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一边打一边还估算了一下,已经被他们消灭的小鬼小怪已经将近一百只了,这次鬼游戏事件的受害者就有一百多个,所以刘名江的手里还有一帮小鬼。
再加上刘名江的背后又是一个神秘组织,那个组织说不准还给他抓了些小鬼送进来充当打手。
而自己这一边统共就五个人,现在还好一点,但总有蓝耗完的时候,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就真的束手无策只能等死了。
更何况小竹手里的剪刀舞的虎虎生风,暗中还有个不知深浅的刘名江在窥伺着。
胜算的几率还真是不大。
此时一群小鬼已经围在了秦景的身边,一个个张开血红的嘴想要撕咬秦景的皮肉。
她则是不慌不忙的扔出自己刚刚攒出来的大招,一个大招下来,这群小鬼便被消灭的无影无踪。
与此同时,秦宇凡,江知知和白恒的大招也接二连三的扔了出来,让人眼花缭乱十分逼真的特效光芒一阵阵闪过。
归于寂静之后,几人非常默契的掏出一颗补充内力的药丸子扔进嘴里嚼了嚼,顿觉体力补充了不少。
秦宇凡咂舌:“还好我搬砖攒的金币全用来买药了,不然现在还真的顶不住。”
江知知紧跟着问道:“你们的蓝药还有多少?”
秦景一边攻击一边回道:“还有个十几颗。”
“我的多一点,我还有三十多个。”白恒道。
秦宇凡叹了口气:“我大招耗蓝比较多一些,我现在就剩五个药丸子了。”
白恒默了默:“一会儿看看能不能赠与吧,我给你几个。”
时文跳起来给众人补充了一下血量,声音有些弱弱的说道:“顺便也给我几个吧,我也快没有了。”
这场战斗最忙的人恐怕就是作为奶妈的时文了,由于看不到血条,她隔一会儿就得群奶一次,顺便还得复活秦宇凡,给受重伤的人单独加血。
所以除了秦宇凡之外,耗蓝最严重的人就是她了。
队伍里最该补充蓝药的也是她,若是奶妈没了,其余人的命就算是捏在了自己的手里,稍有不慎就会死人。
忽的,秦景耸了耸鼻尖。
刚刚院子里忽然刮过一阵阴风,她似乎在空气当中闻到了浓重的怨气的味道,心中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院门口一个挨着一个的又挤进来五十多个怨气满身的厉鬼,他们步伐僵硬,像是大号的皮影人一样,左摇右晃的加入到了战场当中。
秦景咬牙道:“刘名江果然是要用车轮战术。”
江知知抽空凑到秦景的身边小声道:“刘名江躲在暗处早晚是个隐患,擒贼先擒王,我们得想办法把他给引出来。”
这一点秦景也想到了,但刘名江一贯狡猾,如果不让他看到点甜头,估计是不愿意出来的。
不过这人刚刚表现出来的性格当中也有自负的一面,不如——
秦景压低了声音在江知知耳边这样那样的嘀咕了一番,江知知眼睛一亮,给了秦景一个默许的目光,而后身子窜来窜去,将秦景的意思转达给了其他人。
眼见着小鬼已经被打的仅剩十几个的时候,院外再次补充进来几十只厉鬼,秦宇凡率先哀嚎了一声:
“怎么还有啊!再这样下去,老子没力气再打了。”
“额——”
与此同时,时文忽然痛苦的叫了一声,捂着胳膊给自己奶了一下,原来就在刚刚,她不小心被小竹的剪刀刺了一下,受了点伤。
“老秦说得对,再这样下去不行啊。”江知知咬牙道:“阿景,以咱们五个人的状况坚持不了多久。”
话音刚落,忽然秦宇凡大叫了一声:“我去!老白救我!”
小竹似乎一直记得秦宇凡此前被自己杀死过一回似的,这次竟然盯准了他,忽然一个纵跃来到秦宇凡的面前举着剪刀就要杀他。
白恒此时正被三只小鬼给缠住,无暇顾及他,可怜的秦宇凡虽然飞快的躲闪,到底还是被剪刀扎在了肩头上。
噗呲——
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往外喷涌,秦宇凡捂住肩头后撤,江知知和秦景飞身上前挡在他的面前,秦景道:“阿文,快给他治疗。”
时文点点头,抬手刚要给秦宇凡治疗,却发现自己已经使不出任何的技能来:“坏了!我没蓝了!”
“药呢!吃药啊!”秦宇凡疼的整张脸都皱在一起,大喊道。
“我没有了。”时文无助的看向秦景和江知知,但这两人现在也是爱莫能助,因为她们也没有药了。
秦宇凡看向白恒那边:“老白有,他有药。”
“我去!”江知知斩钉截铁,扔下这两个字便跳着轻功落在了白恒的身边,只不过白恒这边的情况并不好,十几只厉鬼将他们两个人给围住,一时之间也没办法抽身送药。
偏偏这个时候小竹乘胜追击身形暴涨,手里的两把剪刀分解开来,化作四把尖锐的钢刀,分别朝着秦景、江知知、时文和白恒飞去。
秦景和江知知还好,充足的战斗经验让她们第一时间察觉到了飞快到来的危险,凭借着第一直觉弯下身去将刀躲过。
但时文和白恒就惨了一点,一个被刀扎在腿上,一个扎在后背上,喷涌的血花当中,他们艰难的倒在了地上。
“要命要命要命!这还怎么打!”江知知急的满头大汗,奶妈都倒下了,他们这个队伍还有希望吗?
秦景状似焦急,实则目光一直暗中打量着四周,装作愤怒的样子道:“该死,还是低估这家伙的本事了,竟然能创造出这样威力的恶鬼来。”
“阿景小心!”江知知瞳孔一缩,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场景,连忙提醒。
原来就在秦景说话的时候,小竹手里的刀又再度挥舞起来,照着秦景的后脑就劈了下来。
在这危急时刻,秦景咬牙一拧身体,虽然致命一击躲过去了,但肩膀上还是被刀刃给割开了一个不小的口子。
撕裂般的疼痛让秦景的脸有一瞬间的苍白,不过与此同时,她看到一片青色的裙角在东墙墙根一闪而过。
原来在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