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物种在幼年时期,是最为脆弱的时候,同时很多岛国人很少能够有出岛的机会。
所以他们无法理解,太平洋究竟是多大的存在。
一时间死亡率,开始大规模的提高。
因为数据彼岸的一些恶趣味,他将原本是男性的岛国人,转变成了雌鲸鱼。
而将原本是女性的存在,转变为雄性鲸鱼。
而处于幼年阶段的剩余岛国人,显然没有察觉到这点特殊的变化。
而对于很多惊慌失措的人来讲,作为海洋动物研究的里目彼人,却觉得这是一场恩赐。
自小对海洋动物有着热切的喜爱,呼吁同胞热爱维护海洋动物,却被所有人排斥。
甚至到了最后,不得不独自宅在租来的房子里,靠一点薪水度日的里目彼人,很快就察觉到自己的变化。
相比成为罪恶的岛国人,反而成为一条鲸鱼更加令他感到开心。
从雌鲸开始给他喂奶时的不好意思,到现在主动上前亲昵对方。
从小被父母冷漠对待的里目彼人,竟然察觉到一种属于人类独有的温情。
鲸鱼的鸣叫极为空灵,但是作为幼鲸的里目彼人,却知道它们在讲些什么。
无非去哪里捕食,哪里又生了幼崽之类的。
偶尔浮出水面换换气,教导幼鲸学习之类,可以说鲸鱼不像人类那样,会被工作所困。
这种安逸悠闲的日子,是里目彼人一直渴望的存在。
无数的数据面板,诉说着所有发生的情况,同时更多的数据,开始慢慢暗了下来。
这些面板上面,具有不同的等级,同时也代表他们曾经所犯下的罪恶。
等级分为十级,由白色到血色,但是除了少数人为无罪的白色。
极大多数的人身上,都带有象征杀戮的粉色,这个粉色代表有罪之人的后代,且为对华夏具有敌视态度。
而最高等级的血色,是那些侵华战争的幸存者,属于死不悔改的类型。
当然在岛国,也存在名为红色的意志,他们潜伏在暗处,呈现特殊鲜艳的色彩。
数据彼岸对于这些人的行为,并没有多加理会。
他现在很是纠结真人的问题,毕竟真人送的礼物,多少让他有些恶心到了。
同时他也在怀疑自己作为咒灵,是不是有些不合格。
由负面情绪诞生的咒灵,应该给世人带来恐惧和痛苦,像他这样反而有些格格不入。
因为没有侵华和龙脉的教导,数据彼岸的知识,多少是从华夏内部网络学来的。
思来想去之后,他决定看看岛国内部网站,究竟是怎么样的。
然而看到里面的东西之后,他终于明白岛国女人,为什么会说岛国男人阴暗这种话了。
果然还是自己人了解自己人,岛国男人在外面表现的很好。
但是在某些非法网站之中,用特殊禁药将女性迷晕,一起玩弄得很多。
为什么很多以为岛国女人很安全,甚至会因为岛国男人而选择举报。
是因为大多数的岛国男人,是真的会这样去做。
很多非法网站,可以清晰的看到他们炫耀自己的成果,还有岛国女人痛苦的经历。
更多受害者其实不敢说出,自己所遭受的可怕经历。
因为在岛国有名为脱法迷药的东西,是在黑暗里面合法流传的东西。
但实际上这种东西,在岛国也是重点打击的对象,可是它们涉及利益太多,就导致岛国根本无法管的过来。
甚至最出名的那句,太太你也不想被某某知道的话,便是出自岛国。
可以说岛国男人和岛国女人,对彼此的优缺点轻而易举的了解,也就只有不知名的国外人,才傻乎乎入套。
白莲花绿茶婊还有其他代名词,这些特殊的形容,在岛国其实很正常。
甚至有岛国女人会故意去学,用以玩弄岛国男人,不过岛国男人也不是傻子,他们也不愿意上当。
同时岛国数据里面,也存在里外站,真正可怕的是所谓的里站。
冰恋虫子美丑还有父女母子,基本都存在,也可以找得到。
数据彼岸只觉得自己简直脑残,居然会想要了解这个变态民族,简直毁三观。
难不成真人就是因为这个,才有变态的想法吗?
数据彼岸查找原因,并为真人找借口的时候,真人也在发愁。
“真人,怎么样了?”花御带着陀艮,有些困惑地看着倒在彼岸花海的真人。
真人坐起来,一脸失落:“失败了,我也不明白失败在哪里。”
花御看着真人露出的上半身裸体,感觉很惊讶,她安慰道:“你先把衣物穿上,我们等会再讨论这个。”
怎么一会儿,真人的衣物就没了呢?
不过真人的身材,看上去真不错,还挺符合人类的审美。
花御示意小小的陀艮,拿些衣物出来。
得到来自花御的命令,陀艮极为无辜地从领域里,拿出了一套女子高中生的服装。
在数据彼岸的领域之中,他并没有太过于禁止其他咒灵的领域展开。
因为数据彼岸有极大的信心,能够把握去控制压制住这些咒灵。
“等等,我没叫你拿出这样的衣物。”花御看着制服一样的衣物,忍不住生气起来。
陀艮噗噗两声,明显听不懂花御的其他话。
对于幼崽来说,花御的人类话语,还是过于复杂了。
花御狠狠用自己的手,在陀艮身上揉了揉,很是无奈。
真人直接拿过衣物,发觉衣物有些小,还变换了一下自己的体型。
在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后,发觉还缺少一些东西,于是又在自己的胸前,捏了两坨东西。
“怎样?还不错吧!”真人将变得柔和的脸,伸到花御面前,试图得到夸奖。
花御点了点头,回复:“从人类的审美来说,真人很漂亮。”
陀艮也伸了伸自己红色的嘴须,一副赞同的样子。
真人忍不住愁眉苦眼:“既然这样,为什么数据彼岸不喜欢我的礼物呢?”
“你的样子,和你送的礼物有什么关系?”漏瑚叼着烟斗,含糊不清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