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序坐回吧台椅上,他服气了,感叹道:“黑帮的人说话就是硬气。”
“呵呵呵,这就是实力!”黑帮姐姐一脸骄傲的对他昂首,“在这个酒吧里,其实我才是老大哦!”
此时,一个身穿黑色和服,留着利落短发的女孩走了过来。
她推开吧台的牛仔门,走进吧台,抬手捏住了正在一脸傲娇的黑帮姐姐的耳朵。
“诶诶诶!痛痛痛痛!”黑帮姐姐挣扎着抓住那只捏她耳朵的手。
“你是老大吗?”女孩面无表情。
“你是老大!”
黑帮姐姐服软。
女孩松开她的耳朵,后退一步坐在了高脚椅上。
“唔?”江沐伊宁和牧序对视一眼,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他们还从没见过这个一向从容的女人如此狼狈呢。
怎么也没想到,黑帮姐姐居然会对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女孩服软。
“你怎么来了?”黑帮姐姐揉着耳朵看着旁边面无表情,五官清秀的女孩。
“大小姐让我放假。”名叫风院绘的女孩平静回答。
“能放假啊,真好。”黑帮姐姐笑了笑,目光看向正在看戏的两人:
“这是我侄女,风院绘,目前就读于凛田高中。”
吧台下,黑帮姐姐被踢了一脚,她默不作声的拍开风院绘的脚。
“凛田高中的学姐吗?”牧序和善的微笑,“你好,我叫牧序。”
“你好。”风院绘平静的回应。
她站起身,自己去酒柜拿了酒水,给自己配了一杯酒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
牧序和江沐伊宁离开酒吧。
黑帮姐姐看着逐渐走光的客人,对着一旁正在端着酒杯发呆的风院绘说道:“打烊了,走了。”
风院绘目光逐渐聚焦,然后看向黑帮姐姐,嗯了一声从高脚椅上下来。
风院绘帮黑帮姐姐收拾好东西后,酒吧里的客人也都走光了,两人关上酒吧大门,走在冷风萧瑟的街头。
“你为什么要把我介绍给牧序?”风院绘看着她。
黑帮姐姐蹲下身,风院绘趴在了她的背上,黑帮姐姐背着她站起身,向着街道远处走去:
“他现在是74K的老大,你们先认识一下,可以避免很多事情的,也可以方便你在凛田的工作。”
“时源奈学姐,你嘴里是不是没有一句实话啊?”风院绘揉捏着黑帮姐姐的耳垂,脸颊微红的呼出酒气。
“我是你侄女?呵呵呵……”
“你都不嫌弃我老,我怎么会骗你呢?”被称呼为时源奈的黑帮姐姐笑了笑。
“不老,你才二十,大我三岁而已。”风院绘轻轻吻在了她脖子上。
“呵呵呵,”时源奈被她蹭得脖子有些痒,不禁温柔的笑了起来:
“我这个学姐已经毕业很久了,你也高三了,找到下一任代理人了吗?”
“本来是要找到了,但她成了别人的人了。”风院绘有些萎靡的把脸搁在时源奈肩膀上。
“是谁呀?”
“宫雪铃木。”
“她不是余川的女朋友吗?呵呵呵,你想找东伐的人来做推戒手的代理啊?”时源奈笑问。
“你没认真听吗?”风院绘不开心的捏了捏时源奈的耳垂,“所以她成了别人的人了。”
“痛了。”时源奈抱怨。
“那我轻点。”
时源奈对于风院绘喜欢揉自己耳垂这个癖好很无奈,不过也是任由她来。
……
一连过去几天,十六夜弦依旧没有从西班牙回来,牧序的心情也逐渐从失落走了出来。
球场上,牧序招手,伊藤拓真高抛传球,牧序跃起接住后,快速的突破泽水正寿的防守,跃起扣篮。
“唔!!!”球场上的球员们为他呼喊。
牧序捏了捏小腿骨,只有轻微的疼痛感传来,他和demon战斗后留下的伤快痊愈了。
而不远处坐在观众席上的徐子墨就有些郁闷了,他手上的石膏要十几天后才能摘下来,那时候全国大赛都要开始了。
哨声吹响,众球员们下场休息。
“话说你真是摔伤的?”伊藤拓真跑过来,一巴掌拍在了徐子墨大腿上。
“哦,不是摔伤的,当时我手也想你这么贱,后来就这样了。”徐子墨抬了抬被石膏包裹的手臂。
伊藤拓真讪笑着把手收回。
“听我说几句。”
早田丽奈走在球场边缘,面对着观众席上的众人,
“全国大赛已经开始报名了,大家过来填一下基本信息。”
“唔!”观众席上众人发出野兽的嚎叫。
徐子墨拿着一张申请表,蹲在地上,对着台阶上的申请表填写。
“在报名残奥会吗?”阿曼多走过来,在一旁嘿嘿笑着。
“信不信三拳干碎你的江湖嚣张气?”徐子墨扬起拳头。
“错了!错了!错了!”阿曼多笑着赶紧跑开。
夜晚,酒吧。
牧序拿着吉他走上舞台,欢呼声和掌声响彻酒吧。
他们已经很久没听见这个男生唱歌了,今天的牧序比较随意,他有些唱歌的欲望,就带着吉他过来了。
台上的女孩给他让了位子,牧序坐在高脚椅上,音乐在指间流动,歌声在酒吧回荡。
“我知道,那些夏天就想青春一样回不来,代替梦想的,只能是勉为其难……”
带着浓烈情感的民谣让人沉迷其中。
“唱得还真挺不错的。”
酒吧走进来一个男生,身边跟着一头白发的女孩。
男生名叫余川,他坐到了吧台前。
旁边的徐子墨似有所感的回头看他,余川微笑,“你好,我是凛田高中东伐的老大,你是徐子墨吧?”
【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对劲,好久没睡晕乎乎的,所以这几天一直在休整,终于做到三点睡,六点起了。
这几天没有更新,一是因为细纲写完了,只剩下大纲了,我正在想办法把大的变成细的。
而以我昏呼呼的状态实在有些写不出来。
二是因为这本书封太久了,我对时间线实在有些模糊。
三是最近又打了一针狂犬疫苗,101块一针,胳膊和心实在痛得厉害,码不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