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便是其中一个负责人,如今一切已经准备就绪,所有人都得陪葬。
唐千枫更是不知他的父王其实来自他国,她的母妃更是被严密监视。
海王此时想到马上就要完成任务有着抑制不住激动。
冷静下来问道:“暗室防护如何?”
“主子放心,任何生物都休想破坏。
里边食物足以坚持一月之久,等一月之后这里将再无人烟。”
海王在密室中哈哈大笑,想到外边留下种子觉得多此一举。
没错,玄衣肚子里的孩子在他看来就是后路,若他此次不成功,那十几年后将会有人找到那孩子告知事情真相。
他们父亲是谁杀害,他们原本又是哪里人,他们应该以覆灭四国为目地。
海王这些年不经意间留下后手很多,只要有一个排上用就不算浪费。
他暗暗想着即将发生事情,脸色潮红这比他和玄衣大战一天还要激动。
“好啊,非常好,挑选些女子在密室等着。”
“哈哈哈,早已经准备好都是十六七岁小姑娘,就等主子享用。”
海王满意点点头朝着密室深处走去,王家主阴恻恻一笑朝着外边走去。
啧啧啧,你若是死去那这泼天大功岂不是就是我一人所有,跟着你喝汤哪有独自吃肉香?
如今混乱之岭是名副其实混乱,各方势力扎堆互相算计。
算计不到,死了也是活该。
另一处力王居所,他正在和脑子里的声音对话。
脑海中浮现声音:“我有预感,混乱之岭将有大事发生,已经不再你的控制范围。
若能离开便立即离开,若是没办法离开就帮李云沫。
这是唯二生路。”
“你别在搞笑,如今岛上力量多少个李云沫也会被淹没。
她实力再高这次也没有任何生机,你若不信等着瞧便是。”
脑海中声音依旧不急不缓:“李云沫的异常之处你没有发觉。
天知她有没有什么特殊本领?我们这样的情况都能发生?即使在有什么离奇的事情也不是不能接受。
李云沫去年逃荒后才有所变化,不难猜测原来的李云沫已经死在逃荒路上。
如今这位究竟是谁没人知道?她有什么本领更是没人知道。
你将我说的那枚玉扳指带上,它在关键时刻可以保命。”
力王这次没有拒绝拿出那枚不怎么好看玉扳指戴在拇指上。
脑海中声音再次响起:“我们共同一体,我不会害你。
李云沫底牌没人知晓,当初我面对时有心惊感觉。
她身上有大恐怖,我甚至怀疑她若是不计代价能毁灭这个世界。”
“呵,越说越夸张,你怎么不说她是天上下来神仙,若是如此大家也都别混直接投降就好。”
脑海中声音停顿一会又徐徐响起:“岛上势力有多强你也是知晓,既如此就交给精卫上任首领贺筠不好吗?
你就在旁边看着不参与等最后结果不好吗?”
“愚蠢,不参与如何竞争帝星命格?
你觉得那些老家伙会愿意让我去试验?大阵虽能剥离帝星但也不是谁都能承受这个命格。”
他必须去争取才能有一线希望,上一世他就是因为没有成为皇帝,最后虽统领全军但也没能令行禁止。
这一世一定要走上更高位置才能统筹调派。
军粮、军械、将士到位才能与敌军一争胜负。
此次过后便选出六年后大军领导权,比上一世早太多,他若是争取到这个领导权将会更方便行事。
统一四国人力、物力全力寻找人才制造器械储备粮食,这些都不是一家可以完成之事。
四国协力才有一丝生的希望。
可惜,这些老家伙们都不知六年后敌人恐怖之处,他的秘密也不方便透露。
他清楚记得这些老家伙六年后在第一波进攻时便和对手同归于尽。
唉,都是为了四国有谁是错的呢?他同样也没错。
脑海中声音知道他所想嗤笑一声:“李云沫既然是帝星,那你们为何不能听她的?让她带领你们抗击敌人不是很好吗?”
“那些老家伙怀疑她是四大帝国派来奸细。”
“呵,李云沫是不是奸细别人不知道你难道还能不知道?
她的经历绝对和我们类似?你也是渴望权力罢了,何必将自己说的那么伟大。
我倒是想不明白后边究竟经历什么,让你变的如此。
按说咱们两人是一人所想应该相同才对。
但你,却是完全不同。”
对于黑衣人疑问,力王没有解释奖励他自会看到。
脑海中的人也可以说是之前的自己,还是太过天真,没有经历过现实是毒打。
上一世的这个时期,他的想法也是和他别无二致,如今却是不一样。
他已经知道后边面对敌人会发生的事情为什么就不能提前防备。
脑海中的声音再次响起:“既如此不能把大战时发生的事情告诉我吗?
我有感觉你可能要陨落在这个岛上,提前告知我让我也能有个防备。”
力王迈动的脚步一顿在脑海中回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愿听我给的两条活路,那就只有死路。
等你死去之时便是我的新生。”
力王眉头皱起嗤笑:“呵呵,你觉得我会信?”
脑海中声音响起,语气不疾不徐丝毫不以为意:“信与不信又如何?说说又无妨。”
力王想了想出声:“其实也没什么好说,权王、海王是叛徒带领部分人就地袭杀我方军队。
我当初率领大军在前方抵抗侵略,军械、粮草以及支援统统跟不上。
倭国那些小矮子同样是四国奸细,或者是他们选择站队到四大帝国一方。
他们从后方袭击而来,我们本就弱势更是岌岌可危。”
脑海中声音沉默一瞬开口:“我没想到竟是如此严峻。”
“呵,比之这个还要糟糕很多,即使没有刚说的因素也不是敌人对手。
我迫切想要登上高位除去培养军队外也想着有没有办法将倭寇和奸细给除掉。
如今以我的地位去说他国王爷是奸细谁信?”
脑海中声音理解他的想法但并不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