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边的大筒木一式喘息着,他感到无比的虚弱,连同刻上楔都感到无比的费力。
修行僧慈弦,像往常一样下山打水,却看到河边的草地上,有一个挣扎的白色身影,于是他赶紧上前查看情况。
“你没事吧?”慈弦带着震惊的表情,直接上前扶住大筒木一式的上半身。
然而在看到对方非人的面孔,忍不住感到震惊起来,他还没来得及逃跑,大筒木一式便就此停止了呼吸。
慈弦有些惊恐,但是考虑到某些问题,还是将这具怪异的躯体,悄悄的埋在了土中。
当他松了一口气后,却发现自己的手心上,出现一个黑色菱形印记。
大筒木一族的人,能够复制自己并将自身数据化,然后打入他人体内,被打入之人称之为器。
而器的手心上,会出现一个黑色菱形印记作为初始标志,这个印记就是楔。
用懂得方式具体来讲,楔就是被压缩的大筒木的压缩备份文件。
压缩的文件会经过长很长一段时间,会被一点点被解压,当然也可以通过战斗的方式,以此加快解压。
当全部数据都被解压之时,器的身体会被大筒木本人的数据替换。
器的自身存在意识,也就完全消失不见,而打入楔的大筒木本人,也会因此完成复活。
只要楔还在,大筒木就会复活,他们是超越死亡的存在。
实在不懂,就是一个人的记忆被替换成另一个人,用简洁明了的话,就是被夺舍了。
大筒木一式此刻就以这种的形态,出现在名为慈弦的体内,等待着再次苏醒。
而大筒木辉夜也深知大筒木一式,可能会有这种行为,所以在吻别神无庆之后,便开始了镇守神树果实的日子。
而神无庆的日常,就变成了日复一日的给大筒木辉夜送食物,甚至还在神树旁边,为大筒木辉夜修建了一个木屋。
当神树的查克拉果实越发大的时候,神无庆突然发现自己的肚子,居然也开始大了起来。
虽然种种表现,都在诉说他怀孕的这件事情,可是作为男性的自尊心,却让他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被压已经够惨了,要是还像女人一样怀孕,岂不是更惨。
然而看着机器人的检查报告,神无庆突然觉得人生无望,男人居然真的可以怀孕。
此刻万能的知识,给出了一个直接的答案,同时也让神无庆遭受到了重击。
这让神无庆明白了,胚胎是一种极为可怕的的存在。
知识里给出的是,大约早在现代的1903年的时候。
一些研究人员,就观察到那些被植入到老鼠的大脑,或者眼睛里的胚胎也能开始疯狂地生长。
甚至负责的说,它们在外面的存活率,比在子宫里活的还好。
这些胚胎细胞,不停地在周围组织当中横冲直撞,只是为了寻找着动脉扎根,来满足自己对营养的渴求。
最可怕的是,它们会杀死了经过的路上,一切其它正常细胞。
它们不停的游走,就为了从母体中夺取营养,让自己快速的长大。
而母亲也会和胎儿对决,因为女性的那里,其实是胚胎的地狱,也是唯一一个能安全和胚胎剥离的器官。
可以说胚胎在着床的过程,它们也是异常艰难过程,淘汰率太高了。
只有那些最具有活力,和对生活渴望的胚胎,才能顺利地植入坚韧的内膜生存。
即便如此,还会有各种因素,致使母体和胎儿出现事故。
而在这个过程之中,母亲和胎儿都想要活下去,而生命的博弈就像是一场拔河比赛。
母亲胜利胎儿流产,母亲输了胎儿顺利扎根生存。
如果里面的环境太差,也会导致胎儿流产无法扎根。
因为女性内部受伤会结疤,疤痕的存在就算为了让那个地方不再那么容易受伤。
此外在怀孕中,身体各项机能会乱起来,这是因为腹中胎儿,会吸取母体的营养。
可能会缺乏各种营养,导致手脚抽筋瘫软,甚至导致腿部浮肿疼痛。
还可能得妊娠性甲亢,导致妊娠期导致阑尾炎发作。
如果阑尾炎发作时是三个月前,孩子可能就没了,三个月以后就可能侥幸活下来。
“见鬼!为什么会长这种东西?”神无庆有些咬牙切齿。
知识给出的答案是,物种不同的结合,都有一定的危险性。
神无庆坐在椅子上捂脸:“孩子存活率是多少?我的存活率是多少?解决方法是什么?”
知识给出的答应,孩子存活率为百分之五十,神无庆自己存活率为零,解决方式则是将孩子打掉。
“原因是什么?”神无庆有些痛苦。
原因是孩子发育完全后,没有适合出生的产道,因此会导致腹死胎中,但是剖腹产却可以让他们出生。
神无庆存活为零的原因,是因为胎儿并非纯粹人类,他们会吸取大量的查克拉,这会导致神无庆的身体虚弱。
这个时期里非常适合流掉,只要忍耐疼痛过后,再上一次厕所就完事了。
“没有其他选择吗?比如用天生牙复活我。”神无庆看着头顶的灯,继续询问道。
沉默片刻,存在的知识给出天生牙已经绑定,无法自己给自己使用。
神无庆沉默许久:“那辉夜知道我的情况吗?”
最终给出的答案是不知道,因为如果知道她不会这么做。
大筒木辉夜没有看过人类,还有族人生产的场面。
她简单的以为,生个孩子是一件很简单,唯一的缺陷就是没自由的事情。
“这样啊!”神无庆的声音带着叹息。
此刻的系统1314,总觉得有些不太好的预感,却不知道为什么,然而很快大道的知识又一次灌注了进来。
系统1314露出学渣痛苦的表情,它才刚刚吸收完其他的知识,怎么又来了。
于是它不得不,把那糟糕预感放在脑后,开始努力学习起来。
与之不安的还有大筒木辉夜,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却又完全说不出来。