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可以活,其他人都得死。”为首的黑衣人面无表情的指向了妹喜。
“你们是暗影殿的吧?”妹喜站起身,挡在王欲辞身前。
三人并未答复。
“你们直接逃,分开逃,我来拖住他们。今天对不住大家,是我空明净连累了你们,我若活着,一定为你们报仇!他们的目标是我,你们拼了命的逃就行。”空明净眼神坚定,浑身气势迸发,似乎做好了赴死的打算。
其余众人神色惊慌有不舍,有纠结,有恐惧,有惋惜,他们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
妹喜走在前方,与平时的随和不同,表情庄重又威严,说道:“你们赶紧撤,令轩,你把王公子带走保护好。”
令轩就是半山云居修为第二高之人也是跟王欲辞讨论女色最多之人,已经快步入分神境。
妹喜又不舍的看了王欲辞一眼,眼神中仿佛闪着点点泪光。
然而王欲辞却依旧端坐在那,举着酒杯独自喝着酒。
令轩也知轻重,以为王欲辞吓的腿软了,赶忙准备过去拉起王欲辞。
妹喜看王欲辞坐在那一动不动,也以为是因为恐惧害怕已经无法动弹。对王欲辞一阵心疼,脑海中又浮现那一晚的那一吻。
“你们都坐下吧,今天没人动的了你们。”
一道深沉冷漠的声音响起,说话的人自然是王欲辞。
众人齐齐看向王欲辞,此时的王欲辞眉头紧皱,眼神犀利且充满愤怒。他的脸色阴沉,像一团乌云,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令人退缩的气场,与平时大大咧咧的样子判若两人。
王欲辞站了起来,走到了众人的最前方,眼神阴冷直勾勾的看着黑衣三人,说道:
“本座与空明净一见如故,这后面的众人更是本座的亲朋好友,你们仨说要杀他们?”
“你…..”
不等黑衣人话说完,一个脑袋大小的白色光球出现在三人面前,一股巨力瞬间席卷而至,把三人击飞出去。
王欲辞掐动劫天指指诀,大拇指无名指轻扣,一道金色光柱从手中射出,周围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所有的声音似乎都被这道指劲的呼啸声音所吞噬,只剩下王欲辞那浑身抑制不住的杀意。
随着金色光柱的射出,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周围的树木,周围的土地,此刻都在这股强大的指劲面前变得如同脆弱的纸张。
光柱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犹如流星一般射向三人中的一人。而后,那道光柱如同一把尖锐的剑,穿过那黑衣人的身体,瞬间刺破了地面,爆发出一股无法抵挡的冲击力,把周围的一切都瞬间变成了废墟。
那黑衣人愣了一下,低头看着身体的血洞,头还没低下去,身体瞬间爆炸,化成阵阵血雾,尸骨无存。
王欲辞身后众人看着这一幕下巴都快点了下来,不敢相信这是他们认识的那个王欲辞。唯独妹喜神色复杂,依旧担忧的望着王欲辞的背影。
剩下的黑衣二人见状撒腿就跑,已经没了战斗的勇气。王欲辞却不给机会,利用潮引瞬身到另一黑衣男子面前,单手握拳,一层黑色光膜包裹着拳头,朝着黑衣男子头颅挥去,血浆四溅。
解决掉两人,王欲辞通过天鉴不定雨感知到最后一人,锁定目标后挥手一弹,一记潮汐直接将第三个黑衣男子撕的粉碎。
王欲辞起身回到篝火旁,又再次变回了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
“多谢兄台出手相救!没想到王兄藏的这么深。何等实力,才能秒杀三位大乘境强者。”空明净双手抱拳,神色复杂。
半山云居的众人呆呆的愣在原地,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此时众人无形中产生了一丝隔膜。
“哈哈哈,明净兄见外了,大家坐下来继续喝酒。”王欲辞大大咧咧的给众人倒酒,好似刚才发生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样。
“刚才还在说没有架子,互相理解互相尊重没有距离呢,难道我王欲辞就不是那种人吗?大家莫要生疏了关系,我的命还是妹喜姑娘救的呢。”王欲辞一脸谄媚的往妹喜身边靠了靠。
“大家喝酒!别想那扫兴的三个家伙了。令轩老哥,再说说你上次遇到的那个姑娘…”
慢慢的气氛又回到了刚开始的融洽,众人继续沉浸再欢声笑语当中,有王欲辞这个高手在,也不怕遇到什么危险,反而大家更加放肆。
至于追杀空明净之人,大家都也懒的问,混的久了,谁没几个仇家。
而妹喜见到王欲辞恐怖的实力,又想起当日王欲辞身受伤昏迷,肩膀还有一个血洞,不禁有些好奇,问道:“王公子,你实力如此强横,伤你的人又是何方神圣?”
王欲辞一想到水馥这女人,被一个老淫贼玷污了清白,倒也没多计较那天水馥伤她,说道:“就被水馥那个女人打伤的,那天我刚杀了一只超脱境实力的妖王,自己状态也不好。然后摘了一朵好看的花,水馥那女人出手偷袭我,我就成那样了。”
“哎,那女人恩将仇报,之前还是我救了她一命呢,人心难测呀。”王欲辞满脸感慨,此时的他犹如一个正义青年,发出阵阵唏嘘。
王欲辞从空间戒中拿出了一朵花,这花散发着淡淡光晕,极为好看。
王欲辞直接戴在了妹喜的头上,昏暗的火光加上头上这枝花,映衬着妹喜娇媚动人的脸颊,此时的妹喜美到了极致。
“送给你,这花戴在你头上真好看。”
妹喜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两颊微微泛红,像是晨曦中的朝霞。
妹喜的眼眸之间闪烁着一种难以捕捉的光芒,她目光向下滑动,仿佛是在躲避着周围的一切。
她的双手捏着裙摆,手指的微动透露出一种不安,仿佛害怕自己的动作会引来别人的注意。
众人看到妹喜这样也忍不住调侃,每当有人对她说话或者笑时,她总是会双颊绯红,低头不语,仿佛在内心深处正在上演一场独角戏。
她的羞涩并不刺眼,但却如同花蕊在雨后的香气,淡雅而迷人。
“谢谢,我很喜欢。”
妹喜的声音轻柔而细腻,如同头上那枝花在风中低语,让人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柔和和温暖。
“哈哈哈哈哈,大家喝酒!”王欲辞又抱起一坛,咕嘟咕嘟。
转眼到了第二日,一棵大树的枝干上,挂满了昨晚喝醉的众人。王欲辞与空明净二人挂在一棵枝干上,周围还有几个空了的酒坛,显然二人昨晚又没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