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了!我不敢了!你放过我!我真的不敢了!”克母朗痛哭哀嚎着翻滚挣扎。
牧序冷笑,“你都敢要我命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内个就是喜欢撒谎,当时徐子墨摔下来,你确定那不是你的手笔?”
“如果战败的敌人,都像你这么求饶,然后都不用死,那么世界上战争也不会死那么多人了。”
手里克母朗的头发一根根崩断,牧序滴溜着他的脑袋,让他抬起头。
克母朗看见了远处黑暗的风景,那是隔着一条河的东京。
夜幕之下的东京光海流动,美轮美奂,就像是身穿白色运动服的青春少女,纯净而又冷艳。
克母朗尖叫起来,声音颤抖不断哀求着。
因为他现在能看到这副风景,说明他处于阳台边缘。
后面的暴走族们也惊恐了,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在不断劝着牧序,因为这可能会闹出人命。
有人已经跑下了楼,准备去接克母朗。
牧序回首看着众人,嘴角勾出一丝戏谑,“刚才你们对我下手的时候,就没考虑过会出人命么?”
牧序指着他们,淡漠道:“在场的各位,如果他死,你们都是杀人凶手!没人能洗脱!”
所有人被这话惊得一身冷汗!
有人已经摸了上来,牧序没有在意。
“别怕啊。”牧序拍了拍无力支撑身体,瘫在地上的克母朗的脑袋: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他凝重道:“路有鸭脖喉,波酥街!”
所有人扑了上来!
牧序松开克母朗的头发,从众人都缝隙中穿了过去:
“一群傻逼,真以为我会杀人啊?犯法的……”
众人懵逼的看着牧序潇洒离去的背影,这一刻他们感觉自己脑瓜子有些嗡嗡的,转不过来。
谁能告诉他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刚刚气势汹汹的要把他丢下去,怎么突然转身就走,还悟道了似的说‘杀人犯法’呢?
牧序手捡起衣服,拿钢管,一路走出破败的大楼,众人注视着他,没人敢上前阻拦。
他们已经服了,彻底被打服了!
其实牧序能走是最好的。
如果他不走,才是最麻烦的!
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应付那个疯子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来到郊野上的牧序,忽然呲牙咧嘴的跳着脚,表情都扭曲了!双手哆嗦着在身上一顿乱摸:
“草草草草草!痛死了!痛死了!啊啊啊啊啊!我的脊骨!我的尾椎骨!我的肩膀,我的肚子!我的脖子!啊啊啊啊啊啊!”
打架过后肾上腺素开始减少,随之而来的是疲倦还有伤口的阵痛感。
可怕的是这阵痛感几乎遍布全身!
“都特么怪这群傻逼!啊啊啊啊!!”
来到沥青路面,牧序捡起被打得裂屏的手机。
他按了按屏幕,能开,但是有一部分区域已经黑了一片。
“妈的!我的新手机!”
牧序气得捂着脑袋。
转头他看见了暴走族停在路边的摩托车。
顿时间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眼睛微微眯起,嘴角也勾起来了一丝邪恶的笑容。
他冲上去直接一脚踹翻一辆摩托车!
钢管抡得飞起,火星在夜空下四溅,漂亮极了!
牧序感觉手被震得生疼。
于是他开始对着摩托车的重要零部件砸!
临走前,他大力的一脚,把一个对摩托车而言,较为重要的零部件,踢得飞出去十几米。
铁质的零部件,在沥青路面叮当作响,然后滚进草丛。
“哼!”
牧序冷笑一声,然后倒吸一口凉气,呲着牙,单脚一蹦一蹦的跳回公寓。
几分钟后,从郊野回来的暴走族们看见远处倒下他车,还有满地的狼籍零部件。
崩溃的抱着脑袋,跪倒在地。
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的老大,满脸的不可置信。
良久。
他声音沙哑、崩溃到几乎听不见:
“我的车!”
牧序一路低着脑袋回到公寓。
刚开门就见到了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徐子墨。
与此同时,徐子墨侧头看向他,愣愣的张了张嘴,却说不出来。
两人对视着,良久,徐子墨倒吸一口凉气:
“你跟我儿子长得好像啊!就是比他帅了点!”
牧序抄起拖鞋甩了过去!“混账!怎么跟爹说话的?”
徐子墨被拖鞋砸中。
如果他刚才想躲的话,还是能躲得过的。
徐子墨站起身穿上拖鞋,他的表情从嬉皮笑脸变得阴沉,仅仅是几秒的时间:
“怎么回事?”
牧序没有隐瞒,因为隐瞒不住,“上次和明川比赛,那个被扣断手腕的黑人,刚才带暴走族过来堵我。”
“他们人呢?”徐子墨走进房间。
牧序向着卫生间走去:
“估计还在下面捣腾那破车吧,我把他们车砸了。”
“看来你没吃啥亏啊。”
“打那群货色能吃苦那真是丢人了。”
牧序拧开水龙头漱了下口,徐子墨用什么东西把浴室门敲了敲。
浴室门咚咚咚的发出响声,声音很大很急,听得出来他并不平静。
牧序吐出一口混合着血液的水,在用清水抹了把脸,回头就见徐子墨拿着两把甩棍。
牧序习以为常。
以前的时候经常在外面打架,当时徐子墨被揍了,回来的时候牧序也是这样,二话不说去拿家伙了。
“现在不行,他们上马路了,容易被别人看见。”
砰的一声!
整面玻璃浴室门,被徐子墨一甩棍敲碎!
他转身就走。
“你踏马就是太软了!天天瞻前顾后的怂逼一个!!”
“怪不得天天被十六夜弦欺负,怕这怕那的!”
“那女的是财阀我们惹不起,那他妈的还能被几个洋鬼子欺负!?”
“老子他妈今天就让他们知道,谁才是祖宗。”
“我一个个的cao他们妈!”
牧序伶起卫生间里的一桶水直接泼了过去!
哗啦一声。
徐子墨被淋成落汤鸡,顿足在原地。
“你傻逼吗?你想进牢里我可不想,而且你也不能!”
牧序冷静的说:“事情是他们挑起的,他们都戴着面具,看来也不想坐牢,估计他们也不敢报警,如果你现在过去那么一搅和,我们都要坐牢。”
“学业不要了?家里爸妈怎么办?你忘了我们来日本前怎么说的?难道就这么锒铛入狱?”
“还有我爸死后,你记得我跪在祠堂前,一天一夜,从此决定改过自新的事情吗?”
“我们难道要用锒铛入狱,来回报他们的期待吗?”
两人沉默好久。
“妈的!”徐子墨一脚踹翻桌子,转身回屋。
牧序有些崩溃的蹲在地上。
又是一笔不该花的冤枉钱啊!
他心疼这些门和桌。
【提示:这是都市,轻,贴近现实;不是玄幻,随便杀人什么的,能不能别乱幻想啊?
现实中没有前科和心理疾病的正常人,谁敢杀死十几个活生生的人啊?
别张口就说我敢,口嗨没有意义,也别跟我杠,我无业游民有的是时间跟你们扯淡,所以更没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