时候怎么没说误会。”
“我...”安宇脸色有些难看:“您要说您跟黄总的关系,我肯定不会那样做的。”
安强则是又一脚踹在了安宇的身上:“混蛋,你特么想害死我们家是不是,不长眼吗?”
我冷笑一声:“就是因为长眼,才为所欲为。觉得我是一个乡巴佬,就跟捏死一个蚂蚁是吧?”
安强陪笑道:“尚总,这既然都说开了,误会不都是解除了吗?”
“有句话怎么说的,置之死地而后生,您看看您现在的精神抖擞...”
“我去尼玛的置之死地而后生。”我两眼一瞪怒视着安强:“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我要是一个普通人,恐怕早已尸沉大海了。”
说着,我拿起一旁澡篮的搓澡巾,眼中有着杀意:“做错了事,就得付出代价。”
“你想干什么!!”安宇吓得后退了一步:“我把你的事都已经网上澄清了,你还要不饶人吗?”
“呵...”我站起身子,把手里的烟捏灭:“你要觉得冤的话给阎王说去吧。”
安宇见我这样,也是满脸阴沉起来:“尚云端,你当真要逼我?”
“不!是杀你!”我眼中有着杀意,缓缓向安宇走去。
“草泥马的!”安宇眼中也是涌现阴冷。
他拿起一旁的烟灰缸:“爹,都已经这样了,趁现在把这小子给杀了。”
“这...”安强眼中阴沉不定,这要杀他儿子,他肯定不同意的。
“尚总,这可是我的独苗。”
“我去尼玛的独苗,谁家的孩子不是孩子。”我一搓澡巾朝着安宇的脖子劈去。
“我草泥马的!永远是个搓澡工,拿个搓澡巾还想杀人?去死吧!”安宇一烟灰缸朝我砸来。
砰!!!
烟灰缸在遇上我搓澡巾的时候直接被砍成两半,然后搓澡巾去势不减的砍在了安宇的脖子上。
噗通!!
犹如一把锋刀,安宇的脖子瞬间有着鲜血喷涌,接着安宇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不!!!小宇!!”
安强一把抱住安宇,看见那怒目圆睁的样子,内心无比的悲痛。
“混蛋!你特么杀我儿子,我要你死!”
“那你儿子杀别人家儿子的时候,你又想的什么。想着怎么包庇是吧。”
我看着安强从怀里掏出一把刀朝我刺来,我没有丝毫犹豫的将搓澡巾抹下。
噗...
鲜血四溅。
这是我第一次杀人,但是我没有丝毫的惶恐。
因为我知道,有些时候,不是他死就是我死。
更何况面对血海深仇。
如果我不是有着觉醒的灵气池,如果要不是我遇见黄洪。恐怕我的父亲会一样的悲痛,而他们也会毫不心慈手软的对我父亲下手。
我默默的转身,过去身后的洗澡池清洗搓澡巾和身上的血渍。
......
青莲饭店,
魏穆倡看着手机里的监控,对一旁的黄洪说道:“动手了。”
“嗯!”黄洪轻嗯了一声,脸色很是平淡。
“也是位有仇必报的主啊。”
魏穆倡点了点头:“那安宇死有余辜,他毁了不少的家庭。”
“安排人把这事给处理一下吧。”黄洪端起茶杯平淡的说道。
“好。”魏穆倡对一旁的保镖吩咐了下,那名保镖便是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片刻后,黄洪没有再提这事,而是有些好奇的看向魏穆倡。
“只是,我感到好奇的是,你为何会将你那珍贵的石头送给这小家伙。”
闻言,魏穆倡脸上也是有着凝重:“因为那天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和那石头一样的波动。”
“嗯?”黄洪脸色也是正容了起来:“你是说这小子也是个武者?”
“恐怕没那么简单。”魏穆倡摇了摇头,脸上有着不可轻视:“他可能是个比武者更恐怖的修仙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